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燁的無恥程度遠遠超出了邢蕎的想象!
目不斜視的一副等人伺候的大爺模樣不說,小眼神兒還分分鐘待着爺讓你伺候事瞧得起你的欠揍。
行行行,你有錢你長得帥你任性行了吧!
“手擡起來……擡起來一下。”
明明心裡各種吐槽可是在顧明燁面前就是忍不住成了小綿羊。
邢蕎心裡其實也是有點瞧不起自己的,沒出息的,不就是一張好看的皮相!
顧明燁忍着笑意看着明明一堆牢騷缺不敢吱聲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真是讓人莫名心裡舒暢。
脫了襯衫看着他縫針的地方已經微微滲出了血絲,邢蕎心裡那點小抱怨頓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疼不疼?”
這簡直廢話,傷口之前就被Daniel扯開,剛剛又把從車上抱下來哪裡還有個好了?
“這麼折騰會不會留疤啊?”
瞧着她蹙眉一臉擔心的模樣,顧明燁倒是無所謂的很。
“留疤也沒什麼。”
聽着他這話,邢蕎頓時就炸毛兒了。
“怎麼可以沒什麼?好好的一塊肉留了疤痕!”
回頭小心翼翼的將毛巾浸溼擰乾,小心翼翼的避開他的傷口悉心擦拭起來。
這時候邢蕎心裡只有對他傷口的擔心,至於其他的,她真的沒有那個閒工夫想了。
是的,對她來說一定是顧明燁的安慰更重要的。
兩人的距離很近,顧明燁看着那張近在咫尺,寫滿認真的臉,如墨一般的黑色眸子便全是她的身影,再也裝不下任何其他。
一眼不眨地看着她額頭因忙碌而出現的細密汗珠兒。手像是自己有意識一樣擡起,輕輕爲她拭去。
那專屬於顧明燁的溫度讓邢蕎擦拭的動作頓了下。
也不知道是因爲浴室不夠寬敞還是因爲自己忙活半天費去太多的體力,渾身都在發熱。
口乾舌燥的很,本能的伸出嫩紅的舌舔了舔脣瓣。
粉嫩的脣頓時變得好像掛着晶瑩露珠的花瓣。
顧明燁沉了眸色,彷彿是一隻盯上獵物的豹子。
“上身……擦洗好了。”
邢蕎不敢看他,頓了兩秒,明明該是一閃而逝的時間,但是對於邢蕎來說卻是無比的難熬。
從浴缸的邊沿站起身,分明是等着邢蕎爲他脫去長褲。
蕎蕎的臉更紅了,就連手指都像帶着火。
“……你……”
擡眼看着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雙晶亮閃爍着某種危險信息的眸子再搭配上一張完全不搭調的清心寡慾的臉……
要是說點什麼好像是自己想多了似的。
給男人脫褲子這種事,她長了二十歲也沒做過的啊!
所以是得怎麼脫?
欲哭無淚的看着他的腰間,高出休閒褲半寸的CK內褲邊沿是什麼鬼!
“你不能自己脫麼?”
最後哦哦她還是慫了。
“可以自己脫,反正大不了傷口撕開。”
淡淡語氣真是戳死人的心窩子啊!
尼瑪剛剛抱着自己上樓的時候怎麼不說傷口撕開呢?脫個褲子就傷口撕開?
可她能說什麼呢?總不能真的問剛剛怎麼不怕吧?那也太白眼狼了。
硬着頭皮別開臉,伸出兩隻小手顫顫巍巍的給顧明燁打開皮帶,解開釦子,然後……然後再慢慢的脫下來!
可是有一個詞兒叫事與願違。
她越是小心翼翼,手指就越是碰到顧明燁腿部的皮膚。
就跟被火星灼了似的收回手,邢蕎真的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本來不過想要逗逗她的顧明燁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做簡直就是引火燒身!
一股子邪火只衝向某處,CK表示亞歷山大!
“邢蕎……”
一開口,那沙啞的嗓音,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顧明燁眉頭擰的好像麻花兒。
邢蕎尷尬想鑽地洞。
瞪着眼,看着那個大包……
小妮子吞了口口水,她知道一個矜持的好女孩兒是不應該這麼緊盯着別人的襠部的。
可是,真的是太矚目了!
她這不這麼盯着倒也罷了,如此不知收斂的眼神簡直比催化劑還厲害,顧明燁穿着子彈內褲左肩傷口縫着針,就伸出右臂,直接將邢蕎堵到牆邊。
冰涼的瓷磚和他火熱的氣息簡直讓邢蕎煎熬不已,最操蛋的莫過如此了。
她就知道,脫什麼褲子就是不懷好意。
邢蕎仰着頭逼着自己不去看他。
可是氣息怎麼辦?自己總不能不呼吸吧?可惡的顧明燁就是仗着自己身上有傷所以就吃準了自己不會跟他一般見識。
“你剛剛在勾引我!”
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兩人都是沒經驗的生手,可雄性天生的征服欲往往讓它們更懂得怎麼吸引雌性的注意。
顯然,顧明燁無師自通,做得非常好。
“你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哪裡有……有勾引你!”
“脫下一條褲子的時間十秒鐘足矣,你卻碰了我三次,第一次在距離腿內側五公分處,第二次在膝蓋上方三公分,第三次……”
顧明燁拉長了尾音,邢蕎傻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在胡說什麼呢?
他他他他……
竟然記得這麼清楚!老天爺啊,快收了這個妖孽吧,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別說了你別說了!”
顧明燁低低的笑,然後臉湊近了些。
“別說什麼?別說因爲你的勾引而讓我產生了人類最基本的慾望?通常說,一個正常男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大腦會迅速分泌多巴胺,影響大腦的判斷,腎上腺素也會急升從而需要通過……”
“停!顧明燁別給我普及生物知識了好麼?我不怎麼需要。”
她要是再不說話指不定就要說出什麼來了。
就他這種一本正經沒羞沒臊的說,他自己沒怎麼着,別人真的會要羞死的好麼!
“好,那我們不說,行動來的更實在。”
說着,低頭吻住了邢蕎。
邢蕎沒傻到不懂這代表了什麼意思,她和封佳樹在一起那麼多年,封佳樹不是沒要求過軟磨硬泡。
可是她總覺得這種事是要夫妻才能做的。
邢蕎內心保守,對貞操看的很重。
此時吻着她的人是顧明燁,自己喜歡的人,還是自己合法丈夫。
內心繃着的那根弦漸漸的鬆了下來,如果他真的要繼續,那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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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有話說: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