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的意思是說你是那一坨?”
他笑的一臉風情優雅的看着她,語氣平淡卻又優揚,眼神中帶着無限嬉笑,但是卻也不失寵溺。
“宴太太,你可以說我是狗,但也不能把自己比成那麼一坨啊?”
他低低的輕笑着,顯然心情很好的樣子。
靳初陽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一臉憤憤的瞪他一眼,擡腳就往他的腳背上重重的一踩。
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的低迷又盪漾了,那看着她的眼神,更是赤裸裸的透着一抹玩味。
“原來你這麼愛我!”
靳初陽撫額,很是無奈的仰頭望着天花板。
這臉皮,果然永遠都是那麼厚的!
靳初陽抿脣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盯着他,咧牙從牙縫裡擠道,“是啊,我愛你愛到想掐死你!”
他朝着她湊近兩寸,還是那般笑的風情悠遠看着她,“這絕對不是問題,晚上就讓你多掐幾次!”
靳初陽覺得已經跟他到了完全無法正常溝通的程度。
最終是狠狠的剮他一眼,一個轉身遠離他與廚房。
在靳初陽看來,有兩樣現在是她必須遠的。
一是廚房,二是宴白!
宴白卻是看着她那氣呼呼的表情,再一次低低的笑了起來。
原來與她鬥嘴是一件這麼有趣的事情。
他現在是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
宴白與靳初陽在家裡過着愜意甜蜜的小日子,完全沒有因爲兩人雙雙失業而有所心情影響。
那邊,沈毓肇則是氣勢洶洶的殺到了陸寅時的醫院,衝進他的辦公室。
陸寅時正好做完一個手術,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便是看到他的辦公椅上坐着一個男人。
沈毓肇就跟個大爺似的翹着二郎腿,手裡拿着一本雜誌,隨意翻看着。
“這是吹了什麼風,竟讓沈特助大駕了?”陸寅時漫不經心的瞟他一眼,在另外一張椅子上坐下。
沈毓肇慢條廝理的從椅子上站起,踱步於陸寅時的身邊,在他桌子邊站立,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陸寅時。
“陸寅時,認識你這麼久,我怎麼沒發現你竟然也那麼黑啊?”
陸寅時不以爲意的斜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呢!說吧,找我什麼事?事先說明,你有十分鐘的時間。”
沈毓肇抄起他放在桌子上的一個醫用鑷子,一手揪起陸寅時的衣襟,將鑷子抵向他的咽喉處。
陸寅時卻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面的看着他。
“陸寅時,你這個黑人,說的那麼好聽,讓我將功贖罪!分明就是在利用我,拿我當跳板!我差一點被你害死!”
陸寅時那修長的手指戳了戳他那抵着自己咽喉處的鑷子,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現在不是沒死?這說明,我也沒利用到!”
“呸!”沈毓肇碎了他一口,“差一點!如果不是因爲半途殺出宴定山與宴槊父子,我現在已經被萬箭穿心了!”
“放心,放心!”陸寅時一臉平靜的看着他,緩聲說道。
“在沈伯伯在,你死不了!如果你真的被萬箭穿心了,我一定和沈伯伯合力,把你的心給補起來。”
“你倒是給我補一個看看!”沈毓肇冽他一眼,“我給你一個豬心,一個成馬蜂窩的豬心,你幫給我補起來試試看!”
“嗤!”陸寅時輕笑出聲,“哦,你要是非這麼想,我也無所謂的!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
說完,還別有深意的看一眼他,那眼神充滿了揶揄與戲笑。
這人真是沒得救了,哪有自己說自己是豬的啊!
沈毓肇微怔,怔過之後立馬反應過來了。
真是恨不得咬碎了自己的舌頭!
“咦,毓肇,你怎麼在這?”
沈毓肇正打算憤然崛起之際,門口傳來一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沈國棟站於門口,一臉微訝的看着他。
“爸。”沈毓肇一臉僵硬的喚着他,然後是趕緊將拿在手裡的醫用鑷子“啪”的一下丟掉。
朝着沈國棟乾巴巴的說道,“我正好路過,感覺有點不是很舒服,來找個醫生看看。”
“哦?”沈國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這是婦科,還有你需要的醫生?”
“…
…”沈毓肇頓時無言以對。
他怎麼就忘記了,陸寅時這變態是婦產科醫生。
“沈伯伯,肇跟你開玩笑的,他是來找我的。我們認識。”
陸寅時笑盈盈的對着沈國棟說道。
沈國棟一臉疑惑的看向沈毓肇。
沈毓肇趕緊點頭,“爸,我們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是同學。”
“既然是同學,怎麼還遮遮掩掩的?”沈國棟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沈毓肇一臉嫌棄的說,“他的科室太偏。”
“沈伯伯找我有事嗎?”陸一寅時看着沈國棟很是嚴肅的問。 wWW ⊕тt kán ⊕¢ ○
“哦,也沒什麼事,這是你需要的病人的資料,我給你送過來。”邊說邊將一份資料遞給陸寅時。
“那真是太麻煩你了,應該是我過去拿纔是。”陸寅時一臉溫厚恭敬的說道。
“都一樣,都一樣。那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了。”
“爸,你慢走。”沈毓肇很是嚴肅又恭敬的朝着他說道,就差給沈國棟來個九十度的鞠躬了。
“你剛纔說,中途殺出宴定山與宴槊父子,怎麼回事?”陸寅時看着他一臉很是肅穆的問。
“我失業了!”沈毓肇一臉喜悅的說道。
“什麼?”陸寅時震驚。
“不止我,宴白和他的女人也失業了!”
……
宴槊的車子駛入唐懿如的小區,停於一旁,等着唐懿如的回來。
他沒有發現,不遠處,有一輛大衆停着,易婕就坐在車裡,透過玻璃窗冷冷的盯着他。
易婕這段時間就沒有相信過他,儘管他表現的很正常,總是對她甜言蜜語的說着。
但是她卻能感覺得出來,他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
儘管那天對於筆記本的密碼是靳初陽的生日,他做了很好的解釋,但是她卻一個字都不相信。
只是他卻從來都沒有去找過靳初陽,也沒與唐懿如有聯繫。
但是今天中午,他的助理施純卻是告訴她,宴槊有些不對勁。
她便是想到了靳初陽,於是從中午起就開始停車在宴氏對面,盯着宴槊。
一輛熟悉的車子駛進小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