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煉了一夜的丹,陳曉冰沒有一絲疲倦,等到天明陳曉冰麻溜的又跑了出去。
剛剛上街,街道的盡頭,一對人馬由遠及近,緩緩走來,陳曉冰被擁堵的人羣裹挾到了街邊,老百姓似乎很怕那隊人馬。
陳曉冰看向那領頭的人,王漓風帶着疲憊,風塵僕僕騎着高頭大馬的走在隊伍前面,經過一番廝殺,再到最後的談判,王漓風可謂是嘔心瀝血,費盡心思。
幾日的奔波,讓步入中年的王漓風有些心有餘力,而力不足之感,看來是時候選擇合適的接班人了。
但是王坤水和王坤山只是有一定的才能,但是對於處理家族大事,沒有什麼太好的能力,就是隻有守江山的能力,而沒有開拓的實力。
一想到這裡,王漓風不禁感嘆一聲,王漓風帶着人在衆目睽睽之下走過街道,徑直朝王家走去,留下議論紛紛的百姓。
“王家家主這麼會從城外走來,這是去幹啥了?”一個人不解的問道。
一個人切了聲:“頭髮長見識短就是再說你。”
那個人不幹了,反懟道:“你知道,你說來聽聽。”
另一個人鼻孔朝天,用鼻孔看人,一臉不屑:“聽說王家和林家在辰輝山脈發現條靈礦,兩家爲了靈礦大打出手,死傷慘重,爲了那靈礦王家主帶人七天前前往了辰輝山脈,現在回來了,一定是辰輝山脈的事解決了。”
衆人連連點頭,陳曉冰摸着下巴離開,嘴巴呢喃不斷:“那傢伙是王漓風,我說我怎麼安寧了七天,原來是因爲一條靈礦,我還以爲是我的魅力折服了他,不過話說回來,現在他回來了,那麼也該那我開刀了。”
“看來我要做準備了,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去買個衣服,將我的絕世容顏解封纔是正事。”陳曉冰沒心沒肺的朝着商業街走去,絲毫不擔心王家找他算賬。
開開心心走出了一家男裝店鋪,陳曉冰笑呵呵的走出來,花了十塊靈石買了五件衣服,加上身上穿得人模狗樣的衣服,一共是六套。
陳曉冰走路帶風直接朝着萬寶閣走去,這次沒錢了,所以陳曉冰不是來買東西的而是來找藍心悅聊人生,談理想的。
萬寶閣,五樓一陣敲門聲響起,錢有爲的聲音傳來:“小姐,陳公子又來了。”
牀躺着一道風情萬種的嬌軀,凹凸有致,魅力無限的藍心悅躺在牀上休息,慵懶說了句“讓他上來吧。”
“是”錢有爲恭敬回到,下來樓,不過在錢有爲的記憶裡,這位大小姐來到江城半年多了,都沒有讓任何一個人走進過自己的房間,同樣的也是沒有怎麼走出過房門。
除了上次藍心悅出來見過陳曉冰,一般大小事物都是錢有爲在門口負責念,藍心悅隨意處理一番。
難道是藍心悅喜歡上了陳曉冰,錢有爲剛剛冒出這個念頭,立馬搖頭甩掉這個想法,這是公主與窮鬼的愛情故事嗎?
這一切不過是錢有爲自作多情的想法罷了,藍心悅上次出來是因爲來了半年屬實無聊透了,這次是因爲藍心悅帶着小清婉又來了,自己又來了樂子。
同時上次在於陳曉冰的攀談中發現陳曉冰擁有十八歲不該擁有的人沉着冷靜,有一股子勝券在握的自信,同時透露着一股神秘感,在陳曉冰走後他又調查了陳曉冰。
陳曉冰的檔案上開是一句,沒了婆娘的單身漢揹着孩子,一個月前出現在了江城,還打殘了王家三少爺王德,一來到江城就做了不得了的事。
隨後,王家派了兩波人去弄死陳曉冰,最後屍骨無存,都被反殺了。
藍心悅拿起桌上一張紙,就連昨天陳曉冰剛剛考過三星丹師、器師的信息都在上面,藍心悅輕啓朱脣:“你越來神秘了,我倒是越來也好奇了。”藍心悅女人獨有第六感告訴他,陳曉冰會給他帶了意想不到的驚喜。
一陣敲門聲響起:“進來。”藍心悅收起桌上紙張,優雅大方的坐在桌子上。
陳曉冰先伸出個腦袋,觀察一下情況,藍心悅咯咯笑:“放心,我的房間很安全。”
說得陳曉冰一陣尷尬,挺着腰走入,來到藍心悅桌子一側自顧自的坐下,一點不客氣,又端起倒好的茶水喝了口,抿口說道:“好茶。”
笑個不停的藍心悅:“你這是多久沒喝水了,這是一般白開水。”
