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真的哦,昨天晚上啊,我真的見到了一個很可愛的妖精王子呢,他還彈了一首曲子給我聽呢!”木乃香嘟着小嘴,不滿得拍打着身邊的好友。明明她可是好心分享昨晚的幸事給好友的,結果卻沒人相信。
“妖精王子什麼的,怎麼可能嘛!”明日菜雖然是個笨蛋,但也不是會相信這種童話的歲數了。
“是真的啦!真的有見到啦!”木乃香着急得辯解道。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有看到就是了!”在木乃香還不到的的地方,明日菜皺着眉頭送了一口氣。
雖然在聽到木乃香的這個故事的時候,明日菜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假的吧?”,可是一想到就連涅吉那種小不點都是魔法師,依文這個幾年的同班同學還是吸血鬼,多出那麼一兩個妖精似乎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咦?妖精?什麼什麼?也說給我們聽聽吧!”在一個全班都是女孩子的地方出現一點八卦的氣息顯然是轟動性的,一個耳朵尖的同學聽到了木乃香的話直接大聲的喊了出來,結果就是幾乎全班的同學都圍住了木乃香問這問那的。
“哎!居然有妖精唱歌給你聽,好羨慕啊!人家也很想聽聽的說!”佐佐木時繪露出了羨慕的星星眼。
“真是一羣笨蛋,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那麼不靠譜的生物啊!”這個時候,雖然裝作不在意但還是豎起耳朵聽完所有八卦的長谷川千雨縮在衆人後面偷偷得吐槽道。
“妖精王子嗎?昨天晚上?”龍宮真名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雖然有了很好的治療,但是一股刺痛感還是提醒她傷可還沒好呢。
“可惡!中計了嗎?敵人的真正目標是木乃香大小姐嗎?”躲在教室後面的櫻咲剎那緊緊得握緊了手裡的長布條,十分不甘心得低聲罵道。
“囁囁~木乃香,妖精的歌聲是怎麼樣的呢?”早乙女春奈擠了進來,好奇得問道。
“要說是怎麼樣的……只能說相當的優美吧!”木乃香點着脣沉思了一下,昨夜的歌聲要說印象最深的果然還是曲子的旋律了吧。
“我說木乃香,要是真的聽到了妖精的歌聲,可以唱給我們聽聽看嗎?”朝倉和美將一個話筒直接塞到了木乃香的脣邊。
“嘛~不要這樣啦!我唱就是了啦!”木乃香用盡全力纔將亢奮過頭的朝倉推開,清了清嗓子木乃香唱起了昨夜深深刻入心中的那首曲子。
奏之曲的歌聲征服了在場的全班同學,這下子麻帆良又要多出一個校園傳說了。
深夜到來的妖精王子的歌聲這樣的傳說似乎意外的受到女孩子們的歡迎呢。
“咦?木乃香同學你在唱歌嗎?真的很好聽呢,這是什麼曲子,似乎從來都沒有聽過呢。”就在大家陶醉在木乃香的歌聲中的時候,涅吉拉開門走了進來。
“啊!是涅吉老師!”
“啊!聽我說,聽我說,昨天夜裡木乃香同學見到了妖精哦!”
鳴瀧姐妹立馬圍住了涅吉,你一句我一句得將木乃香昨晚的事情說了出來。
“咦!!!妖精?這種地方居然會有妖精。那些妖精不是根據魔……唔!”
明日菜急忙一把捏住涅吉的嘴,在涅吉的耳邊低聲得教訓起來,“笨蛋!難道你要在班上說這些事情嗎?你想要成爲雪貂嗎?”
班級的後面,超鈴音露出了一副非常感興趣的笑容。
“妖精……嗎?”
另一邊,帝督的家中。
“嗯?茉莉亞,你多少也該注意一點自己的近身弱點了吧?”帝督略頭疼得看着悠閒輕鬆的茉莉亞,好歹昨晚你也慘敗了一次耶,難道一點奮發圖強的心都沒有嗎?
“我可是遠程的純粹的魔法師啊,近戰什麼的也太難爲人了啦~”帝督怨念的視線被茉莉亞完全無視掉了,近身肉搏什麼的實在是太沒有風度了。
像一個貴族少女一般在後方爲即將上戰場的男士打氣加油這樣的事情才適合她不是嗎?
