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孝盛懵了,女孩眼神略顯空洞的看着樸智燮。
“奴吶,你不用這樣。”樸智燮輕笑着撫摸着女孩的臉蛋,淡淡說道:“我喜歡有個性的女孩。”
全孝盛面部微微抽動了下,隨後腦袋緩緩低了下來,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嗯,你不喜歡的東西我不會逼你,畢竟看着自己的人難受,不是我的風格。”樸智燮微笑解釋道:“殺魚只是體現與你形象的反差感,讓觀衆有更多的笑點。”
“這種反差也可以通過別的東西來體現,比如拿刀的動作,切菜的手法。”
“嗯,我會好好學。”全孝盛低聲說道。
樸智燮皺了皺眉,再次開始了教授,有些東西或許sbs的人會更專業,但他們畢竟沒有見過。樸智燮有完整的一套體系來訓練,可以讓女孩達到《家族誕生》的標準。
至於剛纔那些話,樸智燮還真是在說實話,他壓根不信什麼愛情。如果他不是citrine,不是citrine.p的社長,沒有大作家的身份,沒有音樂人的才能,全孝盛會喜歡他?
扯淡,女人喜歡給自己安全感的男人,而樸智燮恰巧達到了這一點。
隨後全孝盛神色之間雖然帶着一點落寞,但非常用心的聽着樸智燮的講解,隨後有模有樣的開始學着做……
下午五點,昏黃色的夕陽透過窗戶落在廚房的案板上,全孝盛臉上佈滿了汗珠,手一下一下的切着菜!樸智燮雙手抱在胸前,站在一邊目不轉睛的看着,直到……菜刀落在了地板上。
“對不起……”全孝盛看了眼自己的手,無視了上面正在緩緩滲出的血珠,轉頭小心說道:“我手太酸了。”
“小心一點!”樸智燮擰着眉毛,從兜裡掏出創口貼拉過女孩的手報上後繼續說道:“累了就休息,我還沒到需要壓榨你的地步。”
全孝盛點了點頭,再次恢復了沉默。
“還在想中午的話?”包好了女孩的手指後,樸智燮捏住女孩手指的根部,挑眉問道。
“沒有,只是覺得自己很笨。”全孝盛擡頭開了眼樸智燮,而後低聲說道。
樸智燮吁了口氣,捏住女孩的手,拉起自己的衣衫放了進去:“你的手很冷,奴吶。”
全孝盛手下意識的想要抽回來,但發現樸智燮捏的很緊……緊的有些疼。
“奴吶,因爲心裡不舒服,而折磨自己是一件很傻的事情。”樸智燮語氣極其緩慢說道:“你應該試着來報復我,而不是這麼來殘害自己,因爲我頂多就是心疼一下,而你卻是確確實實的在受傷。”
“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全孝盛呼吸滯了下,隨後擡頭眼神帶着一些晦暗的看着樸智燮問道。
“我不喜歡騙人,騙別人的同時,就是在騙自己。”樸智燮嗤笑了一聲說道:“我想要你,所以我給你錯覺,讓你選擇我!”
“而你選中我,我就保護你,就這麼簡單。”
“如果我換掉選擇呢?”全孝盛眼神帶着一絲期許問道。
樸智燮皺眉想了想,隨後一臉無奈說道:“我會毀掉你選擇的對象,畢竟……我有這個能力。”
“爲什麼不相信我喜歡你。”全孝盛表情重新變回剛纔的黯淡,但語鋒卻是突然轉了過來。
樸智燮咂吧了下嘴,調侃說道:“我沒有不信,只是覺得奴吶沒必要這樣。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愛情,所以我沒指望別人會給我想要的感情。”
全孝盛眯了眯眼,女孩忽然猛地抱住樸智燮,不管不顧的吻了上來。
樸智燮手微微緊了下,而後用力把女孩給拽離了身體:“奴吶,今天我們都累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
“就算是當玩具,我也要做你最喜歡的那個。”
全孝盛沒有理會樸智燮的話語,再次抱住男孩氣息略顯急促喊道:“我不能像寶藍歐尼那樣爲你付出這麼多,但是我可以把自己全都給你。”
不等樸智燮反應過來,女孩直接拽起樸智燮手放在了自己胸前。
“你確定?”
樸智燮愣了下,手中的柔軟感讓他清醒過來,他微笑的看着胸口起伏波動極大的女孩問道。
“至少我覺得你給了我愛情。”
全孝盛眼眶發紅的看着樸智燮,語氣哽咽說道:“喜歡就是喜歡,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喜歡,我不要你對我說那種話。”
樸智燮張了張嘴,隨後啞然失笑起來。隨後娃娃臉男孩嘆了口氣,輕輕擦拭了一下女孩已經溢出眼眶的淚滴,柔聲說道:“奴吶,你現在還有退路。”
“我不要了,你不是喜歡個性的女孩嗎,我做就是了。”全孝盛顯得有些激動喊道:“你喜歡我的身體,給你就是了!你喜歡什麼我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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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清脆的聲音在房間內迴盪着,樸智燮凝視着女孩悲傷的面孔,良久後!眼底閃過一道決斷之色。
“奴吶,跟我來。”樸智燮抱了抱女孩,小聲說完後,拉着對方就往房間外走去。
全孝盛呆了下,隨後像是明白了什麼,忍着抽泣!緊捏着樸智燮的手,生怕對方會丟開自己似得。
黃政哲一臉詫異的看着樸智燮與還在吸鼻子的全孝盛,不是說去教做飯嗎!怎麼一天過去了,就哭着出來了。不過樸智燮的表情貌似有點異樣,黃政哲也收起了想要詢問的心理。
“新羅酒店!”
當樸智燮變聲期的獨特沙啞聲音傳來之時,黃政哲有些沒反應過來。但緊接着後視鏡中,全孝盛臉蛋通紅的模樣讓他頓時回神。
收起心中的邪惡思想,黃政哲發動車輛,踩下油門。當車停在了新羅酒店停車場內後,樸智燮戴上口罩!牽着同樣也繫上了圍巾的全孝盛非常低調的走進了裡面。
兩人用黃政哲的身份證開了一間豪華套房,在酒店侍者的帶領下進房後,才卸下了僞裝。
“不錯的地方。”樸智燮打量了一圈房間內的環境後,轉頭微笑看着女孩說道:“現在該奴吶你了。”
全孝盛手臂有些僵硬的取下圍巾與墨鏡,手指顫抖着緩緩褪去外套,語調發顫說道:“我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