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猿人對我三人的包圍圈逐漸縮小,李鳳嬌與泊雅絲在圈外不時的開槍射擊那些猿類,可是它們的數量太多根本就殺不過來。
這也萬幸的是那些猿人,並沒有拿什麼石器棍棒之類對待我們三人,這也實數上天有好生之德。
如果那些猿人全都拿着尖端利器,我們不肖半刻就會全部被打成肉泥的,縱然是那些猿猴什麼武器都沒有,它們的爪子卻也是相當的鋒利,我們身上到處是抓的傷痕,血液侵溼了各自的衣服,不斷的從身上滴落,也分不清這到底是我們自己的血還是猿人噴在我們身上的血。
王守毅雙手各握一把尺長鋼刀,一把刀往一隻半大猿人腦袋砍去,另一把刀橫斬在一隻兩米餘高的巨猿半腰,由於用力過猛刀身剛剛劃過猿人軀體一半時,刀竟然從中間斷爲兩截,同一時間半大猿人的半塊腦袋也掉了下來,甚至我還看到腦殼內跳動的腦子。另一隻也是齊腰折斷,只剩下了還用大腳丫子支撐這地的下半身,頓時腸子流了一地。
我看這王守毅同時砍死兩隻猿人,而且是臉色不變氣籲不喘動作利索,我不禁是在百忙之中爲他喝聲彩叫了一個好。隨着又不斷與那些讓我喘不上氣來的猿人砍打在了一起。
我心道:這樣持久戰殺下去的話,我們各自的力氣大量的消耗,就是累也會累死的。別在說是那些已經將我們視爲眼中釘的猿人,對我們不依不饒了。
付耀光身體肥胖有這充分的爆發力,剛開始他就砍殺了七八隻大個的猿人,只嚇的猿人都不敢在靠他的邊,感覺這胖子挺猛的。可是他就那些爆發力用來唬猴還可以,時間一久就露出破綻來了,他不宜於持久戰,因爲這樣我們真刀真槍的乾沒有半點虛招可言,全是實打實力氣,說實在真的過於的拼勞體力,幾遭下來付耀光已經是氣喘吁吁都快接不上氣了,人也沒有剛纔那樣的精神了。
其它的猿類似乎也看出這個胖子沒有剛纔的本領了,就全都不斷的向付耀光使勁。
一隻碩大的巨猿掄起巨爪朝付耀光的腦袋撓來,付耀光根本在沒有多大的精力去和那些猿人廝殺,我看在眼裡急在心內,可是我卻被三隻半大猿人給圍困急不得託身。這也恰好王守毅雪中送碳解了付耀光的燃眉之急,王守毅回擊一刀,刀身豎起將那隻衝這付耀光打來的巨手正間,擦的一聲中間劈開一分爲二,王守毅猛的在抽回刀身自保,猿人這一下衝這付耀光的力度大大減弱,但還是那中間分開的猿臂抽在了付耀光的臉上,抽的他金星之冒。
巨猿也是痛的躬身抱爪嗷嗷只叫,付耀光咬牙罵道:“狗日的竟敢暗算你家爺爺,拿出吃奶的力氣一刀斬在了人猿的後頸,脖子斬了一半還沒有斷,巨猿受到劇痛爆發一下子掙起身來,拍胸大叫,付耀光的那把刀也被巨猿夾在了脖頸上面,一時之間卻也是束手無策,只是驚的大聲叫急。
我們三人被人猿圍的水泄不通,我和王守毅試圖着往外面衝擊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被那羣可惡的大猴子給阻擊了回來。
付耀光看着那些亂跳亂撓的巨猿咬牙狠道:“看來,咱們哥仨是要死在這裡了,着剛剛得了30萬還沒有享受一下富貴人是什麼樣子的感受,就他媽的嗝屁了,要是能活着出去我就買上一百斤豬頭肉讓我和我家老爺子吃個夠,也當上一會富貴的生活……”
我不禁往付耀光頭上澆一盆冷水,說:“那些都是賣命錢,有命拿沒命花,就算是有錢人也不吃豬頭肉啊,現在別想吃豬頭肉了,換一個別的口味吧,新鮮的猴腦怎樣?還有猴血滋陰壯陽大補……”
“呸、呸、呸…噁心死了,着血腥氣我現在聞着就想吐,”付耀光左右躲着那些猿人說。
王守毅氣喘吁吁的邊砍巨猿邊說:“既然不對口,那就做熟了再吃算了…”
“老天爺啊,你們倆是不是我上輩子的債主啊,”付耀光抱怨道,怎麼我說啥噁心你倆就老提啥提啥?上帝讓我認識你倆真是我的孽緣啊。”隨跳動着又轉頭對那些猿人說:“還有你們這些人不人猴不猴的怪物,都說說,是不是我造孽太多的緣故……”
那些猿人那裡能聽懂他的話,照樣是沒頭沒臉的衝着我們亂撓狠抓,我們三人身下都依稀的散碎着許多的猿人的碎屍,和如同沼澤一般的血窪,我們三人也如同血人一般全身都是血水混淌。
我粗喘着累的全身發軟:“在這樣下去我快堅持不住吃不消了,那咱們要下邊見……”
王守毅一個人當住我和付耀光粗喘着就去砍那些人猿,打斷了我的話:“不要胡說,現在誰都不能死,要死也是這些猴子,不要忘了你家的譚老爺子,還有海兒在爲我們做了許多的好吃的等着咱們哪...”
