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仇傷的不清,我和歐陽漓將他帶回土地廟的時候,他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和歐陽漓照顧了快一天他才醒過來,但他睜開眼便朝着我看,我倒是無所謂,看的歐陽漓有些不高興了。
我看歐陽漓的臉色不好,便和付仇說:“你身體上的傷已經幫你治好了,我現在跟你要素娥,你把素娥給我好了。”
我說着跟付仇要,付仇卻說:“素娥不在我這裡,不過我可以帶你去找她。”
“也好,那你現在試試能不能下來。”我說着後退了幾步,等着付仇下來,結果付仇就跟沒長骨頭不會走路似的,剛下牀一步沒穩就跌了下來,我忙着過去扶了他一把,他纔沒有摔了,但他摟着我的腰,我實在不太自在,便把付仇推開,扶着他坐在牀上,這時候我才說:“你這身子也太差了,怎麼還能站不穩,我看你平時也勤於鍛鍊,怎麼還這樣?”
被我說付仇低了低頭,竟說:“你放心,日後我一定勤加練習,把身體養好,練好,不讓你擔心。”
聽來這話是那麼彆扭,我剛剛那話只有鄙視,沒有擔心,付仇這麼說弄的好像我很關係他一樣,我這才說:“我是隨口一說,你可千萬別誤會了。”
“我沒有誤會。”付仇這麼說我才放心,轉身去到歐陽漓的身邊,說道:“他這樣子怎麼辦?要不然我們自己去找?”
聽我這般說歐陽漓想了想,跟着便要點頭答應我,哪裡知道他剛答應,那邊的付仇便說:“千萬不要,我把素娥保護了起來,沒有我就算你們去了,也一樣沒辦法把素娥帶回來。”
“你這個人怎麼那麼麻煩,一隻鬼,放到乾坤袋子裡面不行?”我不耐煩的看着付仇,看着不錯的一個人,腦子就這麼的有問題。
付仇看了我一會,弄了一句話出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一兩天就沒事了,到時候我帶着你們去,不是更好,你們就差一兩天麼?”
付仇要是這麼問倒顯得我和歐陽漓小氣了,可話又說回來,非親非故的我和歐陽漓不過是爲了素娥來的,他威脅我們我們都沒有計較,這時候又說出這種話,想來付仇也是個小人。
我坐在歐陽漓的身邊,一屁股坐下的,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付仇,而後說他:“我們等兩天不是問題,問題是你自己要照顧你自己,這兩天我們都累了,沒人管你,而且外面看現在很亂,都在說四個城門消失的事情,我們出去只會引起懷疑,本來打算早早離開,沒想到因爲你耽誤下來了,你要是窮,也活該是一輩子。”
我也是生氣才說的這話,說完我便有些後悔,但後悔也沒用了,說都說了。
誰知道,付仇並沒生氣,反倒是說:“外面的事你不要管,我自會安排,這兩天你也好好休息,這屋子給你,我去邊上的房子裡面住兩天,我也能照顧自己,只是走不了遠路而已。”
什麼都給付仇說了,我也真是一點想法沒有了,於是只能留下。
不過我和歐陽漓沒住付仇的房間,而是去了邊上的那個。
門推開歐陽漓邁步便將我帶了進去,隨手一揮,門窗緊閉,紅色的幔帳從整個屋子的中間好像是花開一樣,向外伸展開。
因爲這屋子裡面本身有點冷,要不採取點什麼措施,晚上極大的可能把我和歐陽漓給凍死,所以歐陽漓這麼做我就沒有多說什麼。
一個大花朵似的溫牀很快弄好,歐陽漓彎腰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朝着紅色的幔帳裡面走去,將我放下週圍的幔帳好像是一朵正合上的書叢,一片片的伸展完又扣了回去。
擡頭我正看着歐陽漓已經擡起手將我胸口的衣服解開推了下去,他用的是雙手,自然是把雙肩顯露了出來,他的手又細膩又溫潤,暖暖的,貼在我肩上輕輕的滑弄,叫人好是舒服,便不由自主的動來動去的,見我動來動去,歐陽漓便低聲叫我:“寧兒……”
他的聲音開始沙啞,隱隱的透出他的想法,我尋思了一下,看他:“幹嘛?”
“寧兒,你親親爲夫可好?”歐陽漓說着將我身上裡面的衣服也都解開了,許是我一直不像是人家那樣的女人,不是爲了油鹽醬醋,就是爲了吃飯睡覺,又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固然這身子養的白白淨淨,婀娜有致,該翹的地方翹着,該挺的地方挺着,纔會讓歐陽漓愛不釋手,但我這臉還是紅了,就算歐陽漓與我已經算是老夫老妻的了,一聽他這話我還是有些受不了了。
但歐陽漓這廝還是不依不饒的,他還是問我:“寧兒……”
擡頭我看了一眼歐陽漓,這纔過去親了他一下,說道:“這樣行麼?”
