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樂長明狼吐虎嚥了半盞茶的時間後,飯菜已經被消滅的差不多了,他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就在這時,腳步聲又傳來了,不過這次的腳步聲很雜,似乎並不是一個人在向這裡走來。
很快那些人就來到了房間外。
看來他們是來找自己的,剛纔那個送飯的人着急的離開應該就是爲了通知上層他已經醒來的消息了。
“看來用的劑量有些大,睡了這麼久才醒……”小窗外,爲首的一人自言自語道。
劑量?什麼劑量?他對我幹了什麼!?
“你醒了?”接着,窗外爲首的那人向着窗內的樂長明說道。
樂長明很是警惕,沒有回話,而且因爲外面的人數衆多加上爲首的那人身上有種莫名的壓力讓他很是不安,這次沒有透過小窗向外望,而是坐在牀上,所以也不知外面那幾人是什麼樣子。
見樂長明沒有說話,那人倒也沒有什麼表示,而是繼續向樂長明說道:“教主估計過段時間才能回來,這段時間你先待在這裡吧,每天三餐都會有人送來。”
教主?什麼教主?我似乎被帶到了一個不得了的組織裡去了!還有爲什麼要等教主回來啊!?聽到這句話,樂長明有種不詳的預感,冷汗直流。
說完,那人就帶着手下離開了,同時將那托盤收走了。不過這一次樂長明不再是獨自待在這片區域了,那人在房間的門前留下了一名守衛,估計是留下來看守他,以防他亂來的。
不過樂長明倒樂的多了一個守衛看着他,在這種不知道是什麼洞窟的鬼地方,周圍沒有一個人的感覺可不是多好,多了一個看守反而讓樂長明多了一絲安全感
……
“老哥,這是什麼地方啊?”等到那些人走遠之後,樂長明便對着門外在站崗的那人說道。
雖然那人站在門旁,以樂長明的角度看不見他的樣子,但是燈光照出的影子還是顯示出了那人健碩的身形,所以樂長明這次並沒有叫錯性別。
不過那人並沒有說話,本以爲上次那妞是因爲急着通報他醒來的消息,所以沒回話,沒想到這人也是,這裡的人除了那帶頭的都是啞巴嗎?
樂長明沒有放棄,繼續問道:“每天都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老哥不感覺不舒服嗎,要是我估計早瘋啦!”
門外之人依然沉默,只有樂長明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走廊裡。
……
不知過了多久,應該又到飯點了,身穿和之前相同服飾的侍女又來送飯了,只是不知是否是之前那小姐姐。
這次樂長明注意了一下,事先看向了那小姐姐的臉,不過她的臉被與衣服相同顏色的黑色面紗遮住了,看不清是何模樣。
樂長明抱着希望又嘗試了一下向她說話,不過同樣的,她沒有會話。難道這裡的人真的都是啞巴?
“兄弟你餓不餓?要不你也吃點?”待小姐姐走後,樂長明將托盤向窗外伸了伸,嗯,門外依然安靜異常,他尷尬地將托盤收了回來。
……
“大哥啊!你說句話吧我在這裡快憋死了,求你了!”吃完飯,樂長明帶着哭腔哀求道,門外依然安靜,要不是隔着門能聽見微微的呼吸聲,他早就懷疑外面是爲了騙他而擺設的一個假人了。
……
噠噠噠……
又過了大約兩個時辰,腳步聲又傳來了,樂長明立即撲上窗去。
他之前聽說過一種刑法,就是把一個人關在一間黑屋中,讓他不能與任何人交流,除了生存必須以外什麼也不能幹,時間長了那人就會變成神經病。
僅僅過了半天,樂長明就知道了厲害,他已經害怕了,害怕自己就這樣被關着,沒人和他交流,估計還沒見到那什麼教主他就變成神經病了!
所以聽見腳步聲後,他立馬就激動了起來。
他將頭湊到窗前,就看見一個身穿黑衣,侍衛模樣的人,經過了門前,然後在樂長明視線達不到的地方,和那名看守他的人做了些什麼,然後那看守他的人便向着他來的方向走了回去。
樂長明這纔看到看守他的人是什麼樣子,的確很魁梧,穿的和剛纔來的那人一樣,也是黑色的侍衛模樣。
哦,這是來換班的。
樂長明不死心,向着剛來的那看門人說道:“老哥,能和我說句話嗎?”
……好吧,樂長明放棄了,轉身向牀上一栽,沒過多久便睡着了。
……
第二天,應該是第二天吧,在這昏暗的房間中,沒有陽光,樂長明已經沒有了天的概念,誰知道已經過了多久了。
樂長明雙目無神的爬起來,向着那扁平的窗口歪歪扭扭地靠了過去,窗戶上放着托盤,托盤上擺着早餐,看來他的生物鐘還沒有很亂,現在應該會是早上沒錯。
托盤中有一晚豆漿,一碗豆腐腦,兩根油條,還有一大瓶水,看來是今天一天的飲水。
這裡的伙食真不錯!這樣想着,樂長明先喝了口水,漱了漱嘴,將睡了一晚黏在嘴裡的乾巴巴的唾液衝乾淨。
要是能提供牙具就好了,早上不刷牙有點難受。
“呸!”將漱口水朝着窗外吐出後,樂長明看見了走廊上的人影,又變回了之前那魁梧的身影,看來這人是值日班的。
“喲,來了!”樂長明隨口說道。
“嗯,來了。”
樂長明先用筷子夾了根油條,泡進了豆腐腦中,他以前在洛都的時候最喜歡這樣吃了,幹吃油條或將油條泡進豆漿中他都感覺沒什麼味道,當然,作爲北方人,他喜歡鹹豆腐腦,南方坤帝國喜歡吃甜的,他甚是不理解。
嗯?好像有些不對勁?將泡好的油條塞進嘴裡後,樂長明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趕緊將油條吞下去,樂長明向着窗外說道:“你剛纔說的什麼?”
“我說,嗯,來了。”門外的人一板一眼的說道。
我去!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這人竟然說話了!?
樂長明趕緊又說道:“今天你怎麼說話了?昨天一直不回答我,我還以爲你們都是啞巴!”
“呃……”門外那大漢似乎是撓了撓頭,說道:“堂主說樂先生並不算犯人,算是他的客人,只是在教主回來前暫時不能讓您自由活動,所以堂主說我能和您說說話,不要讓您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