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們拜入仙人門下之後,自會習得。”‘張趙韓’說道。
“我們真的能拜入仙人門下?!”衆人一聽這張趙韓所說之話,仙人能收自己爲弟子,也是驚喜萬分。
“當然!”
“我現在就可以讓你們加入我們總門,君劍宗!”‘張趙韓’道。
“君劍宗?”衆人一聽這個名字多是搖頭,並沒有聽說過這宗門。
“這便是那仙人所建之門!”
“仙人出世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創建了這君劍宗!”
“而仙人自出世到現在也不過幾天時間,這其中大部分時間則是爲了宗門的建立,而四處奔波,尋找建立宗門的種種寶物。”
“你們自然不可能知曉它的姓名!”‘張趙韓’手中握着茶杯,嘴中慢慢回味。
“原來是這樣!”衆人頓時豁然開朗道。
“如果你們等不及的話,我現在就給仙人傳音,把你們盡數收入門下。”‘張趙韓’雙手伸出,放在耳旁,做出一副施展傳音手段的動作。
“此話當真?!”周明激動的推開身前幾人,目光注視着‘張趙韓’,生怕下一瞬他就反悔了。
“我騙你們也得不到什麼好處,爲什麼要騙?”‘張趙韓’說道。
“現在仙人剛剛建立宗門,門內加上我就兩個弟子,真是缺人的時候,所以仙人給了我這個特權,讓我在適當的時候收取一些,悟性不錯的子弟。”‘張趙韓’眼睛有意沒意的往他們身上撇了一下。
似乎在說,他們的悟性不錯,仙人有意收他們爲弟子。
這頓時就是讓他們激動起來,滿臉興奮的擁擠着向前,都想搶先當仙人的弟子。
只見‘張趙韓’裝模作樣的將手放在耳旁,對着空氣說着話。
“啊!”
“對!”
“是!”
“就收他們五個。”
周明等人哪見過這種手段,目不轉睛的盯着張趙韓,看着他與深處遠方的仙人對話。
其實葉無辰也並不是在對着空氣說話,他是真的給那‘仙人’打了個電話。
“你還知道打電話給我?!”
“啊?”
“你現在在山下嗎?”
“對!”
“幾天後就會回來?”
“是!”
“收了幾個弟子了啊?!”
“就收他們五個。”
就這樣極其敷衍的對話之後,‘張趙韓’把耳旁的手掌一擺,放在身下。
對着面前的衆人說道。
“仙人說沒問題。”‘張趙韓’對着他們做出來一個ok的手勢。
“你們現在在入宗門協議上籤個字,就行了。”
衆人很是興奮的聽着‘張趙韓’的話,但也沒有完全聽,絲毫不在意‘張趙韓’口中的入宗門協議是什麼東西。
只見‘張趙韓’從懷裡掏出幾張白紙,只見白紙上密密麻麻的寫着他們看不懂的字。
但他們也不管那麼多,紛紛爭先恐後的接過紙筆,就在那白紙上籤上了自己的姓名。
看來多此一舉了…葉無辰內心暗道。
他那張紙上寫的全是繁體字,這些玄陽大陸的人自然不可能認識這些字體。
但爲了保險起見,葉無辰把那入門協議的條件以及限制,或是命令全都用着繁體字寫的滿滿當當的,幾乎沒漏過每一個細節。
但看他們這些猶如惡狼撲食,絲毫不動腦子的行爲,葉無辰也只得暗自偷笑。
他們可不知道,簽了這個協議自己將來會變成什麼模樣。
因爲這個協議上被葉無辰下了魂約,這是一種,就算簽約的人修爲達到帝尊也無法違抗的強制法則。
現在他們的價值自然不可能很高,但將來可就說不定了。
並且在郾城,葉無辰也需要他們來充當自己的工具人。
這魂約的主人是君凌雪,因爲葉無辰不可能停留在這個世界太久,等到解決這君凌雪的事情之後,他會盡早找到那蕭何,找到回異靈世界的方法。
剛剛給那君凌雪‘打電話’也是這個原因,藉助空間法則的傳遞,將君凌雪的魂約空間鏈接上了自己的系統,並以此來將他們簽約。
今後沒有了葉無辰這個系統,君凌雪憑藉魂約在這個世界上,也算有了一些保證。
售後服務做的這麼好的,恐怕只有我一人了吧?
葉無辰暗自笑道。
等到衆人都是簽完了入門協議,將那白紙一一交還給了‘張趙韓’。
看着上面用着毛筆簽上的不同字跡的名字,‘張趙韓’微微笑道。
“如此你們便是我君劍宗的人了。”
“今後見了我得叫大師兄!”
周明率先反應過來,激動勁還沒停止,雙步一邁,就是雙手抱拳微微鞠躬,面臉笑意道,“大師兄!”
其餘四人看着周明的行爲,也是上前行着禮。
“大師兄!”
“嗯。”‘張趙韓’微微點頭,算是認可。
“大師兄,這王公子…”行完禮,周明也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擔憂,向着‘張趙韓’詢問着王澤宇的安危。
“我說過,不用擔心他的性命,天色已晚,你們都去睡覺吧。”
“明天他就會回到這裡,與我們一同前往那郾城,參加武道大會。”
“是,大師兄!”聽到‘張趙韓’的保證,幾人也是放下了憂慮,紛紛向着樓上走去。
只留周明略微停留了一下,說道。
“大師兄,那幾人?”
周明看着被他五花大綁,綁在一起的張倚天等人,也是疑惑。
“留他們的性命還有用。”‘張趙韓’說道。
笑話,這白白十幾個名額自己可不能浪費 ,非得讓他們也簽約了不可!
任務儘早完成,自己也能去中央大陸,去找那蕭家蕭何。
“一切謹遵師兄指令。”周明無比尊敬的說道,隨即也是上了樓,去向了自己的房間。
看着周圍的人都是離開,‘張趙韓’也是走在一個角落,稍稍一愣。
保險起見,‘張趙韓’還是伸出手指在面前的空間之中一劃,白光閃爍間,就是張開了一道透明的結界。
‘張趙韓’尋道了一處桌子,往着一旁的木凳坐下。
身子坐得筆直,眼睛空洞無光,精神進入了一種極爲玄妙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