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嬌笑說:“好,我知道了,還有什麼要特殊準備的嗎?”我撓撓頭說:“你是探險類的專家準備什麼你比我要清楚的多,需要什必備物資還用我說嗎?”李鳳嬌笑了笑。我猛然想起了一事:“對了,李鳳嬌,我還真有一事要說。”
李鳳嬌問道:“啥事?”我吞吞吐吐的說:“拿給我一千塊錢,算我借你的。”李鳳嬌嘴一撅:“要錢幹啥?”
我挖苦的說道:呦,感情說這次往付耀光家去,就這麼空這手去啊?那多白臉啊,聽說付家老爺子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喝上兩杯,咱這去怎麼也的給,付家老爺子買上兩箱茅臺吧。”
李鳳嬌怒說:“還兩箱茅臺一千塊錢,連半箱都買不到,好了給你倆一千五百元,你倆隨意買吧。
我和王守毅也沒有回醫院,各自脫下舊衣換上新買的衣服,將舊的全部都仍給了李鳳嬌,沒等李鳳嬌說二話轉身躥了。
我和王守毅坐火車去河北,火車行使了不到一天,便以到達石家莊,我和王守毅一路打聽找到了付耀光住處。
我和王守毅用李鳳嬌給的,那一千五百塊錢,給付家老爺子買了箱酒,不過沒敢買茅臺太貴,買了幾條煙,剩下的全部買成了補品,在當時錢挺實的,一千多元買的那些東西,大包小包的,累的我倆夠嗆。
等我拍開付耀家的門時,開門的是付家老爺子。付家老爺子說:“您二位是?”我急忙點頭:老爺子嘿,我是耀光的戰友這不來看看耀光呢。
付家老爺子急忙將我倆讓進了院內喊道:“耀光,你戰友來看你了,這時一個熟悉,不能在熟悉的聲音傳出:“那裡的戰友啊?”
人隨聲到,付耀光從屋內,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看到我在院當間站着,付耀光眼前一亮,隨着又揉了揉眼,喊了一句:“譚扒皮?”我回了一句:“付寡婦?”這是在西藏當兵時我倆的黑話。
我和付耀光一把擁在了一起,付耀光說:“他媽的你這孫子,怎麼給你寫信你都不回啊?”我說道:“我他媽的,到是想回信可總是沒時間啊?”
付耀光指這王守毅說:“這位是?”我忙說:“這是我們那一片的,這不打算特來請你出山…,”我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付耀光堵了回去:“老譚,叫上這個哥們走往我那屋扯去。”
我和王守毅將那些禮品,交給了付老爺子,老爺子大怒:“要來玩就來唄,幹嘛要帶着麼多東西,我不老不少的,又不缺這點東西,好了好了,你們往屋裡玩去吧,我來收拾吧!”
我們三人來到付耀光的屋內,付耀光隔着窗戶,往外看看還在收拾東西付老爺子,又趕忙拉上了窗簾,弄的我們就像特務接頭似的。
付耀光輕聲說道:“老譚,啥事?讓我出山,這一段時間我家老爺子,看我看的挺嚴,啥事說吧。”
我也不禁學着付耀光的樣子,不過更誇張,我將嘴湊到付耀光的耳朵邊:“有一檔買賣不知你有興趣嗎?”
付耀光疑惑的說:說來聽聽,我正打算再將耳朵湊過去,他一把推開了我:“太癢,你就正常說吧。”
我這才說出了,李鳳嬌的深海尋龍計劃 ,當我說道有三萬英鎊的酬勞,付耀光這時開始掰起手頭,他想算算能摺合多少錢,我推了他一把:“你他媽的連二年級都沒畢業,還算個鳥,到底去不去給個痛快話。”
付耀光說:“去當然去,我他媽的得多少年,才能掙這些錢啊,”說着付耀光衝我一擠眼:“替我扯個慌唄。”
我搖搖頭:“唉,好吧!”這時付老爺子剛收拾完畢,見我們三人都從屋內走了出來,付老爺子說:“都餓了吧,我與你們這些小朋友整幾個家鄉菜,咱爺四個喝兩杯。”
我和王守毅急忙搖頭:“不了老爺子,今天我是代表組織上,特此前來慰問您老的,這不上面還有一些任務,要我們去完成呢。”
付老爺子說:“咋,上面還挺重視俺的?”我笑着點點頭。付老爺子說:“這就走?耀光也去嗎?”我裝成語重心長的語調說:“組織上離不開耀光同志啊!我這是接到了最高層次的指示,點名要耀光同志前去的。”
付老爺子似懂非懂的:“那這是啥事呢?”我剛要說話,付耀光急道:“爸這是國家機密,哪能隨便說呢。”付老爺子也急眼了:“小子,老子也算外人?”我趕忙打圓場:“老爺子您這不是讓我們犯錯誤嗎?”
付老爺子說:“耀光你看看人家,組織上的同志是怎麼說話的,你也不學着點。“我呵呵笑說:老爺子耀光這同志就是嘴貧一點,也沒什麼大過,但對革命還是忠心不二的,那我就提您老,先教育着耀光同志點?”
付老爺子呵呵笑道:“哎呀,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行你們去爲組織上忙吧。耀光沒事就多回家看看。”
付耀光高興的說:“知道了爸。”
我說:“那就這樣吧,老爺子您老多多保重,我們還有工作呢,下次再來看您?
付老爺子將我們三人送到大門口,樂呵呵的回家了。
我們三人一路行程,直到見到了李鳳嬌,我給李鳳嬌做了介紹。
李鳳嬌給我們三人安排了住的地方,我們四人商討了往南方的路程,計劃多久能到睛隆窟山。我對李鳳嬌說道: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