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一定是這個樣子的,是我想多了,這只是純粹的一個夢而已。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放鬆了自己,就隨着夢去吧,等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
“月明,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呀?”韓冰的師父見我不說話,而且還重重的呼了口氣,更加急切的問道。
算了算了,就按找之前的想法,就當是好好的放鬆一下好了。
“我沒事呀,我不是魂魄狀態呀,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看我跳一下您就明白了……”我說話的同時,雙‘腿’微微用力,猛地跳了起來,這一跳不要緊,我的話便直接停了下來。
我原本是想要說您也明白的,如果是魂魄狀態下,身子是非常輕的,根本跳不了太高。
可事實上,我這一下子起碼跳了有十幾米高,或者說是飄了起來。
我趕緊朝着地面飄了下去,嘴巴張的大大的,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怎麼做個夢就變成魂魄狀態了呢?
一瞬間我疑‘惑’了起來,難不成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夢,真的是我元神出竅了嗎?
擡頭望望天空,天空中佈滿繁星,看看月亮的位置,此時此刻差不多是凌晨一兩點鐘。細細一想,似乎跟那‘女’鬼離去的時間有些接近了。
再加上韓冰跟她師父的語氣跟表情,我逐漸的有些相信我是元神出竅了,而不是一個夢。
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我剛剛不是在錢興家的客廳裡面坐着的嗎?那時候只不過是有點困罷了,怎麼就元神出竅了呢?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兆頭啊,若是每天睡覺都元神出竅,說不定哪天就要出事了。
“月明……月明……”
韓冰的師父一聲聲的呼喚着我的名字,讓我的思緒逐漸回到了現實,我有些詫異的盯着韓冰的師父,又瞅了瞅一旁的韓冰,用力的撓着後腦勺。
我現在最想說的就是,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師……是不是我在做夢?”我看着韓冰的師父突然開了口,原本想要喊師叔的,但一想到我們之間的關係韓冰還知道,就趕緊改了口。
“你這孩子,怎麼是做夢呢?快快快,跟我到屋裡來,跟我詳細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韓冰,不早了,你今天也別修煉了,早早的睡覺去吧。”韓冰的師父輕輕搖了搖頭,拉着我就往屋裡面走,走了兩步之後又回過頭,朝着韓冰吩咐了一聲,看樣子她依然不想讓韓冰知道她其實是我師叔這件事情。
“哦。”韓冰乖巧的點點頭,然後一個轉身便離開了,相信不光是我,韓冰的師父也看到了韓冰臉上那不情願的表情,不過誰都沒有說些什麼。
當進到屋中的一剎那,我驚呼了起來:“你怎麼在這裡?”
我之所以驚訝,是因爲我在韓冰師父修煉的房間中看到了不該出現的人,哦,不對,或者說應該是不該出現的鬼,那個白衣‘女’子,之前被我從錢興家讓出來的那個白衣‘女’子。
“嗯?月明,你怎麼會認識這隻鬼呢?”韓冰的師父眨巴了幾下眼睛,輕微的皺了皺眉頭問道。
“師叔,它是我之前遇到的一隻‘女’鬼,遇到它之後我想要幫它超度的,可惜的是它被它的丈夫跟一個‘女’人害死了,怨氣過深,超生咒都起不了作用,所以我便讓它去報了仇,等它報了仇之後我再幫它超度。”我大致將這白衣‘女’子的事情跟韓冰的師父說了一下,既然這白衣‘女’子在這個地方,顯然是被韓冰的師父給抓來的。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我還以爲它只是一隻孤魂野鬼呢,準備消滅掉呢。”韓冰的師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她心中是怎麼想的。
“誒?它沒有給您看師伯寫的那張字條嗎?我記得上面應該是寫着善緣兩個字,因爲它的丈夫就住在這個附近,所以師伯擔心它會遇到您,然後被您給消滅掉……”話說到這裡我便停了下來,並不是我不想說,而是看到韓冰的師父眉頭皺了起來,我怕說多了說出些是非出來。
“我看到了,就是它拿了那張字條出來,我纔沒有將它就地消滅掉,直接把它帶到了這裡,想要問問詳細情況之後再做定奪,事情還沒有問清楚,你就被韓冰帶了過來。”韓冰的師父突然鬆開了緊緊皺着的眉頭,衝我微微的笑道。
我恍然大悟,看來師伯的那張字條還是有用途的,但與此同時我又有些深深的擔憂,開始的時候也許只是夢中的一個片段,可見到這個白衣‘女’子之後,我明白了,我真的是靈魂出竅了,根本就不是在做夢。
“月明啊,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情?沒有關係,都告訴師叔吧,師叔會給你做主的。”韓冰的師父見我又一次的心不在焉,輕輕的撫‘摸’了我的腦袋幾下,關心的說道。
“師叔,真的沒有事情的,如果說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就是它的事情了,您把它給放了吧,讓它去報仇,等我把它超度了,事情也就算結束了,當然了,如果它不能報仇的話,我朋友的哥哥說不定就有危險了,它在我們去之前,把我朋友的哥哥的魂魄給禁錮起來了……”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韓冰的師父直接打斷了我的話,扭過頭去朝着那白衣‘女’子狠狠的瞪了一眼。而那白衣‘女’子似乎非常懼怕韓冰的師父,隨着她瞪的一下子,渾身瑟瑟發起了抖。
“師叔,你聽我把話說完……”我怕韓冰的師父一怒之下把那白衣‘女’子給滅掉,趕緊拉住了她的胳膊。
隨後我便把更加詳細的情況跟韓冰的師父,也就是我的師叔說了一遍。
“嗯,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讓它趕緊報仇,然後等它的仇報了之後,怨氣消散,就可以把你朋友的哥哥被禁錮的魂魄給放出來了是吧?”韓冰的師父在聽了我的講述之後,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再次朝着那白衣‘女’子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