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被壓制
這一對撞,便高下立判。
即使星紋軍隊只有一百萬人,而喪屍數量上億,但是嚴明的軍紀和不可破壞的陣型,使得喪屍軍團如同撞擊在一座城牆上,不得寸進!
只是片刻便被清理出一片,屍橫遍野,喪屍軍隊被撕裂成一道口子。
宇文立面色難看。
要知道,很多星空巨企都喜歡用殭屍作爲員工,不會發牢騷,還可以二十四小時工作,維護費低,也不用發工資,它們簡單的腦子完全可以從事類似採礦的那種工作。
而將殭屍員工用在軍隊上,就變成了無腦卻戰鬥力強大,不懼死亡的喪屍。
正常星靈,當然會支持正常生命體控制星球。
星靈,就是一種類似於天道的存在,負責維持星球各處的能量和氣運平衡。
而血色星靈,就是支持殭屍和喪屍控制星球的人造星靈。
而且,一旦人類嘗試研究關於星靈的一切,都會出現各種災禍,被遺落神明意志追殺都是常態。
暴斃在實驗室都是正常的,久而久之,就沒人敢碰關於星靈的研究,關於星靈的研究也漸漸停滯,並朝着神化的方向不斷進步。
有些人甚至認爲星靈就是宇宙意志的延伸,因此研究星靈,就是在冒犯宇宙意志,一定會受到懲罰。
以宇文家族的垃圾地位和實力,自然是不敢碰星靈研究的,但這不代表他們沒有。
在星際黑市,想要搞到這種上古研究,還是很簡單的。
宇宙的禁忌事物,基本所有星際家族都會或多或少接觸一些。
宇文立作爲族中的天才,不代表他可以接觸到禁忌,但他可不是什麼老實的傢伙。
本來這血色星靈是留給宇文主星的,用來報復那些老傢伙,沒想到有一天居然用在了這裡。
不過很明顯,他對於血色星靈的控制並不完美,或者說,血色星靈難以受控。
雖然他想要控制血色星靈轟擊星紋軍隊,但是雷電卻樂此不疲地劈在戰陣法相身上,十個法相,輪流着劈。
宇文立很想要罵出聲來,但他卻不敢!因爲他害怕惹怒血色星靈,星靈都是能夠思考的。
比起正常星靈的穩定,公正,漠視,血色星靈卻反覆無常,邪惡,易怒,充滿了破壞力!
不過宇文立能力有限,只能發揮血色星靈不到十分之一的能力!
但不要忘了,皇級強者的法相,是人造物,而他們的本體,纔是真正的皇級!
宇文立拔出一把長劍,隨後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現,他早已出現在了戰陣中,將喪屍和分身士兵一起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成片斬殺。
而士兵卻絲毫近不得他的身體。
宇文立以武道爲主修,自然是要以武道之術爲主。
而這就是上古時代,沒有法相的皇級們的戰鬥方式。
只是幾分鐘,便以及有上萬名分身士兵化作光影碎塊消失。
宇文立也逐漸發現了不對勁。
“光影…光影?”
“光影!還是光影!該死!都是傀儡!”
“該死的秘法師!”在皇級以上,所有職業都很害怕和秘法師對上。
秘法師層出不窮的手段總是讓人難以應付。
不過好在成體系的恐怖星術都是由某個家族傳承的,這種最難纏的秘法師即使在星際裡都很少見。 更何況秘法師習慣性地隱藏自己,在暗中行動。
顯然,林竹修層出不窮的分身,把宇文立迷惑住了。
忽然,宇文立身上的護體神光黯淡了不少。
因爲他操縱的法相,已經被暗能量完全湮滅。
而法相模式下帶給他本體的絕對防禦也已經被迫停止。
宇文立露出了不出所料的表情,然而他的嘴角卻是偷偷勾了起來。
林竹修斬殺掉金屬法相之後,便急忙收起以太物質,朝着血眼風暴趕去。
然而纔剛剛接觸到大氣層不久,他便感到一種莫名的窒息感。
他下意識看向那風暴的血色中心,沒想到他居然看到一雙血色的瞳孔看向了他。
血色瞳孔看到林竹修的瞬間,他便感到全身僵直,全身的星力難以流動。
他直接失去了修爲,被風暴裹挾着向血眼飛去。
林竹修嘗試和以太物質溝通,沒想到他居然成功了。
亮晶晶的法相居然無視了星力的壓制,重新出現在了林竹修的背後。
他念頭一動,法相重新融化,並融入虛空中。
然而,雖然融入的過程非常成功,但正當他試圖修改現實,控制法則的時候,卻感到了某種莫大的阻礙。
這種阻礙,就像是林竹修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要比現在要強上萬倍,才能與這種“現實”對抗。
一種深切的無力感莫名出現在林竹修的心底。
“不對,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只是看一眼就覺得似乎無法戰勝,覺得無力。”
“可是我明明對它一無所知,何來的無力感?”林竹修立刻發現了邏輯不通的地方,並嘗試對自己進行心理暗示,以驅逐這種莫名的影響。
現實無法修改,林竹修立刻操縱以太物質,準備檢查周圍的法則。
血色瞳孔忽然睜大,似乎是因爲發現了什麼值得關注的東西一般。
林竹修依然無法使用星力,他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一點點墜落在血色瞳孔的正下方。
他在墜落的過程中觀察四周,卻在遠處發現了一座斷裂的電梯和一座被風暴掩蓋的電梯城。
城內源源不斷的喪屍出現,朝着星紋軍隊殺去,林竹修面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
“混蛋,居然用生化武器!老子以後絕不會讓外星人再如此輕易地踏進老子的地盤一步。”
好在他的法相在實際上沒有被摧毀,因此他依然處在絕對防禦中。
即使墜落在地上,也只是激起了大量的灰塵,卻不至於死亡,但他依然是無法動彈。
忽然,以太物質給了他某種感悟,林竹修細細感知,念頭一動,自己的身軀便獲得了自由。
但是很尷尬的是,他的修爲依然在被某種東西壓制。
就算身軀重獲自由,也覺得背上似乎被一座大山壓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