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熙到上帝拋灑人間項鍊的馬爾代夫後,一前一後,把釣到兩個大洋馬正準備提槍上陣的石寶和林牧然踢回了韓國。
有他在,姑娘們的安全,自然不用擔憂。
這一次出行,他可謂用了許許多多心思。
仁川到浦東,在坐火車到羊城,再從羊城坐船到閩南,又登陸寶島,直飛燕京再從燕京來到馬爾代夫。
這才甩掉了眼線。
看到李安娜雪白脖頸上掛着繃帶,姑娘們心裡有愧,極其熱情地迎着她,反倒是李俊熙被無視半天。
李俊熙憤憤不平地小聲道:“一羣白眼狼,老子還擱池塘冬泳一回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鯽魚撞到了我二弟,痛死老子了。”
“事情都解決了?”
“老……是你啊,老婆,不用擔心,這事情妥妥的。”
“你啊,德行。”韓佳人虛點了他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李俊熙,上上下下看了一番,發現沒有少胳膊少肉這才放下心。
“你怎麼忍心讓安娜受傷呢?”
“怨我。”李俊熙嘆了聲,如若不是李安娜,估計他又得穿越一回。這也提醒了他,在牛逼的武力值遇到子彈炮彈,你也只能乖乖認命。
智∫∨,..慧纔是一把殺人不飲血的刀子啊!
殺人於無形!
“只要你沒事,那就是晴天。”
李俊熙點頭,緊緊擁着她,好像要把她鑲嵌到自己的生命裡一般,頭上一望無際的藍天白眼,清澈透亮,眼前佳人不少,美豔方物,腳下淺可見底的淺灘。一排排獨有一個的木房矗立於水中,勾勒出一幅絕美的畫卷。
她們的套房在島嶼的另一端,孤零零的連接着木棧道,李俊熙眼前微亮。
“大發……”
“想什麼呢?”
“沒事。”李俊熙深呼吸了一口氣,整個人置身於這種巧奪天工的奇景內,說句不怕笑的笑話,李俊熙這麼有錢了,還是頭一遭來到馬爾代夫,前世度娘現金的naver,都對於馬爾代夫心馳神往。踩在碧綠色的淺灘上,扶握着韓佳人的柳腰,李俊熙頗爲感嘆:“這一年下來,這裡的所有者,不得賺翻了?”
她們這一次來的地方是馬爾代夫天堂島,這個地方聲名遠播,極爲出名。
現在是早晨時分,來到晨間陽光能沐浴到陽臺,說是陽臺也不盡然。
碧波盪漾的天空下。孤零零卻極具一格的木房,木房前一條木棧道,前院也是由木棧道組成的,上面擺放着數十個躺椅。估摸着肯定是李孝利這婆娘要求添加的。
似乎享受陽光沐浴,能洗滌掉那一夜的殺戮,李俊熙盡情享受着。
這種只享天倫之樂唾手可得的幸福近在咫尺,不用刀口上舔血過生活的日子。他近乎貪婪地渴求着。
“呃……”李俊熙痛苦地呻吟着,睜開眼看着齜牙咧嘴的李孝利,抓着她的柳腰惡狠狠地道:“我要是被你坐斷了腰。這輩子你們的性福找誰索要去?”
“你管的着麼?再說了,你這頭豬,能這麼輕而易舉被坐斷嗎?”李孝利冷笑一聲,俯身低頭用力在李俊熙的肩上撕咬了一口,我好怕,怕失去你,李俊熙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到底要騙我多狠。
“你說什麼?”李俊熙只顧着被咬了,沒聽清李孝利細如蚊聲的喃喃自語。
“沒……什麼。”
李俊熙細細發現,瞧見李孝利發紅的眼眶。
李俊熙捧着她呈小麥色健康的俏臉,眼神溫柔:“孝利,我是你男人,我喜歡以前的你,無所畏懼,爲所欲爲,很多時候因爲這種爽利解決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你知道嗎?你就是你,不需要爲了我改變什麼,我不在乎你是否蹬鼻子上臉,你是個女人,乖乖做個女人。”
“好哇說我蹬鼻子上臉,說我不是女人是吧?”李孝利瞪大眼眸,如果李俊熙點頭回答是,她已經蓄力好的粉拳,準備送他個黑眼圈。
李俊熙微微動了一腰,“前方五百米處高能,估計沒有多少人出現在這裡。”說完,咬着李孝利精緻飽滿的耳垂,調皮地吐了口熱氣。
李孝利嚶嚀一聲,俏臉緋紅一片,睫毛微顫,不算大卻很明亮的眼睛裡亮晶晶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櫻桃小嘴。
“所以,你的意思要睡我了?”
“什麼睡?這麼難聽,這叫做愛。”
“……”
“李俊熙,她是你女人,我就不是嗎?你難道要厚此薄彼?”河智苑不樂意了,她擔心李俊熙的程度可不理李孝利少多少,再者而言,不單單是她,你瞧瞧這些虛僞的女人,哪個不是擔心的要命,即便是關心着李安娜,餘光不也一直放在李俊熙身上麼?尤其是韓彩英,那酥胸抖起的弧度……算了不說了。
“不要慌,咱今天以天爲地以地爲席,雨露均沾,老公會好好疼你們的,不會厚此薄彼,人人都有,哈!”
回答他的是一雙雙拖鞋。
李俊熙艱難躲避。
“藝珍,過來。”
最近裴勇俊這小子爲了新公司造勢,特意拿外出炒作,雖然是替身出演,李俊熙這小賤人可不樂意了。
孫藝珍一呆,擡頭看了一眼一臉正色的李俊熙,心裡忽然一跳,“不去!”
“你不去我去了。”韓彩英直接撩開橛子,跑了上去。
她就是個小三,沒有那麼多講究,扭扭捏捏的,幹啥呀。
這可刺激到了孫藝珍,孫藝珍一溜煙也撩開蹄子攆了上去,“別動,我是前輩。”
“這裡沒有前後輩,只有女人!而且我比你大兩歲。”韓彩英輕蔑地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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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熙歐尼,你快看,你快看,至親爲了男人撕逼的戲碼,本色出演!”劉秘書唯恐天下不亂,嘰嘰喳喳地叫着。
金泰熙下意識地幫李安娜凌亂的劉海撥弄好,回過神來,李安娜與她皆是一怔,隨後她鎮定自若地笑道:“你相信嗎?待會兒男主角暴打女忙內的事情會接檔?”
劉秘書縮了縮腦袋,擡頭故作欣賞藍天白雲,“這天真藍,這女人……也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