歐陽漓一把將我摟住,身子朝上提了提說:“爲夫說的話寧兒可是沒有聽明白?”
“嗯?”我看他,目光流轉,歐陽漓低着頭湊過來:“爲夫說的是親親,不是親。”
“哦……”
我這才親了歐陽漓一下,他輕輕的愣了一下,周圍的幔帳就好像是花瓣一樣一片片的合上,歐陽漓身子向後靠上去,方便我上去壓着他。
見我爬到他身上,歐陽將身上的衣服解開,將我揉進了懷裡,翻身帶着我在花苞裡面滾了起來。
此番纏綿,好像經歷了幾個世紀一樣,歐陽漓直到精疲力盡的才睡了過去,我還不如歐陽漓,靠了一會人就睡過去了。
等我睡醒又天光大亮了,歐陽漓全身什麼都沒穿,一條紅紗遮住我們的身子,露出雪白的腳和頭,我翻身看着歐陽漓,擡起手在他臉上勾勒了一會,轉身繼續去躺着了。
仰起頭我玩了一會,歐陽漓這才醒來,問我:“累麼?”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人生苦點,何不趁着年華上好的時候,若不然過了這個村可就真沒有這個店了。
看我躺在一邊,歐陽漓便拉了我一下,說道:“上來。”
聽他叫我我便哦了一聲,翻身起來去他身上,他看我坐下,將手中的紗給我披上,一邊拉着我的手,一邊看我,我則是盡情享受歡愉帶來的享受。
等我趴在他身上,歐陽漓摟住我也不起來,結果我們就又過了一天,到了晚上歐陽漓才撤了那些幔帳,弄了一套乾淨的新衣服給我,我換上才從屋子裡面洗了洗出來。
外面,此時土地廟的門前來了不少的人,我和歐陽漓出去就看到那些人朝着我和歐陽漓這邊看來,目光還是有些奇怪的。
但此時付仇正站在土地廟的門前說話:“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會和上面說,重新建造四個城門,和原來的一樣的,但是這事有些不容易,還是要看上面的想法,所以還是請各位稍安勿躁,我會想辦法去找。”
陰陽城的人都很信任付仇,畢竟他是付俊的後人,還是個道士,這事情發生的蹊蹺。
等人都走了,我看到付仇朝着我和歐陽漓這邊看了過來,來到面前他便說:“我好的差不多了,我今天帶着你們去,至於這裡其他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
付仇這麼說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我看他失落的樣子,倒是有些納悶。
“你愁眉苦臉幹什麼?”我問付仇,付仇便說:“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要走了,還不行我難過麼?”
“……”我一句話沒說,既然如此,等我要走的時候,可以把素娥留下來和他說兩句話。
“這個……回頭我要走的時候,還是可以說幾句話的。
“真的?”付仇問我,我便點了點頭,挑眉看他:“這事我沒必要騙你。”
“那好,我現在告訴你我的名字。”付仇和我說,我問:“付仇不是你的名字?”
“自然不是,誰會用這樣的名字,我的名字早在我七歲的時候就已經改過來了。”
“哦?”
我等着付仇和我說,付仇則是說:“付人九。”
付人九?
唸叨了一下我總算是明白了,就這個意思,於是我便說:“我怎麼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不還是付仇麼?”
“那不一樣。”付仇還想要解釋,我便拉着歐陽漓要走了,出了門叫付仇:“你快點來吧,我去吃點東西。”
說完我就先走了,歐陽漓跟着我去了外面臉色好多了,我看他似乎就不喜歡付仇。
“你是不是不喜歡他?”我尋思了一會問。
哪知道歐陽漓承認的十分坦蕩:“對寧兒有非分之想的男人,爲夫自然不喜歡,寧兒是爲夫的,除了爲夫不屬於任何人,包括寧兒,寧兒你可明白?”
歐陽漓擡起手捏了捏我的下巴,我於是哦了個表情,朝着已經出來的付仇看去,付仇換了乾淨衣服,走出來也是一身清爽,可就這人,喜歡我?
付仇出來我便仔細朝着付仇看去,納悶:他不是喜歡素娥麼?他怎麼又變卦了?
搖了搖頭,看向歐陽漓,我把手放到了歐陽漓的手臂上面,歐陽漓沒說話我也是看付仇的。
此時付仇不說話,我也沒等他,拉着歐陽漓便走了。
其實這都是好的,萬一付仇來找我們呢,那不是更遭殃?
我這麼一想,自己也忒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