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郝見慢慢的感覺到了不對勁。
依照她剛纔下的量,厲霆炎應該早就倒了纔對,怎麼現在還精神奕奕的啊,他肯定沒有喝這杯水。
他該不會是知道我在這杯水裡加了藥了吧?不可能啊,我是在廚房加的,他看不見的。
但是爲什麼他又要撒謊說自己喝了這杯水呢?難道是這個男人腦子有病?
郝見感覺好像除了這個解釋,其他的都解釋不通了。
聽着郝見的心聲,厲霆炎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他端起那杯咖啡,往嘴邊送。
郝見原本還在糾結厲霆炎有沒有和剛纔的那杯水,但是他現在突然的又要和咖啡了,她現在已經不想再去想剛纔的水的事情了,這咖啡可是她眼睜睜的看着他喝下午的,總不能有假。
只是,厲霆炎的杯子送到了嘴邊,突然的停住了,他看向正在盯着自己的郝見說道:“你這泡咖啡的手藝不行啊,這一點咖啡的香味都沒有,我不喝。”說着,又將杯子放在了一邊。
愛喝不喝!要咖啡的香味你自己泡去啊!別擱這像個大爺一樣作威作福的,愛喝喝,不喝滾!
聽着郝見這氣急敗壞的心聲,厲霆炎的嘴角微微上揚,“要不你給我重新泡一杯吧。”
“我泡咖啡的手藝不好,還是別浪費咖啡了,厲總,要不您自己去泡?”
哼!誰愛泡誰泡,反正老孃不伺候了。
看出來郝見的情緒現在已經在暴走的邊緣徘徊了,厲霆炎也停止了自己的作妖,他看向郝見,“今天郝雪來找我了,他跟我說了一些你的事情。”
郝見看着厲霆炎,企圖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來一些什麼,但是他一向面無表情,什麼都看不出來。
這瘋女人跟他說了什麼啊?她應該不會這麼沒腦子把家裡那些破事還是孩子的事都給厲霆炎說了吧?但是想郝雪這種沒腦子的人,她也搞不好什麼都說了啊。
果然不能對郝雪這種沒腦子的有任何的期代,是我自己天真了。
“郝雪她能和你說什麼啊,我和她不熟的。”郝見說道。
“哦?是嗎?她說你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說你四年前消失了,現在突然回來,是想報復她,她還說了一些你和我之間的事情。”
郝見的心有些虛了,她看着厲霆炎這副樣子,他現在這副表情擺明了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但是,會不會郝雪什麼都沒說,他現在只是來炸自己的?
想了想,郝見還是謹慎的說道:“我和你能有什麼事情嗎?我認識你也沒多久,你說是吧,我們見面的時候,大部分都是有旁人在場的,我們的關係可是很純潔的老闆和員工的關係。”
厲霆炎一笑,這郝見關鍵時候還是很謹慎的嘛,不過他有的是時間,慢慢問,不說沒關係,有心聲就行。
“這樣嗎?郝雪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那郝雪跟你說了什麼啊?”
“我和你的事情,你自己不是清楚嗎?還用得着問我?”
郝見一笑,就這個回答,一看就是沒說什麼有用的話,不過,郝雪一向喜歡說垃圾話,是郝雪做得出來的事情。
“啊,我是知道的,從我進公司以來,和厲總的事情,我都記得清楚的很呢,不知道郝雪說的是什麼事情呢?”
厲霆炎嘴角抽搐,這女人,怎麼油鹽不進,搞半天啥也沒說,他感覺自己都要沒有耐心了。
郝見看着厲霆炎這明顯什麼都沒有聞出來,氣急敗壞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哼!這些事情我會輕易的告訴你嗎?我現在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纔不會自己給自己添麻煩,等我把你的血源搞到手,我才懶得理這狗男人,眼光差得很,居然喜歡郝雪。
厲霆炎又聽到了自己熟悉的詞,竟然覺得有些久違了。這女人一直說的血源,到底是什麼事需要他的血源啊?而且他真的非常的不明白,爲什麼他們都覺得他喜歡郝雪啊?他是做什麼事情讓他們誤會了啊?
“郝見,你的資料只有四年之後的,郝雪說你四年之前從家裡跑了,你之前的資料呢?”
沒想到這狗男人還問,郝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四年之前沒什麼資料,我和我媽過的很苦,我沒有上學,沒有社會活動,我的社會活動是從四年之前開始的,所以四年之前沒有我的資料。”
我也是四年之前纔來到你們地球的好嗎?真是太倒黴了,我一個堂堂星際戰神,穿越來你們地球,穿到了一個普通女人的身上,什麼力量也沒有,關鍵是這女人還中了藥。
想着,郝見上下打量了一下厲霆炎。
雖然這男人是挺帥的,但是四年前,要是她沒中藥的話,她也不會飢不擇食對他下手的,他還是有追求的,更何況,他是一個穿着小黃鴨內褲的男人。
這有內容的心聲終於被聽見了,但是聽到小黃鴨內褲的時候,厲霆炎的臉還是不自覺的紅了,沒想到就是這個女人。
剛纔郝見的那一番心聲,信息量太大了,他一時間有些消化不了。
他想起了之前他看到的郝見的紫色瞳孔,再看看眼前的女人,記憶裡那張模糊的臉,好像一下子就具體了起來。
他突然的又想起了上一次,郝見在山裡拍戲,最後天黑了,她拉了他的手,他沒有過敏,所以,現在種種的跡象都在說明,當年就是這個女人,奪走了他的清白,睡了他就跑。
看着厲霆炎這有些不對勁的表情,郝見又緊張又興奮。
該不會是剛纔喝下去的那杯水裡的藥要開始發揮作用了吧?快暈快暈!
聽着郝見的心聲,在看着她正一臉期代的看着自己,厲霆炎感覺自己要氣死了。
他猛的站起身,“我看你在家裡挺閒的,要不明天開始來公司上班吧?”
郝見一笑,“不不不,我還有些沒有恢復好,我暫時還是不能回去上班,你知道的,雖然我沒有受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你要知道,那麼高掉下來,還是受到了一些驚嚇的。”
看着這個滿嘴胡說的女人,厲霆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最後自己離開了。
看着厲霆炎走了,郝見這才放下心來。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今天抽什麼瘋,爲什麼會突然跑過來問一些這種奇奇怪怪的問題,不過好在什麼都沒說,還好。
不過,她現在很好奇,那杯水厲霆炎到底有沒有喝。
太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