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不是醉了?”臨川小手被抓住,掙脫不了,竟然有了一絲慌亂。因爲帶着頭蓋,她看不見陳飛的模樣,所以只能雙手亂揮,在他胸口捶打。
陳飛帶着一身酒氣呵呵笑道:“娘子也太瞧不起我了,大喜之日怎能醉倒?醉倒了還如何洞房花燭夜?”
臨川嬌羞,又錘了陳飛一下,“呸!你個登徒子。”
“娘子,話不多說,咋們趕緊開始正事吧。”陳飛伸手掀掉了臨川的頭蓋,不按常理的動作讓臨川又驚又怒,氣的她在陳飛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相公!不許胡鬧!”
陳飛卻在看到臨川以後癡迷了,臨川被他看得臉色愈發通紅,雙手捂住胸口,怕怕的道:“相公?你....”
“佼佼烏絲,玉帶珠花。蘭性喜如春,嬌面紅霞襯,朱脣絳脂勻。巧眉杏眼,嬝娜如花輕體,窈窕嫣姌美仙家!孟姜,你真的好美。”陳飛讚歎道。
臨川愈發嬌羞,“相公......”
“娘子,你可知人生四大喜?”陳飛忽然沒頭沒腦的插上一句。
臨川一愣,然後答道:“知道,金榜題名時,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說道最後,臨川的聲音已經如同蚊子那麼細。
陳飛上前探了探身子,抓住臨川的小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邪魅的一笑:“娘子,那你可知此時此刻,我們正是應了哪一景?”
臨川臉紅,不敢看陳飛侵略性的眼睛,聲音低如細蚊,“洞...洞房花燭夜。”
“錯!”陳飛搖頭,臨川不解,追問道:“那是什麼?”
陳飛嘿嘿一笑,將臉湊到臨川紅脣前,另一隻手則是猛地攔住了臨川的纖腰,“今日咱們這一喜叫做‘久旱逢甘霖’,我乃久旱之身,你乃甘霖之體,今夜交融,豈不正是應了那句‘久旱逢甘霖’?”
臨川頓時嬌羞的欲死,伸手不斷在陳飛的腰上狠掐:“你要死了!說這些沒羞沒臊的話!”
陳飛卻攬住了臨川,對着她的紅脣輕輕吻了下去,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惹得臨川驚呼不斷。
“相...相公,咋們還沒喝交杯酒...唔唔唔........”
粉帳輕飄,牀輕搖,伊人低吟度春宵............
有道是“洞房花燭夜,只恨今夜苦短,切盼次夜重來。”
新婚燕爾,兩人初嘗禁果,自然是相互纏綿至天明。
次日清晨起牀,臨川羞紅着臉將自己的髮型梳成了雲鬢,代表她已經由青澀少女蛻變成了人婦,少了一絲青澀,多了一絲嬌媚。
陳飛在後面輕輕的幫臨川梳理頭髮,兩人說着一些夫妻間的悄悄話。
“相公,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去拜見父親了。”
“行,走吧,給老爹行個禮去。”
去了外院,在院子裡就遇到了老爹。
兒子成親,老爹比兒子還要興奮,激動的一宿沒睡。臨川向老爹行禮的時候,老爹還感覺自己活在夢裡。
公主居然成了自己的兒媳,怎麼想都覺得有點不真實。
接着,老爹就裝作嚴肅正經的樣子,一本正經的向兩人闡述“要早生娃,多生娃”的觀點,聽得臨川小臉通紅,只得躲在陳飛身後。
陳飛苦笑,老爹真是走到哪裡都不忘了生娃,他對抱孫子到底有多大的執念?
眼看老爹馬上就要開車,陳飛趕緊拉走了臨川,避免老爹說些沒羞沒臊的話,傳出去貽笑大方。
中午時分,昨夜寄居在陳飛家中的一些客人暈沉沉的醒過來,其中就有程家六兄弟。
一個個臉色憔悴,不知道還以爲昨夜怎麼了,一副脫了神的樣子。
陳飛看到他們這副衰樣樂了,爲啥?因爲這六位昨日和他裝逼,結果被他一人給全灌趴下了。
今日六人一副衰樣,多半也是因爲昨夜酒喝多了,今早沒緩過來。
至於陳飛爲什麼酒量暴增,能一個人幹趴對面六個,其功勞還是主要歸結於他的【寶箱系統】,因爲他運氣好,開到了【醒酒果實購買權】,不管喝的多麼爛醉,只要一顆果子下肚,不僅醒酒,還排毒。
所以昨夜陳飛放開了和他們六個暢飲。一個開了掛,其他六個怎麼也不可能喝得過他。這也就造成了程家六兄弟團滅的悲劇下場。
現在,誰要是與程家兄弟說與陳飛拼酒的事,絕對會被他們六個圍毆一頓。他們算是徹底怕了陳飛了,找誰喝酒都不能找他喝!這已經成了他們的真理。
新婚之後,按照習俗,要隨同新娘子一起回一趟孃家。
陳飛的孃家有點牛逼,是當今聖上。所以當他去宮內的時候,別提有多老實。
隨着臨川一起去拜見過韋貴妃以後,陳飛沒有意外的被李世民拉去談心了。
談話的內容從最開始的夫妻和睦上升到了國家大事。李世民又一次提醒陳飛,三天以後要出發去高句麗邊境製造武器,反正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大抵是想榨乾他最後一絲餘熱。
陳飛此刻忽然想給自己兩巴掌,要是當初李世民來找到他的時候,自己不要手賤拿出地雷這玩意多好?害得自己又要“被髮配邊疆”,受苦受難。
與老丈人“促膝長談”兩個時辰以後,陳飛灰溜溜,臊眉耷眼的回到了自己家中。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孫得義準備出遠門的行李。
家中的人也知曉他的行程安排,老爹聞言只是嘆了口氣,並未多說。
臨川卻拉着陳飛,眼淚吧嗒吧嗒的。“太過分了!父皇太過分了!怎麼老是把你派到邊境那麼危險的地方去!不行,我要找父皇理論!讓他派別人去!”
陳飛無奈嘆了一口氣,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神憂傷的一塌糊塗,“這個.......不能怪你父皇。”
“那怪誰?”
“怪我自己嘴賤吶!”
臨川............
“我要和你一起去!”剛安撫了臨川,又跳出了燕雲兒,將刀往陳飛面前一放,語氣裡是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我去,你這又是哪一齣?
“北方民風彪悍,你去太危險,我要隨着你一起去!路上有個照應!”
“雲兒,你就放心的呆在家裡吧,尹兄會和我一起去的,而且我也有些保命的手段,你不用擔心。”
“不行!我就要一起去!”燕雲兒態度很堅決,而且按着刀的手在顫抖,看的陳飛眼皮直跳。
“不行!你不能去!”
“爲什麼?給我一個理由!” wωw ⊙тт kΛn ⊙C〇
“理由就是你太漂亮了,我不捨得你去北方吹風沙!好了就醬紫,再吵打你屁股!”
燕雲兒.......“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