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洪烈帶着自己的軍隊和程是空等五個走了兩天,夜晚到達鐵牛國邊境。他令軍士在山林邊紮營歇息,自己則和程是空他們住在一起。
夜間無事聊天,他問摩崖:“摩崖先生,您那法術挺厲害的,如果不是您及時施法降雪,我這一千軍士就全部被燒死了。您那法術是從哪裡學來的?能否叫給我?”
摩崖說:“教,是能教你。可是,要花費百年的工夫。你願意學嗎?”
程是空說:“那場雪,不僅救了咱們,也救了麥生智的軍隊。否則,兩軍血戰,定是都死盡了才了事。”
吳智慧說:“明天,我們就要經過鐵牛國國境,不知又會發生什麼事呢?我們一路的確坎坷。”
程是空說:“我們誤入修羅界後,寒冰國王指點要回人界,必須取得修羅王的同意,請他打開時空的門戶。要不然,也不會經歷這們多的苦難。有朝一日回人界,我們要先探知諸將和軍士的下落,然後,請地藏王菩薩來判明是非,與冥府一個了斷。”
吳智慧說:“我們在人間,在鬼界鬧得那樣大的響動,難道地藏王菩薩不知嗎?怕是另有緣故吧!”
程是空說:“應是時間未到,或許是我們該歷解難吧!”
楊洪烈白日較忙,先睡着了。摩崖因損失元氣未全恢復也睡了。程是空和吳智慧也不好再擾人家睡眠,漸漸無話。
翌日天亮,楊洪烈整點隊伍繼續上路。
卻說這鐵牛國,因爲有鐵牛做耕作工具,能夠種植的土地特別多,由於犁土深度大,莊稼也特別旺盛,收成也特別好。可以說是魚米之國。這鐵牛不僅運用於農事,更是運用於軍事。經過兵器專家的研究,把鐵牛的兩角改成能夠旋轉的刀,牛身兩側各裝上四把刀,牛尾裝上兩個翹起的長鉤。這鐵牛,能進能退能轉彎,臨陣戰鬥威力甚大。不怕火不怕水,一
身都是刀,又跑的快,一般的軍隊無能敵得過。
一千年前,鐵牛國與鐵丸國打仗,把抓來的俘虜,退給鐵牛“耕”,俘虜便瞬間骨肉橫飛,產不忍賭。
這鐵牛國國王薩那雄,自從接到修羅王要截擊程是空等的聖旨後,交代護境將軍薩斯坦,說:“要加強巡邏,遇到程是空等務必抓獲,如遇反抗則當場殺掉。這是修羅王的命令!”
薩斯坦說:“他們會經過我國嗎?恐怕未到我國之前就被他國抓獲立功了!”
薩那雄說:“執行命令!程是空是天外來的,如果沒有強大的本事,能到我修羅界嗎?還有那個摩崖也是很有本事的。他國未必能夠擒住他們。說不定這個功勞就是我國的了。”
護境將軍薩斯坦,在與火流國的邊境線上佈置了五千軍士,在通往火流國兩條路上,沿途佈置三千軍士,日夜檢查巡邏。他聰明哪,他料定,如果程是空、摩崖等要越過本國,定是走小路,不會直接走通往王城的大道。在小路佈置兩千五百個軍士。自己也坐鎮指揮小路的巡邏和檢查。
楊洪烈帶着程是空、摩崖等到達鐵牛國的邊境線,稍作歇息,歇息後,楊洪烈問:“不知走那條路好?要通過鐵牛國有兩條路,一條要進過王城,是大道,好走,也較近;另一條是小路,經過鄉村,還要過一條小河,較遠。”
摩崖說:“走小路吧!小路雖然遠一些,但應該比較安全。我不再想遇到麻煩。如能順利通過,則是省時間。”
其他的沒有意見,楊洪烈說:“好吧!就走小路。這次希望無事。”
耶律洪說:“怕什麼?一路上來,我們不是遇到許多截殺嗎?不是都過來嗎?俗語說怕啥來啥。我們就來個來了啥就打啥!咱們家有會降雪的,有般若神功的,又有千個軍隊,還有楊將軍的威武。怕誰?”
楊洪烈也不管耶律洪說什麼話,命令軍隊分三隊行進,第一隊兩百個,第二隊三百個,最後一隊五百個,自己和程是空、摩崖等同最後一隊軍行進。每隊相距五里。並交代各隊領頭的校尉,如果遇到檢查,第一隊,說是鐵丸國到火流國聯繫購買武器的;第二隊,說是火山國要進大京的;第三隊,就說是火槍國要無購買軍糧的。千萬不要說出火箭國和寒冰國。
佈置完畢,命令第一隊出發。兩刻鐘後,命令第二隊出發,再過兩刻鐘,命令第三隊出發。他和程是空摩崖等也跟進。
已經過了三個關卡,走了十里路,沒有前鋒軍隊報告有什麼情況,第三隊也順利過了三關。過第四關時,軍士們過了約一半,突然一個聲音喊:“那個將軍站住!”
這個喊聲就是鐵牛國的護境將軍薩斯坦,他拍馬走近問:“將軍,你是哪個國家的,要去哪裡辦事?”
