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語輯:重情重義,往往是男人成爲王者的一大利器。至於功成之後,是學劉邦,還是劉秀,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蕭福安送李東昇回到琴君酒家的門口,李東昇下車前,忽然認真的道:“今天這件事,需不需要我幫蕭兄一把?”
蕭福安搖了搖頭,大義凜然道:“這是我們國殤組的事情,李兄最好不要插手,萬一你牽涉其中,敵人把目標對準了你,那你就會徒增許多麻煩。他們是不講道理的,要是對準了你,那麼你身邊的人,每個人都會時刻處在危險之中。國殤,國殤,意思就是爲國家犧牲的人,當初我們留在國殤組的時候,就早有應付一切場面的準備。所以我們國殤組都是無牽無掛的、隨時可以爲祖國犧牲的人,董長虹算是一個特例,她本來也想繼續留在國殤,但是上頭出於她家族的考慮,還是安排她回去海城。要是李兄因爲今天的事情被牽涉進來,先不說我心裡會感到不安,就是上頭也會責怪我的。現在李兄如果真想幫忙,那麼就是幫助程泉涌他們,幫助祖國,以科技振興經濟,成爲世界第一強國。”
李東昇平淡的道:“那好吧,你自己要多保重。”說實話,李東昇現在也不願被其他的事情干擾自己預定的計劃,而且這還是在自己所不熟知的,沒有把握的領域。當然,李東昇那麼問,那也是出自真心的,因爲,李東昇不想欠蕭福安一個人情,對付王貴當rì,蕭福安救過自己,這件事李東昇可不會忘記。自己是真的希望能夠幫上蕭福安的忙,不過既然蕭福安這麼明確的拒絕了自己,那自己也就無需再爲這種事情頭疼了。還人情的事情,來rì方長。自己該麻煩的事,也有夠多了。
待下了車,李東昇又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你這裡有沒有程泉涌的聯繫方式?我想再過幾天也該找個時間,和他好好聊聊。”
蕭福安高興的道:“這麼說,你終於打算回國了?”
看到李東生點頭後,蕭福安又道:“這兩天我可能要處理很多事情,不方便帶你去見上頭的人,還請見諒。”
李東昇呵呵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了,回國還怕迷路啊,要人帶着?”
兩個男人彼此交換了個珍重的眼神,然後xìng能極佳的奔馳,無聲無息的從唐人街消失了。
李東昇卻沒有直接回到琴君裡面,而是先打了個電話給金科,因爲想要回國,就必須儘快安排好美頓的事情,換句話說,還要看自己須花多少時間,來搞定唐武涯這個“股瘟”。
唐武涯自稱是齊潤遠的兄弟,而金科在齊潤遠身邊這麼多年,極有可能知道唐武涯的弱點、死穴,到時候自己針對唐武涯的弱點去辦,相信能夠事半功倍。
金科解到李東昇的電話,也沒有多的話,只是像彙報工作似的,道:“東昇,我現在已經在海城了。李正堂也送入了腦科醫院,雲橫空正派人照顧他。不過有一件事,金科恐怕有負所託了。在李家村,我並沒有找到李淑嫺,也沒有見到你的爺爺nǎinǎi。”
“什麼?”李東昇震驚道:“淑嫺不見了?連我的爺爺nǎinǎi。。。。。。”李東昇第一個感受,就是強烈的悔意,當初就不該狠下心不和他們聯繫,第二個感受,纔想到了齊凌野,這個瘋狂的傢伙,連謀殺害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會不會這一次,又是他搞的鬼?
金科道:“東少,你先不用心急。情況沒有你想的這麼壞。你的爺爺nǎinǎi,據說是被你的大伯一家人接到市區去了。還有,我也查了下李淑嫺的行蹤,如果沒有猜錯,她應該是去了杭城,有人親眼看見她上了杭城的火車。”
李東昇暗暗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幾天因爲接觸到蕭福安,知道還有一個自己陌生的世界存在,變得有些捕風捉影起來,金科這兩天之所以沒有這麼快打電話來告訴自己這件事,看來他該是花了不少時間,去調查、驗證李淑嫺和爺爺nǎinǎi的去向去了。再加上,自己還要他去jǐng告無知的良民,帶李正堂上海城,相信這些天金科也未必有過安穩覺。
李東昇感激的道:“謝謝你了,金叔,過幾天我可能就要回國,所以你就先留在那邊好了。”
金科顯然料不到李東昇這麼快回國,同時卻是欣喜的道:“這麼說,你把王貴那小子幹掉了?”
“是啊。”李東昇仰頭望了望天空,道,“是總算替小媛報了一半的仇。不過接下來,我可能要針對齊老的公子齊凌野,到時候金叔要是覺得爲難,可以不要插手,你只要不妨礙我就成。當然,金叔要是看不慣我的行徑,想回去潤遠,我也絕不勉強。”
金科還是第一次聽說李東昇和齊凌野有過節,着實吃驚了不小,接着卻深吸了一口氣,沉重的道:“當初齊老爺叫我過來跟着你,就是要我把你當成是另一個齊老爺,所以,無論東昇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
接着金科又驚疑的道:“我記得東少你好像說過,你去美頓,除了要報復王貴,還將在華爾街金融市場做幾筆大買賣,大展拳腳嗎?你是不是不打算利用潤遠新產品帶來的機遇,給自己賺取第一桶金了?”
李東昇道:“既然來了寶山,就不能空手而回,這纔是我李東昇的作風。我之所以回來,是因爲找到了一個比我自己更合適在股票、期貨等市場翻雲覆雨的高手,相信這個人,不會讓我們失望。”
金科爲之一震,道:“這個人是誰?”
李東昇略微緊張的道:“唐武涯,齊潤遠的結拜兄弟,你有沒有聽齊老提到過這個人?”
金科皺眉道:“唐武涯?不就是你在的琴君酒家的老闆?他是齊老爺的結拜兄弟?這件事,我怎麼從未聽齊老爺提起過呢。齊老爺倒是曾興致勃勃的和提起過一個叫老頑童的結拜兄弟,不過卻不是唐武涯。”
李東昇聽到一顆心直鉛墜下去,感覺兩眼一黑,直到聽金科後面那一句提到“老頑童”,才重燃一點希望,道:“他說的這個老頑童,是不是曾經威震金融界的‘股瘟’?”
金科愕然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除了我之外,齊老可是從未對別人提起過。”
李東昇終於放下心來,道:“因爲齊老說的這個老頑童,就是唐武涯。金叔,你能不能仔細回想一下,齊老提到這個人的時候,有沒有說到他的什麼事情,比如弱點、把柄什麼的,嘿嘿,我正想找這些東西來,乖乖的逼他就範,否則要想說服這個唐武涯,我還得花上不少時間,這可並不划算。因爲齊凌野的婚禮,也快開始了,我還想好好的去喝杯喜酒去呢。”
金科辛苦的想了半天,卻沒有想到什麼,李東昇不禁微感失望,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卻終於打完了花費,被迫掛斷。
李東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收拾心情,進入琴君酒家,大廳裡面看到的一個人,卻叫李東昇大喜過望,一時將找不到唐武涯把柄的事情,給拋卻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