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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術真人一行數人距離寰宇島海域已經越來越近,之前雖然因爲妖族的偷襲以及符器的出現,有數位同行的修士趕去追殺妖修,可玄術老祖卻是並未停下來等待這些人,而是帶着剩下七八人繼續向着寰宇島而來。()
眼看就要進入寰宇島海域,玄術真人神念一陣波動,突然轉頭向着數百丈外的海面望去,同時口中厲聲喝道:“誰?出來!”
說話的同時,手指朝着數百丈外的海面上一指,就在衆人詫異之時,就看到玄術真人手指所指之處,海水泛起巨大的浪花,似乎有什麼恐怖的東西要從海水當中出現一般。
海水當中突然狼狽的轉出來三道身影,向着玄術真人等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身上的遁光閃爍,轉身就向着無人的方向逃遁而去,就在三人剛剛離開,海水當中突然升起一大團橫七豎八的海藻,向着四面八方胡亂舞動,似乎要糾纏住什麼東西,而那三道身影早已經脫離了海藻舞動的範圍。
就在三人向着衆人看來之時,玄術真人一行人已經看清楚了這三人的面貌。
“是殷玄楚,那個一身黑衣的。”
“不錯,另外一個便是陸玄平,看那飛遁之術,幾乎化成了一道流水,陸玄平師從柳天靈老祖,學的正是水屬性法訣;還有那個坐着一隻飛羽傀儡的,定然便是姬玄軒了。”
“沒錯,就是他們,好狡猾的年輕人,躲在這裡,讓我們以爲他們去了寰宇島,若非玄術真人,我等幾乎就要被他們躲過。”
“還等什麼,追上去!攔下他們,交給真靈派的玄術真人,讓他們自家發落,嘿嘿!”
這一下衆人都是神情激動,發一聲喊,七八名各派鍛丹中期的修士齊身向着狼狽的三人追了上去,袁佔心裡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爲了能夠讓陸平體味一番被追殺的感覺,袁佔還是欣然隨着衆人一起追了上去。
徐維宏正要追上去,卻見玄術真人皺着眉頭似乎在想着什麼,徐維宏眼珠子轉了轉,道:“怎麼,玄術前輩這是臨到頭要反悔?貴派的這三位可是號稱三代弟子最強,若是玄術前輩不出手,我等還真未必能夠留下他們。”
玄術真人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看徐維宏,突然笑道:“徐師侄說的正是,說不得老夫也要出手一番,這便追上去。”
這回倒輪到徐維宏詫異了。
眼前遁逃的三人速度雖然極快,但是海面空曠,本就沒有什麼遮掩之物,因此,三人總也無法擺脫身後衆人的追擊,玄術真人雖然在三人逃走了片刻之後纔開始追擊,但玄術真人畢竟是鍛丹八層巔峰的修士,很快便後來居上,拉近了與三人之間的距離。
玄術真人距離與前面奔逃的三人距越近,便越是發現不妥,這三人奔逃的速度雖然快,然而使用遁術卻是不斷的通過符籙來加持,而不是自身的遁術神通法術,而且三人的氣息雖然起伏不定,讓人很難把握,但與陸玄平鍛丹五層的修爲,以及殷玄楚和姬玄軒二人鍛丹四層的修爲相比明顯還是有一些差距,而且隨着衆人追逐的時間拉長,前面奔逃的三人居然有了一種力竭的感覺,速度正在慢慢的下降。
玄術真人腳下遁光一下子爆出一道光芒,身形在天空當中連續幾次閃爍,便已經出現在了三人奔逃的前方,奔逃的三人心中一驚,再想要改變方向時已經來不及,徐維宏和袁佔等人已經分別從兩側包抄了過來。
三人見得已經無法逃脫,索性便在玄術真人的面前停了下來。
這時,便是徐維宏和袁佔等人也發現了不妥,袁佔見得三人雖然分別是陸平、殷玄楚和姬玄軒的面貌,然而身高體型卻是不對,渾身上下的氣息也是截然不同,袁佔臉色一變,厲聲道:“不對,你們三人到底是誰,爲何要冒充陸平等三人?”
只聽見其中的“陸平”“呵呵”一笑,道:“袁師弟倒是好眼光,這般容易便察覺出來了?”
玄術真人淡笑道:“不知是煉器殿的師侄,還是傀儡閣的師侄,這三張面具倒是做得惟妙惟肖,若然將自身的氣息遮掩的更嚴實一些,怕是連老夫也要分辨不出來了。”
只見三人在臉上一抹,頓時露出了各自的廬山真面目,裝作“陸平”的正是陳鍊,而玄濤真人則帶着姬玄軒的面具,而同殷玄楚一般不善於言辭的杜鋒則扮作了他的模樣。
陳鍊笑道:“玄術師伯慧眼如炬,這面具正是家師玄火真人同傀儡個玄懷大師合力煉製的小玩意兒,弟子覺得新奇,便從老師那裡拿了幾副玩耍,不想卻是讓師伯誤會了。”
徐維宏見得三人眨眼間便換了模樣,想及方纔自己催促玄術真人追趕時,玄術真人當時的表現顯然便已經發現了不妥,可他依舊追了上來,顯然也是故作不知維護自家門派的弟子,只是當時是徐維宏自己催促玄術真人追擊,玄術真人大可以當時並未發現三人乃是假扮爲理由推脫,徐維宏自然也是無法,只得狠狠地說道:“這幾位顯然不將貴派老祖的命令放在眼裡啊!”
