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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沒進門之前。王旁把他形容的上通天文下曉地理。簡直就是無所不知的神人。蘇小妹暗想。這該是如何一個人。王旁所說加十分。她是知道。是夫君讚揚自己說對了意思。被沈括這麼一打着岔。小妹撲哧就笑了出來。
王旁趕忙將二人做了介紹。沈括見蘇小妹也不是外人。他便拉這王旁的胳膊說道:“你這小子。那時候在京城的時候咱們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王旁一愣“你說過兩天來看我。一等就是一年多~”沈括埋怨到。
王旁嚇了一跳。怎麼這還要唱起來不成。不過他也想起來。自己第一次南下之前曾經說過:等他路過揚州去看沈括。不過那次走內陸。並未經過揚州。所以沈括的埋怨也不是沒道理。他笑道:“沈兄別來無恙啊。我看你這又折騰新鮮物件。估計也沒空想起我。哈哈”他指着沈括書房裡擺設的那些渾儀。漏壺。傢俱等物說道。
沈括摸了摸。這些被他精心改制的物件。“我生平就好琢磨這些東西。這麼毛病是改不了了。你不也是這樣嗎。我都聽說了。你把聖上的龍牀龍椅都改了。你比我強啊。。哈哈。”他笑了笑又說道:“賢弟啊~。你看你這喜事也不提前通知我。賀禮我也沒準備。這麼着……你看這裡的物件兒你喜歡什麼。我送給你~”
蘇小妹一旁偷笑不語。心想王旁誇了半天這個人。自己還以爲也和自己相公一樣。不說才貌出衆。至少也是一文人學者。這一見面倒見沈括憨憨厚厚。圓圓乎乎。生的就有幾分不像讀書人。說話也是大大咧咧的。一說這賀禮更是有趣。別人送王旁金銀都怕王旁看不入眼。這沈括拿這自己改制的小東西當賀禮。未免有些小家子氣。
她的這點小心思哪裡討的過王旁的眼睛。王旁指着這套燕几說道對沈括說道:“這些可是沈兄的心血。向來你很少贈與他人。這可是件厚禮。如今我正想在此添置宅院。再開設一間銀行分號。我看這組合傢俱不錯。我娘子也是喜歡。不如沈兄將他送給我如何啊。”
沈括皺起了眉頭:“組合傢俱。”他恍然大悟王旁說的那組燕几:“哦~。你說是它啊。兄弟你真是好眼力。千挑萬選的選了一件不是我做的東西。~”
話音一落。蘇小妹更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王旁聽了也笑了。“哦。難道還有比沈兄心思奇巧的人麼。”
沈括略帶嚴肅的說道:“雖然我聽出了你是在奉承我。可是我還是很欣慰。哈哈。” 三人人一起笑了起來笑罷。沈括問道:“兄弟這次來揚州是爲了什麼事。剛纔你說要在揚州開什麼銀行分號。銀行是個什麼生意。而且我剛聽侍衛來稟報說什麼鎮南王來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沈括還不如一個高郵的縣令消息靈通。可見平時的心思大多用在研究上了。
王旁便把自己第一次南下以及回京之後被封王。以及在京城開銀行的事對沈括訴說了一遍。沈括一邊聽一邊點頭。五官還一會驚一會喜的。所有的表情都寫在臉上。 最後王旁告訴沈括。這次來揚州就是了解一下此地的情況。等安頓好邕州的事。便調派人馬在揚州也做一家銀行分號。
沈括聽完問道:“這麼說兄弟要在揚州呆上幾日了。”
“正是。開銀行可不是小事。我還要勞煩沈兄您點事呢。”
“嗨。你現在是鎮南王。能有什麼事要勞煩我。”沈括一撇嘴說道。
王旁微微一笑:“沈兄如今是揚州的司裡參軍。我臨從京城出來打聽了一樣。揚州的知府。通判我都不很熟悉。勞煩沈兄要代爲引薦。”
“你看你。你現在是王爺。想見誰那還不容易。不過。要依我說啊。你見見他們也就見見。畢竟他們主持地方。不過我剛聽明白你這銀行的生意。我覺得有一個人你一定要見的。”
“誰啊。”
“當今宰相的女婿李格非啊。。”
王旁一聽李格非。離開驚訝的問道:“文叔也在揚州。他任何職。”
李格非王旁可是非常熟悉的。他即使父親的學生。也是自己的好友。而且除了李格非是宰相王珪的女婿之外。王旁還知道。李格非會生一個女兒。就是大名鼎鼎宋代才女李清照。他和李格非有好幾年沒見面了。沒想到在揚州能夠碰上。
“我就知道。你肯定和他相熟。他現在不在揚州。但卻管淮南東路的事。”
