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在祭廟的沙地上躺這,李鳳嬌、泊雅絲則在給她們自己煮一些吃的,大家說着話就聊到了我做的那個怪夢。
泊雅絲也感到挺詭異的,不過她說,“夢其實挺神秘的,我曾經聽說過是有預感先知的夢,世界有一部分人就就是有這樣用夢預感先知的功能,就是某些災難來臨的前期,或者是夢到死去的家屬、朋友、仇人之類,對做夢的人預言某些徵兆。有些人說這只是巧合沒有科學的解釋,我的一個同學就是學腦神經科的教授,據他臨牀調查規納出的一些結果,絕大部分的人都是大腦神經細胞處於仰制狀態,或是腦皮層少數區域的神經細胞處於興奮狀態,纔會有夢的存在,不過就有那麼少數的人他們的腦皮層就非常的讓人費解,就是像接收系統似的,能感應或者是接收到外界一些獨特的信號出現在夢中就是所謂的預感先知了。”
泊雅絲、李鳳嬌這時就吃這她倆煮的那些罐頭脫水蔬菜。我嚇唬付耀光說:“小付你最好還是不要睡覺了。”
“咋還不讓我睡覺了?”付耀光疑惑的看着我就問,“是不是就因爲做夢?”我鄭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小付子,我聽說過這一會事…”
付耀光脖子一擰:“做個夢怕刁啥,我老付不怕…”
我就說不由你不怕,聽我給你說個事你就知道了:“前幾年的時候在我村有個肥胖的算命先生,也不知他的名字村內人都叫他胖子算命先生,他就住在窯河邊上,整天走西村串東鄉逛給人看風水宅基、解八字測面相,突然有一天,那個胖子算命先生在我們村,滿街的跑就像瘋子一樣,口內還不停的說自己該死,泄漏天機太多了馬上就要死了,還說晚上有陰曹地府的馬面鬼給他託夢,閻王爺要他天明將這事給鄉村內的人都傳一遍,說他泄露天機,在去閻羅殿報道,沒想到胖子算命先生將夢內的事說完,眼珠一翻就死…”
“竟有着事,胡說八道吧?譚國祥,付耀光看這自己的肥肚子,將信將疑的說,“我反正不信,隨又忍不住心內的好奇說:胖子算命先生夢到的馬面鬼究竟說了啥?”
我見付耀光被我忽悠也挺緊張的,心內就是一陣偷樂,我看了看泊雅絲和李鳳嬌她倆聽我說的怪事,相識搖頭一笑,就坐在火旁開始用手拄着臉打盹。王守毅這時都酣睡起來,打起了輕微的呼嚕。
我神情表現有些驚束的說:“據他自己說,胖子算命先生晚上睡覺以後,就夢到自己在一條黑濛濛的路上走着,對了,就像咱們剛纔走的那條路一樣,在那路上看到有許多的人都是低這頭,不說話默默往前走,奇怪的是沒有一個是往後走的人。”
“胖子算命先生給路人打聽道那些人都不擡頭,有擡頭的那模樣都能將你嚇死,胖子算命先生也就不敢在隨便打聽道,與那些人逆行往後就走,可是無論怎麼走都是在原地兜圈。”
“突然也不知在哪裡就來了一個人身馬頭的妖怪,對胖子算命先生就說,胖子你的陽壽到了,給我老實交待,你矇騙了多少老百姓的錢財,忽悠了多少老百姓,閻王老子說啦,向你這樣的心術不正的胖子,有多少閻王老子收多少,馬面鬼說着,就死拉活拽的要將胖子算命先生給帶進閻羅殿問罪,不過經胖子算命先生一通軟磨打點,馬面鬼才同意讓他在去陽間做一下心術不正的宣傳和後果,以及收拾一下自己的後世。誰曾想到胖子算命先生一覺醒來,見就是一場夢,就開始給人吹籲說自己泄漏天機太多,多麼的料事如神,怎麼諸葛轉世那樣的話,所以馬面鬼很生氣,就不等他料理自己的後世,就將胖子算命先生帶走了。”
“隨後馬面鬼又於我們村內的一些老人託夢說,那胖子心術不正罪應該死,正好閻王老子就討厭心術不正的人,尤其是胖子更加要注意…”
付耀光瞪圓了眼睛對我說:“老譚你看我胖嗎?你又感覺我的心術正嗎?我付耀光發誓我小時候只偷了一次百貨部的鞭炮,果園子內偷摘了幾次桃,上學時偷在老師教桌下撒了兩次尿,還有就是揍過比我瘦小同學那有過那麼幾次,嗯,在就沒有什麼了。”
我連忙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付耀光長吁一口氣:“好險…”
我不禁說道:“你他媽的一天做了兔子就等於一輩子做兔子,你不是胖而且非常的夯貨…”
我隨又緩了緩說:“這話也不絕對的,就是在這地方,小付你沒看到這地方陰氣深重,我看小付你今天就不要睡覺了,在這裡守夜就行了,要不馬面鬼來了,就憑你小子做了哪些壞事還不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就會將你帶走的。”
付耀光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不過他又以轉念:“老譚,你說的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吧?”
“怎麼那裡有不對的地方小付?”我見付耀光有些朦朧似懂的我就聞到。付耀光說:“陰曹地府在咱中國的地下吧,可現在咱們卻在非洲撒哈拉沙漠,哪裡會有什麼馬面鬼,閻王老子也管轄不到這裡,你說的這話又是在耍我吧?”