我和付耀光苦笑對視一下我說:“付耀光現在生死兩茫茫的最後關頭你還不肯交代,是不是看上海兒了?”
付耀光慌忙的搖着腦袋,剛要狡辯什麼。突然那些猿人這時好像突然感受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卻都是眼漏驚恐的神色,像貓一樣怪叫着一下子就拋棄了我們,滋溜滋溜的全都鑽進了那些坑穴之內,只留下了一些布集猿屍和零碎的部件,剛剛緊繃的神經隨着猿人離奇的撤離,強撐的身體突然的鬆弛下來,我三人都有點接受不了,全身就是一軟眼睛發昏倒在了血泊之中,什麼都不想,什麼危險都不想去看了,只想好好的清閒休息那麼的片刻,那怕隨着就去死,也是值得了…
泊雅絲、李鳳嬌這時莫名的朝遠處開了幾槍,也不知是在對着什麼開槍,就聽泊雅絲說:“那是幾個人,不過打中了一個剩下的帶傷跑了…”
她兩隨着就來到了我們三人跟前,李鳳嬌與泊雅絲擰開兩瓶礦泉水,強行掰開我們的嘴與我們灌了一些水喝,我們被水一嗆就有些清醒了,她倆又倒水爲我們衝臉將臉上的那些血垢沖洗淨..
我接過泊雅絲手內的礦泉水仰頭猛喝幾口,幾口水下肚有了一些力氣,直起身體坐起來,又將水瓶遞給王守毅他倆,我們調息好久有吃了些罐頭補充體力,終於感覺體力恢復了一些,但是全身密佈傷口都鑽心的疼,再加上我們的肌肉剛纔緊繃過量的堅持,全身都感到痠軟無力一走路就打晃。
我問:“剛纔泊雅絲和李鳳嬌剛纔,你們說的是什麼人?猿人嗎?”
泊雅絲說:“剛纔那些猿人在圍攻你們時,突然出現了十幾個怪模怪樣的人臉上全部潰爛身上的衣服也挺怪異,而且還非常的臭,走路全都搖搖晃晃的,發出那種像嬰兒哭一般的怪叫,那些猿人見到這些怪人全都嚇跑了像是非常的恐懼,我們見那些怪人不像是人類,索性就和鳳嬌開槍衝那些東西,打死了一個怪人,剩下的全部受傷嚇跑了。”
我們就來到剛纔那個被泊雅絲打死的怪人跟前,人還沒走到就聞到一股噎人的臭氣嗆的我只淌眼淚,我揉揉眼看到那人全身穿着的衣服,倒像是一種緊身的皮革做成的,雖然非常的髒但還是依稀能分辨出那種皮革做工非常的細緻,甚至根本就看不出哪裡有任何的針線縫隙所在,看那人的模樣就像是一具在棺材內爛了好多年那樣又鑽出了棺材。
那怪人的手也是正在往外流淌着臭臭的膿液,活脫就是一個剛從糞池內爬出來的人。李鳳嬌說:“着人的胸前是不是什麼標誌?”
李鳳嬌就這麼一說,我就仔細一看果然像是一個標誌的樣子,如果不用心去看還以爲那是衣服爛掉了出來一塊黑斑呢,那標誌是黑色看着挺複雜的,有點像是一個全部長滿頭髮沒有臉的腦袋,就是那麼的怪異讓人摸不清頭腦…
這時我們只顧低頭鑽心去看那具臭不可聞的屍體,卻聽到後面一陣陣動物嚼肉的聲音,“會是什麼?”我不由的想到,剛剛走過來後面還什麼都沒有,會不會就是那些猿人又鑽出穴巢來了?想到這裡我急忙回頭就去看,這一看讓我不由得腦子一陣發矇,心也砰砰的更加快速的跳動起來,原來就是一些怪異全身腐臭的人,正在蹲在剛纔我們與猿人交鋒的地方撿吃那些碎掉了猿人碎屍。
一隻還沒有完全死挺的猿人,我們剛纔見沒有什麼危險了,也就沒有去趕盡殺絕那隻半死的猿人好讓它自生自滅去,沒想到現在那些似乎是沒有半點生命的怪人,三下兩下就撓開了那還在活着猿人的肚子,猿人口吐血殘生怪叫,那些怪人全都不管不顧,抓着猿人的腸子就吃,有的就去掏猿人的內臟生吃,我不禁一陣噁心,將剛剛吃下的罐頭和剛喝下的水全部吐了出來。
“這還是是他孃的人嗎?”付耀光驚異的說,“他們還穿着人類的衣服,卻在生吃猿人,或不會是殭屍吧?”
泊雅絲突然說道:“他們好像是聞到血腥氣纔來到這裡的,莫非是努妖血城的妖兵?不過這東西給人的感覺太不好了,要是讓它們逃出着努妖血城我都不敢去想象,那世界將會是什麼樣子的了。”
李鳳嬌催着我們快走,她說,既然這些怪人能生吃猿人照樣也能生吃我們,那些怪人定是剛纔血腥氣將他們引致到了這裡…
我們邊走邊不時的回頭看着那些生吃猿人碎屍的怪人,他們竟然有的跳進那些穴巢內,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後面還不時的從我們剛纔爬上來的高崗下面,往上攀爬着怪人,全部都是身上潰爛,他們到底是不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