“你還真是……懶得無話可說啊~就連貞德和雷姬都去進行更強的修煉了,你怎麼能好意思一個人賴在這裡呢?”帝督努力得勸說着茉莉亞跟着雷姬她們一起鍛鍊,可是結果好像不怎麼樂觀呢。
“一個人?怎麼會是一個人呢?你不是也在這裡嗎?”茉莉亞裝作詫異似乎瞄了一眼身邊某個悠哉悠哉得喝着紅茶的人。
“嘛?這可不能一概而論,我可是有事要辦。”帝督一攤手錶示我跟你是不同的。
“巧了,我也有事要辦呢?”茉莉亞菸嘴而笑。
“你能有什麼事啊?”帝督無奈得嘆氣。
“你是什麼事,我就是什麼事嘍~”媚眼一拋,茉莉亞扭着身子躺倒在沙發上面,支着下巴調笑似的說道。
“唉?由你吧~”看到茉莉亞凹凸有致的身材就呈現在自己眼前,帝督也沒興趣接着問下去了。
“呵呵~就這樣吧,一會我陪你一起去麻帆良一趟。”輕輕合上雙眼,茉莉亞慵懶得扒到沙發上睡起覺來。
“什麼?”這下帝督真的吃驚了,他要去哪裡茉莉亞是怎麼知道的。
帝督在心裡唸叨道:老天,我應該沒有說夢話的習慣吧。還是說,我就是那種別人一眼就能看穿的傢伙,怎麼可能啊!
似乎猜到了帝督在想什麼,茉莉亞眼睛都沒有掙開,“其實很簡單哦,昨晚我不是最後一個回來的嗎?後來碰到那些傢伙居然沒有一個對我出手的,明明我還小心的戒備了一會呢。”
“所以我就想,爲什麼會這樣?明明是被我們入侵的對象,居然會放我們走?這麼一想的話事情就清晰了。”
“作爲一方頂尖勢力,我怎麼都不可能認爲對方會好心的放過我們。除了你與對方達成了共識之外,也就只有抓住了對方的重要人物用來威脅了吧。”
“可是,一來我沒有見到你身邊多出了什麼人來;二來你的表現也不像是想要跟他們作對,至少我想不出會命令我們不要下死手的你自己會去將對方得罪死。”
“昨天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跟他們發生了戰鬥,即使有什麼理由想必那時他們也沒什麼興趣聽了。所以說,如果你們雙方有過交流的話,或作說希望交流的話,那麼隔天再談會是一個不錯的注意呢。”
“嘛,這個猜想是可以了,但是說白了都是你一廂情願的猜想罷了~我確實想要到麻帆良一趟,但是跟你猜想的完全不搭邊。”帝督聳了聳肩,笑眯眯得說道。
“那麼,理由呢?”
“理由很簡單,麻帆良的資源太多太多,有很多我想要得到的。強搶的話得不償失,與其讓他們抱着玉石俱焚的打算,還不如讓一步選擇大家都能接受的交易。”
“我們的力量很強,但很多時候力量並不能用來解決問題。我們活在這個社會上,想要正常的生活下去,必不可少得要融入社會的規則了去。只會破壞的話,我們能得到的也只是一個破話的結果吧了。”
“我很喜歡擁有力量的感覺,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我慢慢的體會到了,更多的時候,力量只能作爲一種手段而不是交流。我曾經濫用力量,也吃到了力量被濫用的惡果。對於曾經,我並不後悔,正因爲有了那些過去,我纔會有現在的體悟。”
“所以,我想嘗試更多一些,能夠在行使暴力之前,給自己的行爲負責。擁有力量的人——我們,一旦我們做事失去了自己的原則,除了力量我們將一無所有。”、
帝督滿懷感慨得說道,一個個世界輪迴下來,曾經的年少輕狂也慢慢得被時間給磨滅,身上那些所謂傲骨嶙嶙,也讓這漫長的時間磨去了棱角。
算算時間,這個年輕的身體裡的也只是一個快到中年的大叔了。
活了這麼長的歲數,要是再像十幾歲的少年那麼中二的話,帝督都認爲自己那麼多年都活到狗身上了。
表面的輕狂和傲慢,那是裝出來給外人看的面具。而面具下面的主人是哭是笑,除了自己又有誰知道。
“我們就像在命運舞臺上的演員,臺上的樣子就連我們自己都快認不出那是我們自己了。”
帝督靠在沙發上,想起了不止多少年前那個坐在電腦屏幕前的自己,那個時候的自己能想象到十年之後的自己會是怎麼一副樣子。
“你沒事吧,發什麼神經呢?這種消極的話可不像是會從你口中出來。”茉莉亞一下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得打量着帝督。
“生活就像一齣戲,而我只是恰恰太過入戲了而已。哪個時候是帶着面具,哪個時候是真實的自己,就連我也分不清楚了。”帝督微微茗了口紅茶,微微泛哭的茶水成爲了世界廣爲流傳的飲品,這究竟說明了什麼?
“帶着面具與否又有什麼關係呢,無論是不是在舞臺之上,我們演出的角色終究還是我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