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兒個網絡問題+出去浪了下,一天沒更新,好像是上架將近三個月以來,第一次斷更,不過相信我,爲了那寥寥無幾卻能撐起我生活的1000塊全勤,今天會有3w更新,也就是通宵碼字,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稍微投點票,稍微打點賞,感激不盡,雅蠛蝶。
爲什麼李俊熙覺得和李孝利在一起舒服?當然不是說,韓佳人、金泰熙她們如何,只是這個女人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喜怒形於色,雖然總是罵罵咧咧發脾氣,但換一種角度講,未必不是一種妥協?
怎麼說呢?能從隊長在到solo歌謠界的國民妖精,沒點手腕,傻子都不信,但面對家人,我們總會習慣的放下面具,李孝利就是這種狀態。所以她無畏於喜怒形於色,一部分返璞歸真,一部分就是做給她們看,我李孝利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一直也在表達我自己想要什麼,我不爭,也不搶,我喜歡這種感覺,於是我會跟着這個感覺走到底。而且,李孝利最聰明之處在於,她的發脾氣,別人下意識地認爲是在撒嬌,當然那一次和河智苑的上綱上線,也是因爲實在是忍不住了,把她當做出氣筒,但是,我們是不是習慣於在外面受氣了把家裡人當做出氣筒呢?這又是她的高明之處。
李孝利不傻,韓佳人也不傻,只是在面對家人,面對李俊熙,面對歐尼們妹妹們的時候,習慣性地不喜歡帶僞善面具。
因爲,彼此都是一家人,屬實沒有必要。
她甚至可以拿着大腕與李俊熙喝紅酒對瓶吹。因爲她喜歡這種不添加任何雜質的純粹、乾淨利落。
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所以,別於韓佳人潤物細無聲的愛,李孝利這種純粹,讓李俊熙心猿意馬。
從客廳、陽臺、臥室、浴室、牀上、再到浴室再到牀上,李孝利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達到巔峰。
兩人抵死纏綿。
酣戰淋漓。
李俊熙倦了,心也有些累了,家始終是最溫柔的港灣,無所畏懼地卸下防備,一臉輕鬆地進入了夢鄉。
李孝利靠在李俊熙的胸膛上,懶得動。或者說,已經沒有力氣在動,整個人懶洋洋的,渾身肌膚散發着陣陣紅暈,眉宇間盪漾着後的餘韻和滿足。
習慣眯起李孝利特有的狐狸眼,眨巴眨巴着,水潤眸子盪漾着點點溫柔,看着他棱角柔和些許的側臉,莫名心安。
這個男人。已經不知道做到多少沒有人能做的事情。
和財閥二代抗衡。
公然和anti叫板。
全民anti的情況下力挽狂瀾。
歷史性的摘得格萊美金曲獎桂冠,在亞洲,前無古人,李孝利也相信。後無來者。
還有那不曾透露卻讓人忌憚三分的產業。
這個男人身上有太多太多光環,這些光環對於女人來說,最爲致命。
爲什麼那麼多女人想要嫁到豪門?不就是想爲下半生買單嗎?
那這個潛力股,績優股。有點眼光的人,不會去投資嗎?
智苑、劉秘書、藝珍、彩英比比皆是。
還有開始意識到的那些還未長成的練習生們。
初始驚豔的一見鍾情,久而久之未曾見底的才華於是日久生情。大抵說的就是她們吧?
……
李俊熙再次醒來洗漱下樓的時候,李孝利正看着電視上的打歌節目,遙控器隨着節奏在手中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聽起來很有韻律,金泰熙和劉仁娜坐在那磕瓜子,有一茬沒一茬的閒聊着,韓佳人位於稍遠的位置,正在那織着東西,李俊毅看着好奇,湊過去問了問,才知道韓佳人是在織圍巾。
“織這東西幹嘛,又不缺它。”
“我織出來你不戴麼?反正現在也是閒着,每天磨兩針的事,又能解乏,有自己的,幹嘛用別人的?”
