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修長的手指朝着桌子上那擺着的甜品一指,被她悶在掌心下的嘴緩聲說道:“寶貝,你可以去吃了。我保證完成你定下的任務。”
隨着他的聲音,那暖暖的氣噴在她的手掌心,而他更像是故意似的,邊說話邊還有意無意的輕觸着她的掌心。
靳初陽本來就處於大腦緩衝階段,隨着他這麼一噴,那拉緊的神經線“叮”的一下就繃斷了,然後瞬間處於死機狀態。
怪不得他剛纔有一種迷一般的從容,不急不燥了。
也怪不得她剛纔有一種跳陷阱的感覺了。
果然,她這是跳進了自己挖的陷阱啊。
她可以說完全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男人嗎?
靳初陽“嗖”的一下收回自己的手,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僵硬。
硬綁綁的盯着他,乾巴巴的說道:“我現在給你的任務是,請你立刻消失在我面前!我和你不認識!”
他勾脣邪佞一笑,很是乾脆又從容的一轉身,朝着洗浴室的方向走去。
剛一進去,卻又探出半個身子,繼續用着迷一般的從容淺笑,不緊不慢的說道,“寶貝,我知道你的意思。”
說完脣角再次勾起一抹玩味而又調戲十足的痞笑,甚至還朝着她挑了挑眉梢,以十分優美的動作讓自己“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靳初陽重重的一撫自己的額頭,沉沉的呼出一口氣,甚至還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
“哦,沒救了!這男人,真是越來人越不得救了。走火入魔了!”她輕聲的呢喃着。
看着那桌子上擺着的精美甜品,端起,重重的咬一口。
大有一副將它當成是某人的意思,一身怨憤的咬着,吞下去。
不過,心裡卻是甜甜的暖暖的,如同那吃進嘴裡的甜品,膩進了心房。
這是酒店頂樓的豪華總統套房,一整面的透明落地窗,視野遼闊。
站於落地窗前,能瞰俯到海面的全景。
那海天一線的感覺,真是非一般的棒。心情都跟着那海天一線的寬闊而奔馳嚮往。
此刻,站於
落地窗前,看着那偶爾漾起的浪花,甚至都能聽到那海水的拍擊聲。
靳初陽站於落地窗前,靜靜的看着窗外的風景。
因爲是晚上,自然視線是沒有白天好的。
不過還是能清晰的看到海面的一切。
除了聽到那浪擊聲,偶爾還能聽到海鳥發出的歡悅的叫聲。
身後,一肯寬闊而又溫實的胸膛貼近她的後背。
他的雙手從她的後面環住她的腰,他的臉頰貼上她的臉頰,有一下沒一下的細細的磨蹭着。
然後又在她的脣上偷襲一般的啄一口後,繼續跟她耳鬢廝磨着。
她安安靜靜的窩在他的懷裡,甚至都能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呯呯呯”一下一下震動着她的肩背。
他的下巴微微有些渣刺,磨蹭着她脖頸時候,有一種癢癢的但是卻又令她心跳加快的感覺。
他的大掌與她十指交叉相扣。
靳初陽低頭,看向那纏着自己十指的大掌。
卻是發現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她的右手無人名指上戴着他那天在飛機上放在紅酒裡,被她喝出來的鑽戒。
但是,他的手上卻是少了一樣東西,沒有戒指。
突然間,靳初陽覺得她好像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
她不會下廚,就連唯一煮過的兩次麪條,都還是煮糊的。
一次被他直接倒了,因爲他嫌棄。
另外一次,倒是被他吃了。
“哎,你上次吃那麪條是什麼味道?”
她微微的側頭,一臉很是認真的看着他問。
他與她四目相視,隨着她轉頭之際,又在她的脣上啄上一口,然後一臉難得正經的回答,“不是一般的難吃。”
靳初陽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兩下,怨嗔,“難吃,你還吃的那麼歡呼?還連一點湯汁都不剩!”
他又是勾脣一笑,繼續在她的脣上啄了一口,“宴太太,糾正你一個錯誤。你那天的面,就算是我想剩點湯汁下來,好像也不可能吧?”
好吧,他說的是事實。
因爲已經糊連的一點
湯汁都不見了。
但是,那是她的錯嗎?
她煮好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她煮好的時候,那是要面有面,要湯有湯的。
是他自己動作慢了,坐着那發呆了。她不忍心叫他,結果面才糊掉的好吧。
然後他又說了,繼續說的一臉從容淡定又信心十足,“至於難吃這個問題。嗯,我說了,只在是你做的,就算是毒藥,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的。”
她莞爾一笑,“你不怕我毒死你啊!”
他笑的風淡雲輕,“那也認了,誰讓我命不好!”
她拿手肘輕輕的蹭了他一下,然後一臉嚴肅而又肯定的看着他,鄭重道:“你放心,我可捨不得毒死你。”
他雙眸閃閃一亮,露出一簇一簇狼一般的綠光,“我的榮幸。”
她卻笑的一臉嬌俏又邪惡,不緩不慢的說道:“把你毒死了,我豈不是少了一臺長期的ATM機?
再說了,我爸第一個不放過我,所以怎麼都不划算。作爲一個已經被宴少爺調教的十分看重生意經的優秀秘書,是絕對不會做這種虧本的生意的。”
他勾脣一笑,露出一抹滿意又欣慰的淺笑,“嗯,看來我的調教還是十分有用的。
爲了能夠讓你能夠更快的突飛猛進,我還得繼續加把勁。宴太太,打算讓我今天怎麼調教你?”
“還有一個呢?”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是莫名其妙的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嗯?”他一臉略顯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似乎一時之間沒有明白過來她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她嫣然一笑,擡起自己的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隨着她的右手擡起,那與她十指相扣的大掌也被她擡起。
他似乎很喜歡與她黏貼在一起的感覺,不管是手掌還是整個身子。
只要一有機會,就肯定與她緊密相貼。
他勾脣一笑,恍然大悟。
手指挑逗般的在她的掌心處勾撓了一下,性脣的薄脣輕揚,如和風細雨般的問,“爲什麼這麼問?”
她嬌俏一笑,“這纔是你宴少爺的風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