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
“恩？”程咬金面色不善的盯着陳飛。
陳飛被盯的頭皮一麻，立馬改口：“程...程伯伯，這個...親兄弟還要明算賬，我們是不是...”
“親兄弟明算賬？誰說的？我怎麼不曾聽過？”
所以說有代溝就沒法溝通！
陳飛在心裡暗暗豎了一箇中指，嘆了一口氣捏捏鼻子道：“我說的，國公...程伯伯就當我胡說八道吧，這十卷蚊香也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件，送與程伯伯了。”
程咬金老實不客氣的手下蚊香，哈哈大笑：“小娃子還算懂事，下次再和你程伯伯談錢，抽你！”
唉！怎麼大唐人都是一個德行，動不動就要抽人，口味真TM重！
“這個什麼蚊香...待我拿回家去試試，若是真的有效果，小娃子，我與你一同幹這個買賣如何？”
“恩？一同做買賣？”陳飛稍微一琢磨，心裡只剩下狂喜！
爲什麼？有了程咬金這座大靠山在，什麼買賣不能做？誰敢來找他的麻煩？
不，這已經不是靠山了，在陳飛如今的身份看來，這TM簡直就是喜馬拉雅山啊！
陳飛雖然心裡樂開了花，但是表面還是很鎮定，不僅是鎮定，他還裝出一副爲難的樣子。
“這個...國公爺...”
“叫伯伯！”
“是，程伯伯，這個買賣的事情...”
“買賣就這麼定了，你管制作，我管銷售，咋們五五分賬，就這樣。”程咬金很豪邁的拍手將事情定了下來。
“啊？”陳飛傻眼了，這算啥？我都還沒同意呢，老匹夫你也太隨便了吧？
“不是，程伯伯，這個...這個，小子實在是無法同意。”
程咬金神情一動：“哦？爲啥？”
陳飛思索了一會兒，咬牙說出了自己的底線：“製作銷售都歸你，咱們二八分賬，我八你二。”
程咬金眼皮一跳，接着仰頭哈哈大笑：“好小子，好個你八我二，製作銷售都歸我了，你居然敢提二八分？還是你八我二，小子莫非是沒睡醒，又或者是來糊弄老子的？”
接着，程咬金靠近陳飛，陰森森的笑道：“你知道與老子作對的人都是什麼下場嘛？”
陳飛艱難的嚥下一口口水：“什...什麼下場？”
程咬金嘿嘿一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們都......”
“咕！”
陳飛忽然反應過來這貨可是程咬金，雖然在他面前沒有什麼脾氣，實際上，這貨是個殺伐果斷的主，被他劈砍敵人不計其數，如果陳飛識趣一點的話最好順着他一點，不然他想剁了陳飛這樣的小**完全沒有任何壓力。
“那...那什麼，小子忽然想通了，程伯伯我們這樣，製作和銷售還是都歸你，我們四六吧，你四我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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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見程咬金神色不善又要發作連忙補充道：“程伯伯，這樣不少了，蚊香的製作成本很便宜，一卷蚊香成本連一文錢都不用，但是我們可以賣十文……不，二十文一卷，很暴利的。”
“這麼一卷蚊香一文錢都不用？”程咬金不可置信的拿起一卷蚊香細細打量。
“是的，很多材料可以去荒地裡採摘，真的不需要花什麼錢。”
程咬金點點頭：“如此甚好，這樣的話四六也不是不可以。”
陳飛心中一喜，接着又想起一件事：“國公爺，這個...蚊香的原料有一樣比較難弄。”
程咬金滿不在乎的揮揮手：“有什麼難弄的？這天下還有老子弄不到的東西？”
“既然如此小子就不客氣了，裡面有一味原料需要用到砒霜，這個，還需要國公爺出面。”
“恩？砒霜？這玩意可是劇毒，弄得不好會出人命的。”
陳飛點點頭：“是，但是一卷蚊香只需要少量的一丁點砒霜，稍微吸食無礙，不過不可長時間用，只需要點個小半卷，就可以保證屋子內半天沒有蚊子。”
程咬金皺着眉頭思索，又拿起蚊香看了又看，最後點頭道：“行，交給我了，過兩日我派幾名工匠去你...哎，你住哪來着？”
“小子家住縣城外永樂村。”
“恩，就去永樂村造作坊，到時候你教教那些工匠怎麼做，秘方你放心，我絕對不外泄，這一點，我老程還是能保證的。”
“行！我相信國公爺，祝我們合作愉快。”陳飛伸出手。
程咬金笑道：“合作愉快？是個好說辭，那行，合作愉快！”
說着蒲扇大的手一下子抓住陳飛嫩白的小手，陳飛的臉瞬間就綠了。
程咬金...好大的手勁啊！
“程...程伯伯...”
“恩？”
陳飛額頭上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你...你能不能先鬆一下手，我的手...快斷了...”
“哼，小娃子怎滴生的這麼不結實？真沒勁！”程咬金鄙夷的甩開了陳飛的手，一臉嫌棄。
陳飛欲哭無淚，你一個上戰場殺敵無數的大將軍與我一個小孩子比手勁，我TM又不是葫蘆娃，天生力大無比。
話說回來，陳飛要是葫蘆娃，剛纔絕對不介意捏碎他的手，讓程咬金也嚐嚐什麼叫做手勁大！
“國公爺！”範疆敲門進來。
程咬金見到範疆讚賞的拍了拍範疆的肩膀。“好傢伙，夠結實，不像這小子，一點力勁都沒有。”
範疆配合的挺起胸膛。
陳飛選擇性無視了他兩。
“國公爺，接到陛下口諭，命我們明天率左領軍回長安，此案全部移交給大理寺。”
“沒了？陛下沒說賞什麼？”程咬金有些不甘心，怎麼說這起案子他也破了一半，怎麼一點封賞都沒有？
範疆猶豫了一下開口：“陛下只說讓陳飛今後去國子監進學，其餘的隻字未提。”
程咬金氣的給了範疆一腳：“你小子就不知道向陛下邀功嘛？莫非功勞全在這小子身上了？”
範疆無辜的撓撓頭：“可是...那都是你讓我說的啊。”
“哇呀呀呀，氣死老子了，老子手下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兵？忙活了半天連分功勞都撈不回來，說出去簡直丟老子的臉！滾！給老子滾得遠點！看着你煩！”
範疆痛快的滾了，陳飛卻愣在了原地。
國子監？我要去國子監上學？老天，你真TM要玩我啊？能不逗嘛？不知道老子最煩上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