李俊熙心中一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只覺得那未成型的圍巾,不管紋路還是色調,都很符合自己的喜好,雖是一件不打緊的小東西,卻顯得心意滿滿,被拒絕的小窩火也稍許退卻了下來。
“別毛手毛腳的,針腳亂了就麻煩了。”
李俊熙的手又在那不規矩,韓佳人的專心致志完全被驚擾了,她想動又不敢動,怕手上的針不小心傷了對方,只能羞惱的嘴上警告。
李俊熙看韓佳人這樣,也不再使壞,小心地湊了過去,在韓佳人的側臉上輕吻了一下,感受着細微可察地顫動,看着那明眸化水,靈動可人的小鼻子,鼻尖上那次曾相識的美人痣,很是好笑。
“以後戴着圍巾難受的時候你就知道錯了!”
“我咯吱的時候絕對不吭聲!”
李俊熙壞笑的打趣着,韓佳人根本沒理睬他,開始細緻的緊張補救,根本不像是嘴上說的那般,讓李俊熙自作自受。
所以,女人吶,總是口是心非。
李俊熙眼神微眯,逐漸平靜,心裡漠然。
“你一出現就知道麻煩,看個節目也不舒心。”李孝利把適才還津津樂道的節目痛快的按掉,轉過身來,語氣上有點不依不饒,眉眼上卻是笑笑的,李俊熙一看就知道她根本沒生氣,只是在習慣性發脾氣。
“關了電視幹嘛,別人又沒說不看,明明有四個人,放的確是你想看的打歌節目,佳人就不說了,泰熙和仁娜也該有點選擇權吧,不能光你霸佔着啊。”
“她們兩個聊的熱火朝天,比打歌節目還熱鬧呢,我纔是這屋子裡最沒意思的人,你以爲我喜歡看這個?我自己的舞臺有時候都懶得看。”
李孝利堂而皇之地宣稱着,倒也沒有人辯駁她,她很爽利地擺擺手,顯示出極爲不屑的樣子。好像剛纔那合着節拍,興趣十足的電視觀賞者不是自己一樣。
“知道你厲害,但也總得給別人留活路吧,難道整個打歌節目都是你李孝利不成?”
“我纔不受那份罪,李孝利可不是你所認爲的簡單女人。”
李孝利伸出了食指,左右搖擺着,言語中有着一份明媚的自信,很熱烈,好像沒有什麼東西是她不能戰勝的一樣。
“噗。”
正吃着瓜子的劉仁娜有點被嗆到,正要端起手邊的果汁咕咚咕咚。就看見李俊熙和李孝利同時看了過來,她的動作一下子停滯了,手幹握在那,臉色有點憋氣的發紅,一旁的金泰熙戳了她一下,劉仁娜趕緊去摸手邊的杯子,杯沿卻碰到了鼻子上,差點倒灌進去。
“你在那怕個什麼啊,莫非是孝利經常欺負你?”
李俊熙拿起近旁的紙巾。蹭過去抹着,劉仁娜卻在那口口聲聲的解釋保證,慌亂不已,一副受了欺負又不敢吭聲的害怕樣子。讓李俊熙不由得看了李孝利一眼,卻得到對方惡狠狠的嚇唬。
“我就是欺負她了怎麼的,我就最討厭那種娃娃音的女人了。”
見李孝利這個表情,再看看一旁金泰熙偷樂的神情。李俊熙就知道根本沒有這回事,完全是劉仁娜自己太弱小了,所以其他的人都變成了狼。
“娃娃音也不是我想的啊。”
“那個喜歡模仿娃娃扮可愛的不是你麼。口是心非的傢伙。”
無力辯駁的劉仁娜哭喪着臉,在那扮可憐,李俊熙撥了粒瓜子給她,劉仁娜還很順從的吃了,身體也有靠過去的態勢,很像是在去尋求安慰。
“最受不了這個鏡頭,我洗澡去!”