楊洪烈說:“我是火槍國的,要到前面國家去購買糧食。”他說話當然和前面的校尉一樣。
薩斯坦說:“不是吧!你明明穿的是流火國的軍裝。”
楊洪烈心慌地說:“我是到了流火國,軍裝破了,流火國的將軍送我的。”
薩斯坦說:“還是不對,你的軍士都穿流火國的軍裝。”
楊洪烈慌忙說:“是是是!都是流火國送的。”
薩斯坦說:“流火國爲什麼送你們這麼多的軍裝?有何原因?不對吧!聽你的口音也不是火槍國的。不行!統統接受檢查!”手一揮,前後左右的兵士全部圍上來。
楊洪烈說:“將軍如何稱呼?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薩斯坦說:“行!你說吧!我叫薩斯坦。護境將軍。”
楊洪烈從懷裡掏出修羅王的聖旨和火箭國王的信給薩斯坦看,並說:“薩斯坦將軍,因事情複雜,不能一一說來。請將軍體諒放行。”
薩斯坦看過修羅王聖旨和火箭國**後,沉吟一會兒說:“你雖然有聖旨和你王的信件,但是,我王也有修羅王的聖旨。聖旨命令截擊程是空、摩崖等,如遇反抗就地處決。這是不一樣的。爲慎重起見,你應該跟我去見我王,說明原委。我才能夠放行。況且,我王給我的命令是截住程是空等,如遇反抗就地殺了。”
事已至此,楊洪烈說:“好吧!我就跟將軍走一趟。”
薩斯坦說:“視爲有弄清楚之前,你的軍隊必須交出武器!還有,程是空等五個也必須跟我去,還得綁起來。”
楊洪烈說:“薩斯坦將軍!這個請於通融。他們幾個的無罪的。”
薩斯坦不高興地說:“楊洪烈將軍,你錯了!這是疑犯,你不綁他們,我就不綁啦!路上在傳言,你也跟着造反,莫非是真的?”
楊洪烈不耐煩地說:“薩斯坦,怎麼跟你講不清楚呢!”
摩崖怕楊洪烈發火,兩軍會打起來,喊:“薩斯坦,我們跟你走。”
薩斯坦在境裡,自然蠻橫,喊:“把摩崖和程是空幾個都綁起來!”他的軍士圍上要綁摩崖和程是空;楊洪烈的軍士則不讓他們綁,雙方軍士推來推去,有的出手便打起來。
軍人就是這樣的脾氣,都是心粗膽大,一見動手打,就都大打起來。薩斯坦的軍士已經動起武器;楊洪烈的軍士動其武器,並且使用袖箭,袖箭有毒,**着就身麻木倒地。
不到半刻鐘,薩斯坦身邊的五百個軍士全部倒地不起。
這期間,楊洪烈幾次喊“住手”。可是,他的軍士沒有一個聽得見,其實也沒有誰願聽,因爲雙方正在打架,誰停了就的挨對方打。
薩斯坦見自己的軍士在這樣短的時間全部倒地,意識到對方的軍士戰鬥力的強大。想自己如果繼續糾纏下去,恐怕反爲對方所綁。他真好漢哪,不吃眼前虧!喊:“楊洪烈!今日之事,我是放不過你的!你!等着瞧!”話未講完拍馬就走到前面去。剩餘的十來個軍士也跟着他跑去。
耶律洪嚷:“痛快!打的痛快!”他聽薩斯坦要綁他,早就冒火了,說不定那第一拳就是他打的。
楊洪烈也說:“打吧!不打解決不了事的!那廝仗着在自己的境裡,橫着呢!”
摩崖笑說:“看來,我們一路都要打的。該打的跑不了,跑了的不會打。”
程是空說:“兄弟,你還幸災樂禍呢!此去前面事就更難了。”
楊洪烈說:“走!到前面迎戰去!”隊伍繼續前進。再走五里,第二隊的軍士站在路邊等他,他們已經聽到消息,故此停下等待。再走三裡,遇第一隊的軍士折回來,他們也聽到消息。
楊洪烈簡單問情況,然後揮軍繼續前進。
再說,薩斯坦一口氣跑回王城,向國王稟報楊洪烈等如此無禮無理,見面就打,已經打倒我軍幾百個,戰鬥力極強。還說楊洪烈可能真的與程是空合謀。要求派鐵牛軍殺敵。
國王薩那雄聽後,拍響桌子,說:“好!調派鐵牛軍三百。”薩斯坦喊:“遵命!”自去調鐵牛軍。
再說,楊洪烈一行,再走十五里,過了一條小河,來到一片開闊地,右邊是河流,左邊是山丘,前面是山丘,側後是船場莊,後面是小河。
楊洪烈說:“在此歇息一會兒,補充一些食物。前面的路是山路,肚子有能量就有力爬山了。”
摩崖說:“不要休息了,邊走邊吃。這裡地勢開闊,如果遇上鐵牛陣,我們就只有任憑宰割了。”
楊洪烈說:“是!若非先生提醒,幾誤大事。”命令軍隊:“迅速通過,到嶺上再歇息!”
他們再走七八里路,突然左邊山坡上軍隊洶涌而下,前面山坡上走下一陣鐵牛,足足三百頭,每一頭鐵牛背上坐一個軍士,操控鐵牛發出隆隆聲,鐵牛後面又有許多軍士。
無疑的,這陣勢是薩斯坦跑回後佈置的。鐵牛一步一步走近,至相距約二十五丈停下。薩斯坦坐在鐵牛上,喊:“楊洪烈!今日,我看你還囂張嗎!?”
此語一出,誰都知道一場大戰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