玄術真人輕輕一笑,道:“這幾個弟子的確頑劣,雖說是出於同門維護之情,但到底是犯了門規法紀,我真靈派自會對他們懲處,這便不牢徐師侄費心了。”
徐維宏憤然不語,玄術真人臉色一正,道:“你們三人現在返回天靈山,將各自的所犯過錯告知自家師長,而後便到天靈山後山做三年樵夫,每日砍柴三擔,不得使用真元法力,三年當中不得享用門派福利待遇,以示懲罰,你等可心服?”
陳鍊等三人各自看了一眼,然後恭恭敬敬的朝着玄術真人行禮道:“師叔執法公正,弟子信服!”
玄術真人點了點頭,道:“如此你等三人這便返回天靈山去吧。”
說完轉過身來對着各派弟子,笑道:“本派弟子不肖,讓諸位看笑話了,現如今寰宇島海域近在咫尺,那殷玄楚現在恐怕也快要到了寰宇島上,爲了防止那殷玄楚通過傳送陣逃到東海,老夫需先行一步,諸位隨後趕來便是。”
這時徐維宏卻上前一步,道:“晚輩還是同前輩一同前去吧,既然是做見證,自然需要的便是一個名正言順,若是再有如同現在這般假冒的,晚輩也好同派中長輩有個交代。”
玄術真人神色不悅,道:“若是徐師侄能夠跟得上老夫,老夫自然無話可說。”
說罷,玄術真人腳下遁光一閃,已經到了數十丈外,再一閃便已經飛離了上百丈距離。
那徐維宏胸有成竹的一笑,揚手拋出一隻飛舟,徐維宏縱身一躍,人已經站在了飛舟之上,渾身真元一陣動盪,飛舟在海面上頓時劃出一道巨大的白溝,瞬間消失在衆人眼前,速度果然不在全力飛遁的玄術真人之下。
剩下的袁佔以及各派的幾名弟子面面相覷,過得片刻,纔想起各自的使命,無奈之下只得向着寰宇島的方向追趕而去。
待得衆人回到方纔遇到假冒陸平等三人的地方時,卻正好同先前追擊那隻鍛丹期鳥妖,意圖奪取鳥妖手中符器的幾名各派的修士會合,這才知道那隻鳥妖居然是真靈派弟子的妖寵,衆人發覺上當,原本要教訓那三個鍛丹初期的弟子一番,卻不料其中一個女修一連祭起了四道符器,並直言真靈派新晉法相中期的天康老祖是其祖父,將追去的四名鍛丹中期修士嚇得屁滾尿流,只得返身向着玄術真人等人的方向追來。
兩方人馬會合,各自述說了遭遇,都將真靈派的弟子恨得要死,可心裡也將對於真靈派弟子之間這種同門情誼的敬佩深深的壓在了心底。
寰宇島外千餘里外海域的一處平靜的海面突然破開,三道狼狽的身影接連衝出海面,向着寰宇島方向不要命的飛遁。
緊隨三人之後,一連八九個鍛丹中期的妖修跳出水面,向着三人追趕而去,然而就在這時,從海底當中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吼聲,正在追趕的八九名妖修身子突然一頓,眼看着三人狼狽離去,紛紛長嘯一聲,轉身躍進了海水當中消失不見。
三人遁出一段距離,眼見得身後的妖修不再追來,這才停了下來,正是陸平與殷玄楚、姬玄軒三人。
此時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陸平緊緊皺着眉頭,姬玄軒與殷玄楚二人臉色則有些蒼白,看上去彷彿有些真元消耗過度,而姬玄軒還露着一絲無奈之色,殷玄楚一絲的寒意當中居然帶了一些決絕的味道。
“他媽的,人算不如天算!”陸平終於狠狠的爆了一口粗口,道:“這裡居然潛伏着這許多鍛丹期的妖修,咱們差一點就撞了進去。”
姬玄軒接過陸平遞過來的一顆水靈丹,這是用靈水煉丹術煉製的恢復真元的丹藥,每一枚雖然消耗甚大,但效果卻要比尋常恢復真元的丹藥要好上五層。
姬玄軒將水靈丹吞進口中,看了看一旁有些絕望的好友,憂心匆匆道:“陸師兄,那裡怎得會有如此多的妖族,不會是你的那處秘密傳送陣被妖族發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