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了,趙友全雙手將她的右手握於掌心內,然後一臉垂涎的看着她。
那肥膩膩的手就那麼毫不顧忌的摸着她的手。
“你幹什麼?”唐懿如回過神來,憤憤的瞪着他,想在抽回自己的手。
卻是被他握的很緊,根本就剛收不回來。
趙友全一臉腆色的看着她,臉上除了色慾薰心那就是慾望滿滿。
“只要你願意,我倒是可以幫你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他一臉淫蕩的看着她,說着兩人心領神會的話語。
“謝謝,不用了!”唐懿如使足了全力,從那一雙肥膩的手裡抽回自己的手。
“那麼我說,如果可以幫你,讓你繼續和宴槊在一起。你是不是還拒絕呢?”
趙友全繼續一副色眯眯的看着她,那眼神,簡直就是直直的盯着唐懿如的胸口不願意移開。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必須也跟你是吧?”唐懿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冷冷的說道。
趙友全撫了撫自己的下巴,一副心滿意足又通情達理的說道,“難道你不覺得這是現在最好的辦法嗎?”
“那你的小心肝呢?你捨得一個那麼尤物般的小心肝嗎?”
唐懿如眼角含情,如水般的看着他。
那眼神,直看得趙友全一個靈激,身體竟然肆意勃然而怒了。
什麼叫尤物?
這纔是尤物。
佘媚嬌是不錯,但是處的時間久了,自然也就膩了。
特別是像趙友全這樣的色慾薰心的老男人,自然是越新鮮越好了。
還有就是,越是得不到的東西,那纔是更好的。
唐懿如是他垂涎了那麼久的,現在有機會可以讓他得之,那自然是欣喜萬分的。
“她怎麼能與你相比呢?”
“那如果我說,我要她把我有位置還回來呢?你是不是也有辦法?”
唐懿如笑的千嬌百媚,柔情似水的看着他,那眼眸裡盡是麟麟的波光,無一不誘惑着眼前的男人。
“這當然沒問題,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畢竟你知道,宴夫人對你可還是
有忌諱的。”
“那就等你能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再說吧,你什麼時候幫我搞定了,我就什麼時候在牀上等着你。”
唐懿如溫婉柔情,如嬌百媚的朝着他說道。
那聲音,直聽的男人連骨頭都酥了,那一顆心直“撲撲撲”的跳着,兩隻眼珠就好似嵌在了她的身上,怎麼都移不出來了。
……
宴白既沒有給宴定山回電話,更沒有如宴定山說的那般,去宴宅。
他再一次接到宴定山的電話時,是下午快下班的時候。
放在桌面上的手機,跳躍着宴宅的號碼。
宴白看到那號碼時,眉頭擰了一下。
“有事?”面無表情的的接起電話,聲音冷淡而又疏離,一點情愫也沒有。
“初陽沒有把我的話轉達給你?”宴定山不悅的聲音傳來。
“說了。”宴白冷聲道。
“那爲什麼到現在我都沒看到你出現在宴宅?”宴定山的語氣帶着指責與質問。
“我爲什麼要出現在宴宅?”宴白不答反問,語氣帶着不善,“有事說,沒事早點掛。”
這話一語雙關,似是在說掛電話。但是在宴定山耳朵裡聽起來,卻更像是在詛咒他,讓他早點死的意思。
“宴白!”很是不悅的咆哮着他的名字,“什麼態度?有你這麼跟我說話的?”
“啪!”宴白直接掛斷了電話,懶得再跟他多說。
靳初陽看着他,眼神有些茫然,表情有些複雜,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
宴白將手中的筆重重的事往桌子上一扔,往椅背上一靠,有些煩燥的樣子。
這煩燥的樣子,靳初陽還是第一次見。
與他認識這麼久以來,還從來沒見過他這般悶燥而又狂怒的樣子。
上次就算在宴宅,他也是一臉平靜的面對。
可是,今天,怎麼就有些不一樣了。
他的手機再次響起,瞥一眼來電顯示,還是宴定山打來的。
“還有什麼事沒說完?非得要現在說?”宴白接起電話,語氣十分不悅又不善的說道。
“宴槊明天起回公司上班。”宴定山直入正題,沉聲說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宴白冷冷的譏道,“難不成還需要我放炮相迎?愛來不來!”
“西城的那個項目……”
宴白再一次掛斷電話。
當宴定山的電話再一次打來的時候,他直接掛斷不接了。
西城的項目,他很清楚宴定山想要說什麼。
但是,他是不會按着他說的去做的。
靳初陽將杯茶放於他右手邊,“菊花加金銀花,祛火。”
宴白擡眸看她一眼,“咖啡。”
靳初陽抿脣一笑,“抱歉,咖啡售斷。從今天起,停售。要麼茶,要麼白開水,二選一。”
“你是在給我傳遞信號?還是在暗示我什麼?宴太太!”
他似笑非笑話的看着她,雙眸眯成一條細線,脣角噙着一抹如狐狸一般的陰笑。
那眯成細線的眼眸,就跟一條眼鏡蛇似的,“嗖嗖”的盯着她,有一種直探心底的感覺。
“你要是這麼認爲心情會好點的話,那就當是的。讓老闆心情好,也是身爲秘書的職責。”
靳初陽一臉淺笑,如花似玉,千嬌百媚。
看着她那明豔而又動人的笑容,宴白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將她遞過來的祛火花一飲而盡,然後繼續埋頭做事。
半個小時過的很快,一下就過去,下班時間也就到了。
宴白關了電腦正打算起身時,手機再次響起。
他以爲又是宴定山打來的,眉頭擰了一下。
但是在看到來電顯示時,那緊擰的眉頭緩緩的舒展。
“什麼事?”他的語氣平淡不帶着一絲不耐煩。
電話是陸寅時打來的,目的很簡單,爲了來八卦一下宴白現在的情況。
“宴少爺,怎麼樣,我給的藥管用嗎?是否還需要我繼續提供?”
他那帶着壞壞的語氣,傳到宴白的耳內裡,還有很明顯的掩不住的輕笑。
“怎麼,你缺錢?”宴白冷冷的,嗤之不屑的譏諷着。
“錢倒是不缺,但是如果你要給的話,我當然也不會拒絕的。”
“那記得準備好了,我隨時會問你要損失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