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陳叔,幼鹿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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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庭院,往公館一看,瑋仲瑋琪兩兄弟站在大廳前臺階上。
陳初有些驚訝,快步走近,“瑋仲哥,瑋琪哥!你們怎麼還專門等我?多不好意思。”
陳瑋仲拍了拍陳初手臂,“沒什麼,我爸在等你,走吧,上去。”
陳瑋琪也拍了拍陳初手臂,挺結實的。
然後老二陳瑋琪攬住陳初肩膀,小聲道,“陳初,見識過那啥沒有?”
陳初懵逼,“那啥那啥?”
陳瑋琪恍然,沒有。
於是,他給了陳初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等下帶你去見識見識。”
陳初撓頭,阿這……
瑋琪哥,你可是幼鹿姐她哥啊,這不好吧?
穿過大廳,幾人上樓。
二樓小客廳,茶几旁。
陳柏稼在低頭看文件,陳夫人在慢慢泡茶。
陳初有點小壓力,畢竟,陳柏稼應該是知道他和幼鹿姐的事。
說實話,陳初一直以爲今天是鴻門宴呢。
陳瑋仲把他騙過來,然後陳柏稼一聲令下,讓人把他嚇唬一番,連嚇唬帶忽悠啥的。
事實證明,陳初想多了。
陳初喊了一句,“陳叔,陳姨!”
陳柏稼擡頭,露出笑臉,摘下眼鏡,指了指身邊位置,“陳初來了啊?來,過來坐。”
陳初過去坐下,陳家兩兄弟坐在旁邊。
陳夫人眼神打量着陳初,這眼神,讓陳初發慌,
“陳初,這幾天怎麼沒上家裡坐坐?”
陳初撓頭,“陳姨,我最近跳級了,跳到高三,準備今年高考,比較忙。”
陳家人驚了一下,今年高考?那豈不是隻剩一個來月了?
陳夫人關切道,“這來得及嗎?有把握沒?”
陳初很有信心,大言不慚道,“這肯定沒問題,說不定還能拿個高考狀元呢!”
陳夫人驚訝,“真的假的?”
“真的!”
陳夫人越看是越滿意,“好好好,高考好好努力。
到時候姨給你包個大紅包。”
陳柏稼問,“怎麼突然想到跳級了?”
陳初道,“高中生活太無聊了,想盡早體驗一下大學生活。”
陳瑋琪笑道,“大學生活啊?那肯定是很好玩的。
對了,你要上哪所大學?來魔都吧!到時候我帶你玩。”
陳初尬笑,“這還沒想到。”
幾人點頭。
陳初不好意思笑笑,眼睛四處尋找,有些賊眉鼠眼的,“對了,幼鹿姐呢?怎麼沒看到?”
陳家人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笑容奇怪。
大哥陳瑋仲笑道,“妹妹啊?她在樓上畫室畫畫。”
陳初有些失望,他最近新領悟了幾個成語,脣槍舌劍,如膠似漆,藕斷絲連。
又學會了拉絲的最新工藝。
正想找陳幼鹿試試呢。
陳夫人重新上了一泡新茶,爲幾人斟茶。
“喝茶!”
“謝謝陳姨。”
“瑋仲,瑋琪,喝茶。”
“媽,我們自己來就好。”
陳瑋仲陳瑋琪端過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好喝。
還是媽好。
~
坐了好久,敷衍了陳柏稼好一會兒。
陳幼鹿還沒下來,陳初有些坐不住了。
於是,陳初正經地問陳柏稼,“陳叔,那我上去看看幼鹿姐?”
陳柏稼凝視他好一會兒,緩緩點頭,“嗯,在四樓,去吧。”
剛剛陳初被盯得有些慫,“額,好。”
陳初和其餘人說一聲,噠噠噠上樓。
陳瑋仲和陳瑋琪對視一眼,有點不爽,妹妹危!!!