李孝利捂着眼,在那羞臊着劉仁娜,李俊熙倒也不迴避,繼續喂着瓜子,劉仁娜卻好像是猛然驚醒,捂着臉在那通紅,腦海中盤繞着剛纔所做的舉動,娃娃音再度無預警的飄散,等李俊熙扒下她擋臉的手,劉仁娜的臉就像晨曦感動間被嗆紅的朝霞。
“幹嘛突然就羞成這樣,剛纔跟我聊了半天,哈哈怪笑的劉仁娜是不是你啊。”
金泰熙在那調笑着,嘴上磕着瓜子,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心情大好,劉仁娜就像只外出迷路,做了壞事的膽小兔子,一個激靈就站了起來,騰騰的行動着,開始尋找躲藏自己的地方,李俊熙倒也沒攔着,一溜煙的功夫,劉仁娜就躲回房間沒影了。
“你就在這鬧騰吧,沒有一點穩重的樣子。”
“家裡穩重不是我的風格!”
金泰熙瞪着眼睛,言之鑿鑿,開始收拾起桌上的垃圾,不知不覺,她和劉仁娜就吃了這麼多零嘴,時間可過得真快啊。
“估計要上火長痘痘了。”
金泰熙收拾到一半就變得頹唐了,看起來,她吃的東西要明顯多一點,現在真有點小後悔,金泰熙的嗓子也莫名有點發幹,開始下意識的清着喉嚨。
“有水不喝,乾咳多毀嗓子。”
“我又不是唱歌的。”
金泰熙接過水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覺得好受了一點,卻開始不自覺的摸着臉蛋,看看有沒有什麼上火的前兆。
“那麼在意?長痘痘怕什麼的。”
“演員最怕這個了,一打光什麼效果都毀了。我得去照照鏡子。”
“照什麼鏡子,我不是在這看着呢麼。”
李俊熙攬着金泰熙的雙肩,開始有模有樣的打量着,嘴裡還時不時地評說一番,清麗出奇,就像是出水芙蓉般清透。心裡卻是大喜連連,這和諧的一面,不管是真,或假,不都是一種付出麼?再者而言,兩女眉宇間的開懷大笑,像是添加作料的樣子嗎?拜託,這倆妞可都未曾拿過影后,能在他這個以配角出道,一舉摘得百想藝術大賞的最佳新人賞的桂冠麼的人面前班門弄斧麼?
“就會說好聽的糊弄我。”
金泰熙上樓去翻騰她的面膜,死活非要防護一下,李俊熙一下沒了着落,客廳裡只能剩下他和韓佳人,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看你,一下樓就把人一個個嚇跑了。”
韓佳人放下了手頭的工作,開始陪李俊熙聊着天。很自然,一點也沒有急切的那種樣子,就好像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最後還不是要在一起待着。”
李俊熙眯縫着眼,擺出賤賤的樣子,韓佳人一下沒忍住,輕手拍打了他一下,表情卻突然認真了起來。
“是不是在哪一個練習生面前遭遇挫折了?”最熟悉李俊熙的人,不是李孝利,也不是苦等六年未完成的初戀的金泰熙,而是她——韓佳人。在李俊熙眼中的“笨”女人。
李俊熙心裡微微一跳。眼神閃了幾分迷離,怔怔地看着韓佳人,眼裡有着一絲愧疚、自責和無奈的矛盾神情,嘆道:“我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他煩悶錶情只在進門一剎那間,他自己都覺得隱藏的很好,又和李孝利一番抵死纏綿,心事也都盡收心底,她也未曾發現。沒想到,卻被織毛衣完全聚精會神的韓佳人給神奇地捕捉到了。
“這是什麼問題,你下樓的時候我還不擡起頭看看你啊。”
韓佳人的語氣很輕鬆,給人以如沐春風的感覺。真的是個很細緻的女人。
“總歸有點不甘心,我覺得自己沒什麼被拒絕的理由。”
“拒絕只需要一個理由,同意卻往往沒有理由,很多事都是隨心情。你當時問的時候,考慮過她的感受麼?不是所有人,都勇於踏出這一步的。我當初也是沒辦法。”但沒辦法歸沒辦法,我也不從後悔過。韓佳人的手伸了過去,把李俊熙略帶散亂的衣領整理了一下,打他剛下樓的時候,她就發現了這一很微小的細節,誰都會有心情糟糕的時候,韓佳人卻希望能給李俊熙更多一點的安寧。