王旁現在對宋朝的地方行政區劃已經十分了解。他知道宋朝基本上是兩級制。即府、州、軍、監爲一級。縣爲一級。宋朝的地方官均以中央官吏派出任“知XX事”。高級官吏則稱“判XX事”。以州爲標準單位。多稱“知X州軍州事”。知州照例兼廂軍正印職。除知州外。每州設“通判”一人。其地位類似隋朝通守。州一級發出文件。必須通判簽署。才能生效。目的就是要牽掣一下知州的權力。
所以。王旁要辦銀行的事一定有知府和通判這些在地方上有威懾力的事。但在地方之上有一大區。稱作“路”。路一級的機構和職官。有監司和帥司。沈括既然說到李格非雖不在揚州。卻管着淮南東路的事。心中大喜忙問道:“他現在何處。是做何監司。”
沈括說道:“他所在到是不遠。而且這幾天就要到揚州來。你找他纔是正對的人。如今他是在漕司。正是淮南東路的轉運使。(漕司即轉運司。長官稱轉運使。負責一路的財賦和監察)就連知府和通判都要看他的臉色的。”
王旁一笑。自古官大一級壓死人。更別說地方和中央的差異。更笑。無論古今。想做什麼事。無非就是一張關係網。自己前世雖沒有什麼太突出的專項。但卻在生意場打拼。早將這關係網看的透徹。更別說自己穿越到了宋朝。竟然給自己這麼好的一個身份。剛來宋朝的時候年紀小。但結交一堆朋友。現在這些人慢慢都起來了。而且將來也都會成爲朝廷的中流砥柱。那這張大網中可是做起事來如魚得水。
見王旁並不急於走。沈括忙張羅着給王旁安排住處。又親自去請知府和通判來見。 這天晚些時候。沈括又派人到王旁的下榻處。請王旁到府上一敘。並說揚州知府和通判也都到了。
又見應酬。蘇小妹囑咐王旁少吃酒。王旁笑道:“這種應酬都是應酬不完的。雖說李格非是主漕司。但地方的人是萬萬怠慢不得。”
揚州府衙的後宅有大小不同的院落。宋朝官員走到哪都會有官邸。揚州大小官員的官癢。都處在府衙後面這大小院落羣組中。王旁穿庭過院。心中不由感嘆。比起京城只見莊嚴華貴的建築。揚州的庭院園林。更多分精巧細緻。隋煬帝爲開運河三下揚州。儘管宋代揚州經歷戰火。但仍見亭臺星布。堤柳如煙。遠近的廳堂。亭觀。塔橋在柳樹遮掩下若明若暗。更顯出庭院深深深幾許的別緻。
王旁進入府宅。早有人傳話進去。聽說鎮南王來了。房中的揚州知府與通判都從廳堂出迎了出來。見王旁邁步進了庭院。沈括招呼到:“來。鎮南王。我與你引薦……”他說着指向一位老者:“這位。便是咱們揚州的知府”老者別看有六七十歲。但身份所限。見到王旁這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也得躬身施禮。“下官胡宿”
王旁忙扶住他:“胡知府免禮”口中說着。心裡卻想。這麼大歲數怎麼還沒退休呢。
沈括又王旁引薦另外一個人:“這位就是揚州的通判。”
這位通判看年紀四五十歲。也拱手向王旁說道:“在下王拱辰”
王旁一看這個王拱辰。心想這人我認識啊。。這人要是揚州的通判。以後的事還真未必好辦。這個王拱辰。以前是翰林學士。也曾代理過三司使。但是說話辦事總是不得仁宗喜歡。就比如說仁宗在位時期想推行“慶曆新政”。這個王拱辰就是最積極的反對者。到後來。他的好友湖南轉運判官李章、潭州知州任顓賤價強買死商人的珠寶。罪行敗露後被抓。王拱辰將全部珠寶都賄賂給了後宮。結果終於被彈劾。現在在地方上做一名通判。雖說也是掌握一州的權利。那又怎麼比的了京官呢。只是王旁想到這人對“慶曆新政”就如此牴觸。不知道過了這麼多年之後。他的想法是不是會有所轉變呢。
四個人進入廳堂。寬敞的大廳。一張會客桌擺在廳堂正中。桌上擺放着準備好的酒宴。衆人請王旁上座。落座之後又互相客氣了一番。聽說王旁打算在揚州看家銀行。知府胡宿和通判王拱辰都看過了旨意。忙異口同聲說道:“這是好事。王爺如果有需要下官做的事。定是在所不辭。”
王旁舉杯說道:“那日後還請各位同僚多多擔待。”
衆人笑着飲罷。沈括說道:“王爺。你還是請這二位多擔待吧。我處理完手上的這個案子也就回京城了。”
此時席間的氣氛已經不是那麼拘謹。王拱辰轉頭向沈括問道:“你手頭那件案怎麼還沒審完。我還等這你給我妹夫捎封信去呢。”
沈括哈哈笑道:“那案子有點棘手。你給誰捎信。你妹夫。那不是你姐夫嗎。”
“我妹夫~。”王拱辰又堅持說道。
沈括一看王旁:“王爺。您先給斷斷。這醉翁到底是王通判的姐夫還是妹夫呢。”
王旁一聽這裡怎麼還有歐陽修的事。但看連知府都低頭笑了笑。王拱辰更是自顧笑的得意。一邊笑一邊說道“舊女婿爲新女婿;管他大姨與小姨。”
《》是作者“金坐佳”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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