陳柏稼道,“你們等下要帶陳初出去?”
兩人點頭。
“別玩太瘋,別讓陳初喝酒碰煙,也別染賭。”,陳柏稼大概也知道年輕人會去哪兒。
無非就是會所,俱樂部,酒吧一類,酒和色,吃和玩。
兩兄弟無非去的是高端些的場所罷了,消費和入場資格高級了些。
但還不就那一回事?
但菸酒最好不要碰,賭這東西也別碰爲好。
至於色?
呵,男人哪有不好色的?
無非就是有沒有能力去好色而已。
陳初有能力去好色嗎?那肯定是有的,畢竟陳初可是有現在科技完全理解不了的存在護持着的。
別看他好像給了陳初很多的樣子,但他無非就是起個錦上添花的作用。
這些東西珍貴嗎?
隨便哪個富豪都能給的東西,算什麼稀有珍貴?
全是俗物!
聽到陳柏稼的話,兩兄弟忙點頭,又一想,
好傢伙,酒和煙不能碰,賭博也不行。
那還能幹嘛?
呃,不就剩吃和玩。
吃的嘛,這也挺多,但脫不開口腹之慾。
但玩,就有點五花八門了,就是看玩什麼了。
玩車玩馬,玩戶外,玩運動,玩寵物,玩大玩具。
還有,玩女……
~
陳初順着旋轉樓梯一直上到了四樓。
一路上都是張大着嘴的,滿臉驚歎。
好傢伙,這每一層的面積有點誇張了吧。
每一層都能算是豪華的大平層?
就算是一樓的大廳都能開一場百人派對,空間還綽綽有餘。
更何況一樓還有一個不小的餐廳。
面積太誇張了。
四樓就是娛樂活動區,有有一個廳和幾個房間。
其實前幾天陳初就上過四樓,就是進家庭影院看電影。
而畫室就在影廳的隔壁房間。
陳初敲了敲門。
陳幼鹿好聽稍顯成熟的聲音響起,“誰?”
陳初沒說話,繼續敲門。
陳幼鹿放下iPad,數位板和電容筆,整理了下裙子,過來開門。
“誰……唔!嗯!”,陳幼鹿剛開門就被猛地抱住,隨即沒等她尖叫出聲,就被物理禁言了。
陳幼鹿瞪大眼睛,使勁拼命掙扎,但等她看清楚抱住她的人是誰後,反抗力度瞬間微弱下來。
陳幼鹿臉色酡紅,靠在陳初懷裡。
~
樓下,老二陳瑋琪出去打了個電話,
“喂?斐文?”
“陳少?”
“我等下帶我妹夫跟你們認識一下,你喊一下其他人。”
對面人驚疑不定,“幼鹿名花有主了?”
陳幼鹿可是粵省權貴圈裡有名的絕色,雖然因爲陳柏稼,沒有人敢去摘花就對了。
別看陳柏稼好像面對某個圈子好像不值一提。
但你如果因爲這個就感覺陳柏稼不過如此,那你遲早會因爲輕視付出代價。
人家是實業巨佬,陳家經營了幾代人的人脈,不是說着玩的。
人家也是一方巨佬,而且還不是玩互聯網的無根之萍。
幾百萬的就業崗位,根植國內盤根錯節的複雜人脈關係。
真正牽一髮動全身。
人家只是怕最上的。
所以,陳瑋琪通話的這人才會驚愕問,“幼鹿名花有主了?”
陳瑋琪望着遠處海水輕輕盪漾,月色朦朧,語氣冷淡道,“斐文,我們是同學。
但你不要消耗完這些情分,懂嗎?”
你算什麼東西!?我妹妹也是你可以惦記的?
對面彷彿呼吸都停滯了。
過了好一會兒,斐文顫抖,“對不起陳少,我……”
剛剛,他因爲陳瑋琪一句話心跳都差點停滯,滿頭汗。
他說了不該說的,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被審覈了,重新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