韓佳人雖然這麼說了,李俊熙卻並不討厭,他知道,一開始並不是盡善盡美的你情我願,但慢慢磨合之後,他和韓佳人最終走到了一起,是真的貼心。
“在我心裡,你比任何人都不同。”這是不兌水的真心話,李俊熙眼神乾淨。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同,我只是其中之一。”
韓佳人並沒有迷失於李俊熙的感動,卻顯得很真摯,她好像從很早的時候就做好了這個“只是其中之一”的心理準備,並默默地盡心盡力。
“圍巾織出來的時候我立馬戴。”
“如果我大熱天織出來,你穿出去不怕長了痱子,我還怕被人廣泛熱議呢。”韓佳人翻了個白眼,就算是白眼,在這個細緻出塵的女人身上,你也只能看到不作僞的撒嬌:“省省吧,在最需要的時候能想起,並用上,我就很滿足了。”
李俊熙看着擺在一旁的半成品,心情微妙,最需要的時候能想起,並用上,這真的是韓佳人的一份真心,滿份實意,他都有點不想戴給別人看了。
“怎麼了?又想起那個“她”了?”韓佳人發現李俊熙的目光變得朦朧了,很是擔憂地問詢着,對方卻只是緊緊地擁她入懷,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輕輕磨蹭着,以一種奇妙又輕柔的口吻悠悠的答道:“不想她了,是我的終歸會屬於我,得到的不隨心,以後也難如意。”
韓佳人點點頭,沒再說別的話,她其實是喜歡並習慣安靜的,可以思考很多事,也可以在不經意間輕緩很多情緒,就像童年搖擺的鞦韆,並不需要升起多高,只需在一個相對穩定的狀態下飄來蕩去,就讓人很舒服,好輕鬆。
但同樣的,蕩起的鞦韆越高,看到的東西越多越遠。
她覺得現在自己病了,病入膏肓的那種,明明前些天還和劉秘書坦誠相待一吐爲快,可真真正正地看到他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眼裡的迷茫眼裡的無奈眼裡的無助,她總是下意識地成爲了他眼中或者說她心裡的“笨”女人。那到底哪個纔是真真正正的她?
韓佳人疑惑了,低下頭看着手中的圍巾,手裡的動作一頓,隨後無奈放下,再次擡起頭眼神變得透亮澄澈。
無論前一刻,還這一刻,她始終是韓佳人,那一顆心未曾變過。
“一定要在這種時候提這些嗎?這樣會讓我負罪感加深。”
“那你以爲呢?”韓佳人微微有些不滿,不算太用力地揚起頭,腦門磕在他的下巴上,語氣嬌嗔。
“無論你說什麼,你做什麼,只要你是韓佳人,我就覺得理所當然。”李俊熙口吻變得莫名其妙的嚴肅。
韓佳人眼神幾分閃爍,隨後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心裡更是堅定了和劉秘書交談幾次的想法。
那就讓我來斬斷你的束縛,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是嗎?
或許做個笨好人,能讓你快樂些,但做個惡人,至少你不會煩悶,是吧?
“那麼,我想要孩子了。”
“我姨夫來了。”李俊熙硬着頭皮道,現在精神狀態不佳,雖然體質特殊金槍不倒,但剛纔被李孝利要了五次還是六次來着的,尤其是現在,整個人有點半虛脫,看韓佳人眼神裡出現很少或者幾乎沒有的情yu,他隱晦不易察覺地嚥了口唾沫。
“什麼?”
“我覺得今天狀態不錯,應該可以一炮而中。”
“是麼?你什麼時候是個醫生了?”
“我生兒子,關醫生屁事?”李俊熙惡狠狠地甩了她臀部一下,沒想到蹭開了她的裙襬,露出那讓人鼻血直流的ding字褲,眼睛瞬間直了,整個人燥熱無比,哪還有半毛錢欲語還休的矯情?
“咯咯……”
賤人,就是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