陳曉冰額了聲,尬笑道:“咳咳,可能是最近操勞過度了,舌頭出了問題,別介意。”
“沒事,對了,小丫頭怎麼沒來。”藍心悅發現陳曉冰背後的小清婉不見了,有些遺憾問陳曉冰。
“小清婉在家陪她小姑,已經樂不思蜀了,也不敢想我這個爹爹了。”說完陳曉冰就掩面而泣。
“啊”藍心悅一愣,小姑,那裡來的小姑,但是藍心悅沒有問,這是陳曉冰的隱私。
“那麼,不知道你來這有何貴幹呢?“
“沒啥事,就是有點事想問你?”陳曉冰燦笑,看着藍心悅頭頂,目光一動不動。
藍心悅自然發現陳曉冰的目光停在自己頭上,可是沒有反應過來陳曉冰是在看啥:“我頭上有花嗎,你這麼看。”
“沒,我可以看看你頭上的髮釵嗎。”陳曉冰目光不移死死盯着那隻斷了半截的髮釵。
藍心悅甜甜一笑,摘下發釵遞給陳曉冰,陳曉冰接過髮釵。
陳曉冰目不轉睛看着斷了半截的髮釵,髮釵之上刻畫一隻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金翎鳳凰,盡顯高貴華麗,細細一看可以看清鳳凰身上每一個翎羽,每一根翎羽上都刻滿了銘紋,髮釵尾部鑲嵌的一枚九星藍色晶石。
看見陳曉冰看的怎麼入神,藍心悅不禁開口:“你看出來什麼嗎?”藍心悅聽族中長輩說過這是一個神器
在幾萬年前爲了就藍家,所以纔會斷裂,成爲兩半,也是因爲髮釵受損,徹徹底底的變成一根普普通通的髮釵,早已沒有了昔日強大。
藍心悅的父親看自己女兒喜歡便將髮釵送給了兩個女兒,一半在藍心悅手裡,另一半在藍心悅的妹妹手裡。
幾萬年來,藍家多少人想修復髮釵,可是沒有一個人成功,漸漸的這也就成爲藍家一個象徵罷了。
現在陳曉冰觀摩半天,說不定他看出了什麼,那麼不就有了修復的辦法。
陳曉冰又看了會,纔回答藍心悅:“它是這世間最頂級的靈器,不過是一次性的靈器,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髮釵中曾經有一道強者留下的念力之身,對嗎?”
這一番話和藍家家族史書說的差不多,也真是因爲髮釵的等級,導致無數人難以修復,也是那一戰後,髮釵成了兩半。
藍心悅已經是目瞪口呆,呆若木雞好半天:“你有辦法修復金翎鳳釵嗎?”藍心悅第一想法是修復金翎鳳釵。
陳曉冰微笑點頭:“但不是現在。”
“爲什麼”藍心悅焦急萬分。
“因爲我修爲太弱了,沒辦法。”
藍心悅一下垂頭喪氣,像個泄氣的皮球耷拉着腦袋無精打采,陳曉冰不忍心看她這樣:“我是說我現在不行,但是以後我一定可以幫你修復金靈鳳釵。”
藍心悅一下開心起來,拉着陳曉冰手跳動起來,陳曉冰被迫手舞足蹈。
一會後藍心悅紅着臉坐在椅子上,害羞的低着頭,陳曉冰笑道:“吃虧是我,我可是有婦之夫,應該我低頭吧,你低着頭幹嘛。”
陳曉冰故意逗藍心悅玩,藍心悅忽然站起來,氣嘟嘟靠過來,和陳曉冰臉貼着臉,陳曉冰望着氣紅的俏臉,一股沁香傳來,陳曉冰咽口水,一時間動都不敢動。
藍心悅氣呼呼的說着:“我好歹是黃花大閨女,你還吃虧了,再怎麼說我長得傾國傾城,而你呢穿得人模狗樣,我那裡配不上你了。”
懟的陳曉冰啞口無言,不就開個玩笑嗎?
爲了有個好日子過,陳曉冰向現實低下高貴的頭顱,扁着嘴:“我錯了,我配不上你,是我高攀了,大小姐別生氣了,我錯了行不行。”
女人這種生物是說不過的,陳曉冰也是深諳此道,而陳曉冰好男不跟女鬥。
藍心悅這才收斂點怒火,不然剛剛直接把陳曉冰燒了,清明瞭點的藍心悅看着自己離陳曉冰臉不過隔了一寸,那麼一瞬間發現陳曉冰還是挺帥的,氣質更是出塵絕世,看得自己臉紅起來,羞澀的悄悄坐回去,低頭不說話。
陳曉冰沒有在意,繼而問道:“可以告訴這根金翎鳳釵的來歷或者它背後主人的事嗎?”
見藍心悅沒反應,陳曉冰說了遍,還是一動不動,最後陳曉冰大聲喊了便,將神遊太虛的藍心悅拉回來,藍心悅紅着俏臉訴說着曾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