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之前一直沒有繞出去,只能說明我的運氣還不算太壞,把吉‘門’跟兇‘門’都避了過去,走的幾次都走的中平‘門’的方向,我也不禁抹了把冷汗,韓冰跟張慶宇也是的,怎麼就不提醒我一句,就不怕我出了什麼危險嗎?
“對了,張慶宇,這院子裡有沒有什麼危險的地方?”我之所以這麼問是想知道如果我走到了兇‘門’,也就是死‘門’、驚‘門’、傷‘門’三個方向會有什麼後果。
“危險的地方,貌似沒有,不過後院師父不讓我們踏足一步,也算是禁地了。”或許那個禁地的方向就是兇‘門’的方向。
“是不是那邊?”我擡頭往往天空,確認了一下方向,指了指西南方。
“咦?你怎麼知道?你剛纔該不會闖到那邊了吧,遭了,如果讓師父知道了我就慘了。”張慶宇先是一驚,然後又變成了一張苦瓜臉。
“我只是猜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邊你師父應該也不讓你們去吧。”我順手又指了指東邊。
“沒錯呀,那邊也有一間屋子,是師父修煉的地方,師父也是不允許我們踏足一步的。話說你是不是故意在院子裡兜圈呢?”張慶宇又點了點頭,接着又是一臉的鄙視。
其實如果不是張慶宇告訴我這是個八‘門’陣,我肯定想不到這個,而我指的方向真是兇‘門’所在,傷‘門’在八卦的震位,爲東方,驚‘門’在八卦的兌位,爲西方,死‘門’在八卦的坤位,在西南方。
“怎麼可能,我真的是猜的,當然了,猜測的前提是你告訴了這是八‘門’陣,我對八‘門’陣還是有些瞭解的。”我一邊朝着東北方向走着,一邊說道。
我之所以選擇了東北方向,是因爲生‘門’在八卦的艮位,爲東北方向。另外兩個生‘門’應該也可以走出去,但是相對生‘門’還說,還是選擇生‘門’成功率更高一些。
走了一會我才明白過來,爲什麼走不出去了,之前我是憑藉張慶宇帶我去他師父那裡的記憶按反方向走的,而現在要出去,按照平常的思路根本就走不出去。
約莫五分鐘之後,我跟張慶宇直接走到了一片空地上面。
“誒?怎麼走到這裡了呢?”我一臉的吃驚。
“走這個方向本來就是走到這裡,這有什麼好驚訝的,走吧,那間屋子在那邊。”張慶宇倒是一臉的淡定,看來真如他所說,這個偌大的院子他已經‘摸’的非常熟悉了。
而我順着張慶宇指的方向看去,剛纔呆的屋子離我們現處的位置足足有好幾百米。
我無奈的跟在張慶宇的身後走着,不過話說回來,我的心中也有幾分驚喜,不管怎麼說,當我知道那院子裡擺有八‘門’陣之後,我走出來了,雖然離我的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
在張慶宇的帶領下我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間屋子,看到桌子上還放着我吃剩下的乾糧,徑直走了過去。
“月明啊,你先休息一會吧,我趕緊修煉去了,不然師父待會醒了見我沒有修煉肯定又要罵我了。”張慶宇說到他師父的時候似乎非常的懼怕,不過也是,她師父挖苦人的本事確實高強。
“行啊,那你就趕緊去吧,等你們師父醒了的話就告訴我。”我衝張慶宇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張慶宇轉身便出去了。
而我也開始繼續啃我的乾糧,順便喝了幾口水,可是乾糧還沒吃完,水被喝完了,我有些後悔剛纔沒讓張慶宇給我‘弄’點水過來,既然如此,我索‘性’把乾糧重新收了起來,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了。
吃完之後我便覺得有些無聊了,自己一個人坐在一間屋子裡面,能做些什麼呢?無非就是睡會覺而已。
我將桌子大概擦了一下,然後就趴在了上面,閉上了眼睛。
或許這些天我真的是累壞了,趴在桌上沒一會便睡着了,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我去,這就在這趴着睡了一天嗎?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能睡了。”我自言自語的嘀咕着。
恩?韓冰的師父還沒有醒來嗎?看看情況吧,如果到明天天亮還不醒來的話,我就直接走了,反正‘藥’方已經告訴了韓冰,至於服不服用都跟我沒有關係了,不管怎麼說,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張慶宇也已經沒事了。
“樑月明,你睡醒了。”韓冰從‘門’外直接走了進來,看到我坐在椅子上,順口說了一句。
“恩,不知不覺就睡到了現在,話說你師父還沒有醒嗎?”
“早就醒了,之前我過來找你了,但看到你在睡覺就沒有打擾你。”當韓冰說到她師父已經醒來的時候,一臉的開心。
“恩,醒來就好,對了,那個‘藥’方你有沒有跟你師父說過啊?”我想到了那個‘藥’方。
“說過了,師父說這種‘藥’方有效,已經找了‘藥’材熬了一次了。”韓冰有些興奮的點點頭,同時望向我的眼神也帶着些許的崇拜。
“什麼?熬過一次了?我還沒有多‘藥’方的比例,你們怎麼就熬了一次了,哎呀,糟糕了,隨便配的話會喝出問題的。”聽了韓冰的話我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還真是糊塗啊,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忘記了。
“放心吧,師父看了‘藥’方之後問‘藥’方是從哪裡來的,我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但聽完之後猶豫了一會,然後用筆紙寫了一份比你說的更加詳細的‘藥’方出來,東西還是你說的那幾樣,只是‘藥’材的後面加上的需要多少劑量。”
“哦,那就行,可是你師父是怎麼知道需要多大的劑量呢?”這個問題倒是勾起了我的疑‘惑’。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對了,師父說,如果你醒的話,就讓我把你帶過去,她說有事情要問問你。”猛然間韓冰似乎想起了她師父的‘交’代,趕緊跟我說了一聲。
“找我?”我倒是有些驚訝了,找我幹什麼?難不成又準備給我說些難聽的話?不過似乎不可能,或許是因爲我說了一個可以治療她病的‘藥’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