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銘的聲音冰冷至極,這是他大哥深愛的女人,就算是爲了他大哥,他也要將這件事查清楚了。
不然他在公司又要沒有好日子過了。
這樣兇狠的眼神嚇壞了夏伊人,夏伊人快速的撲倒厲奕的懷裡。
聲音顫顫巍巍,眸眼裡全是眼淚。
“奕,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腳崴了一下,就像前撲去了……我……”
話還沒有或晚,夏伊人又開始哭了起來。
程佑銘神色更加的冰冷了。
嘴角邪氣笑,“夏伊人小姐,我不是厲奕,這麼眼瞎會看上你,當然這和我也沒有關係,所以……你的事情,等着和警察解釋去吧!”
“程少,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過伊人吧,伊人也說了她不是故意的。”
“厲奕,我真是無法說你了,這種心機-表也只有你厲奕當作寶,就她,給我程佑銘提鞋都不配,我還怕髒了我的鞋。”
程佑銘聳聳肩,看着坐在病牀前的穆以恭,聲音斜斜,“你回去吧,我嫂子我來照顧就好。”
穆以恭彷彿沒有聽到程佑銘的話,坐在病牀前握着阮顏的手,一刻也沒有鬆開。
阮顏,你一定要醒過來。
“喂,你沒聽到?我說我的嫂子,我來照顧就好!”
穆以恭的無視讓程佑銘有些憤怒,好大的架子。
伸手就要去拖穆以恭。
“你幹什麼?”
門口響起了凜冽透骨的聲音。
顧惜城站在門口,眼眸裡陰寒得滲人。
幾步走進去。
病牀上的阮顏,臉色蒼白如紙,身體更加的顯瘦了。
這幾日在錦曦那裡,一定沒有睡好,沒有吃好。
其實他最近這幾日也沒有睡好,想着過去的種種,顧惜城覺得有必要再一次在她面前袒露自己的心聲。
他們的距離,在遙遠,就真的變成了無法跨越的銀河。
對望的痛苦,織女牛郎。
“她怎麼樣了,傷得重不重!”
兩個坐在牀邊,這是他們這麼長久以來第一次用這麼平靜的語氣說話。
穆以恭,放開阮顏的手,將她的手放進被子裡,給她輕柔的蓋上。
“沒大礙了,只是身體虛弱,加上頭上的傷……”穆以恭沒有說完眼底自責,“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如果不是她,或許今天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不是你的錯,你不可能時時刻刻就都在她的身邊!”
顧惜城這樣說穆以恭是更加的自責了,看着阮顏,目光暗淡,在加上那件事的誤會,穆以恭都覺得自己無地自容了。
“不是的,是我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她,還有顧總,上次的事情,是我冤枉你了。”
穆以恭深深吸了一口氣,“那個人,我已經查到一點眉目了。”
“沒事,是我自己沒有解釋清楚,讓你們誤會也情有可原。”
牀上的她依舊睡着。
眉目素淨,淡雅,帶着淡淡的蘇淺淺。
“或許,一個月前我就不應該回國,就不會遇見她,也不會……”
是的,那個時候的他只是回國看看,其實他根本就不用回來。
可是他卻給自己做了一個選擇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