“我哪裡有耍你啊耀光同志哪!”我又改成那種語重心長的說,“小付那,我譚國祥這是在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你怎麼反倒打一耙呢,太不像話了,你要知道閻王也要管轄四大部洲每一處的角落…”
“好了好了…你說來說去無非就是想讓我守夜,”付耀光有些煩了,“譚國祥你是不是那我當三歲的小孩子那麼好糊弄?切”
我見被付耀光識破穿幫了,就一吐舌頭嘿嘿一笑:“你困了再叫我,我對不起先睡了…”
付耀光還想說什麼我扭頭就睡,就聽付耀光自語道:“唉又遭這小子算計啦,嘿,操…”
我心內暗笑,幾乎都要破嘴笑出了,就趕忙用手輕輕的捂住嘴巴,也許是困極了剛閉上眼睛還沒有幾分鐘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們醒來以後,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我伸了一下懶腰:“天亮了..”隨又看付耀光這時睡的非常的死就像是死豬那樣,被我踹了好幾腳才揉眼睡醒:“盔甲人呢?那些飛碟呢?”
“老付還說夢話呢?”王守毅揉揉眼睛就說,“現在咱們都出了撒哈拉了,那裡來的盔甲人和飛碟呢,那些盔甲人都炸死了啊,你都忘了?”
付耀光坐起身用手撓撓頭:“昨晚上我又夢到盔甲人回來了,他們駕馭着飛碟朝着北方飛去了…”
我們都哈哈一笑,我說:“這小子也會做夢胡說八道了。”“真的,老譚我沒有胡說,昨晚上我就是看到那飛碟,來到咱們着祭廟附近停頓了一下子盔甲人漏了一下頭向北飄走了。”付耀光說道。
這句話一出,我腦子裡靈光一閃,心說盔甲人沒有死麼?驚訝道:“難道最後關頭,盔甲人沒有被那核電池炸死不成?”泊雅絲點了點頭,想了想道:“盔甲人警備精良,要是沒有被炸死也是不無可能的。”
付耀光聽泊雅絲說出,更是口聲說,自己昨晚上守夜時,就是見到了那些飛碟,這邊又對王守毅、李鳳嬌吹鬍子瞪眼,唾沫星子橫飛的吹噓自己,昨晚上怎麼是和那飛碟急中生智周旋,不讓外星人發現大家棲身的地方..
我沒有心情去聽付耀光瞎掰,就走出祭廟腳丫子上的腫也消了,走起路輕巧了不少,外面的天空晴朗萬里無雲,天上藍色的天空就像是一批綢緞那樣的乾淨透徹。
“但願付耀光說的真是夢就好了,”泊雅絲也從廟內走出來,也擡頭看了看瓦藍的天空說,“如果盔甲人真的沒死的話,活下來會上哪裡去呢?”
我看了一眼泊雅絲愣了一下神:“付耀光只是胡扯,聽他胡說八道呢?別往心內去。”
“不,當我們在一出沙漠時,我就也想到了盔甲人不會那麼簡單就死的,”泊雅絲搖搖頭,嗨,現在不說着費腦子的事情了,咱們趕路要緊,大家跟我回到美國調養一段時間再說吧。”
我聽泊雅絲說沒有回她話,回頭對付耀光等人說:“小付你就別吹了,咱們趕快走吧,現在趁着天氣涼爽,如果在愣神天氣熱的又走不動了。”
泊雅絲也說:“我們走到有通訊聯絡的地方聯絡到我的助手,開直升飛機接應我們,現在咱們趁着早上不是那麼耀熱趕快前行…”
我們喝了些水,邊走邊吃幾罐罐頭,一路上遇到了那些躲避沙塵暴當地土人回來,見到了我們從沙漠的方向來,都沒有被狂風暴沙埋掉,都是那種驚奇的眼光看着我們,他們嘴內還不停的說着:“岜嚕搭,岜嚕搭..”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泊雅絲解釋說:“岜嚕搭,大體的意思也就是,我們這些人是不是神仙下凡。”
我奇說:“神仙下凡是怎麼回事?”“你想啊,當地土人都認爲着麼大的沙塵暴都是百年罕至,飛到空中的沙子都像是往下在倒,咱們恰好又正好趕了個正着,咱們都活着出來了,你們不感到有些是奇蹟嗎。”
付耀光、王守毅呵呵就笑,這樣我們在撒哈拉的邊界一直走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由於非洲的有通訊聯絡的地方就是有數的哪些地方,能找到還真的不容易,我們來到非洲的一處發展比較富裕的小鎮內,剛好這鎮內就安裝了唯一一臺都能發電報傳真的傳真機,我們一打聽,沒想到當地人見我們不是地方的全都是黃皮膚,就訛我們:“想發傳真,要發一個字都要一美元,愛發不發…”
要知道我們別說一美元了,就是連一個硬幣都沒有了,就是賣了三峰駱駝全都買吃的和住店了,就連衣服都沒錢買,全都穿的破破爛爛的,沒有一個身上衣服是好的,當下我的鼻子都氣歪了,我也學着非洲人嗚呀嗚呀的胡扯。泊雅絲一下子將脖子上的那條純金的耶穌十字架們,取了出來說着當地話:“着夠發傳真的了麼?”
當地人喜的眉開眼笑:“夠了夠了..”泊雅絲向助手發了求救的傳真:“速來非洲某地接應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