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槊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柔聲細語的說道,“只對你說。”
易婕臉上帶着嬌燦的微笑踮腳很主動的吻上他的脣。
對於她的接觸,宴槊是反感的,但是卻逼着自己必須與她親蜜接觸。
她纖細修長的手指撫上他的胸膛,動作輕柔但是卻很熟練的解着他襯衫上的鈕釦。
這樣的動作,她如同做了很多次,一點都不生疏。
沒兩下,襯衫上的鈕釦便是很快被她解開。
她十分貪婪又急切的觸撫着他的胸膛,她的呼吸也變的有些急促,嘴裡發出貓撓一般的吟叫聲。
聽着她那淫蕩而又騷癢的叫聲,宴槊只覺得整個人都充斥着一種噁心感。
他的眉頭不禁的擰了一下,但是閉目享受中的易婕卻是一點也不沒有發覺。
她是飢渴的,也是迫切有需要的。
自從結婚到現在,已經二十來天了,他卻從來都沒有碰她一下。
他們之間的親密接觸,就只有那麼一次而已。
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得到更多,不止想要得到他的人,更想駐進他的心裡。
或許現在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他現在需要她的幫助,需要與易家的合作,才能讓他在宴氏站的更穩。
她被猛猛的拋到牀上,她的額頭不小心撞到了牀角處,疼的她眼淚都流下來了。
但是,卻沒有更多的時間讓她去想額頭上的疼,宴槊隨之壓了上來。
將她重重的壓於身下。
“不要戴套好不好?”她雙眸滿滿期待與渴望的看着他,說着婉柔如花般的聲音。
“我不想這麼快要孩子,我還想再過幾年我們兩個人的生活。”他雙眸一片溫脈的看着她,說着很是好聽的話。
但其實是,他嫌她髒。
在第一次,知道她已經不是處時,他就涌上一陣噁心感。
他覺得易婕這個人是髒的,他從來沒有與人共用的習慣。
除非是他玩的不要了,丟棄了。那你愛找誰找誰去,與他沒有一點關係。
但是,易婕現在卻是他的妻子,在他
還沒有達到自己想到的一切,在他還沒有擊敗宴白時,他必須還要與易子峰聯手。
所以,易婕就一定還會是他的老婆。
既然無法改變這個事實,那就只能不讓自己沾到那骯髒的一條道。
易婕怎麼會往那個方向想去呢?
這個時候的她,完全是沉浸在慾望之中的,想只要得到她想要的,只想在讓自己更加充實。
“槊,給我。”她摟着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訴說着自己的慾望。
宴槊的脣角勾起一抹嫌惡的表情,一閃即逝。
……
與此同時
唐懿如與易子峰也在進行着同樣的步驟。
酒店豪華的房間,偌大的牀上,唐懿如僅裹着一條白色的浴巾,被易子峰壓於身下。
易子峰身上同樣只圍了一條浴巾。
兩人的呼吸是急促的,頭頂奢華的水晶亮着,燈光踱鋪在兩人身上。
唐懿如卻是緊緊的揪住自己身上的浴巾,笑的一臉風情萬種的看着他。
“怎麼?反悔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聲音略有些涼漠。
她勾脣一笑,改單手揪着自己的浴巾,另一手則在他的肩膀處有意無意的點畫着。
“我怕你一會失望。”她一臉認真嚴肅的看着他,說着意有所指的話語,“所以,還有自己先說的好,省得一會你怪我欺騙你。”
易子峰勾脣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一般情況下,我的要求沒那麼高。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唐懿如微微的怔了一下,對於他的話,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吃不準。
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
“你不用解釋,那是你的私事,你不必跟我解釋。我看中是現在,而不是以前。”
唐懿如想要解釋,他卻一點滿不在乎的說道。
現在?
唐懿如對他的話再一次產生一抹困惑,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之所以會答應他,那是因爲她小產已經滿一個月。
如果她再繼續拒絕他的話,那麼她接下來的行動就很難再進行了。
她看得出來,易子峰的耐心已經快到極限了。
她如果再不爬上他的牀,那麼她之前所有的努力將全部白費。
她是絕對不會放放這次機會的,易婕,她還要讓易婕好看,讓她付出代價。
她更要讓靳初陽瞪大了眼睛看清楚,她唐懿如可以過的比她靳初陽好!
只是她卻忘記了一件事情,她不止是小產,她還做了一個摘除子宮的手術。
於是,這一晚,唐懿如過的那叫一個酸爽。
她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自己的那種感覺,痛與快樂並行已經完全達不到她所承受的那種感覺了。
好幾次,她疼的渾身冷汗都往外冒,那種痛就好似她整個人都要被穿透了一般。
偏偏易子峰的動作又是那麼的狠,唐懿如幾乎是叫的驚天動地的,到了最後她的喉嚨也叫啞了。
她是疼的整個人都快扭曲了,但是卻又不得不表現出十分享受的樣子來。
最後,她幾乎是暈睡過去的。
次日早上,唐懿如醒來時候,易子峰已經穿好衣服,正打着領帶。
見她醒來,淡淡的瞥她一眼,沒有說話。
唐懿如扯過扔在一旁的浴巾往自己身上一裹,朝着他走去,“我幫你。”
伸手替他繫着領帶。
易子峰的視線落在她身後的牀上,那裡竟然有一灘血漬。
“倏”的,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團,臉上露出一抹嫌惡的表情,很是不悅的看着她。
唐懿如自然也是感覺到了他的變化,轉頭朝着他視線鎖落的地方望去。
在看到那一灘血漬時,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一臉很是尷尬的看着他,“我……”
“下次記得把時間告訴我!我一點都不喜歡浴血奮戰的感覺!”
他鐵青着一張臉,冷冷的說。
“抱歉,下次不會了。”
唐懿如有些尷尬的看着他,然後用着很平淡的語氣說道,“你放心,不是昨天晚上,而是今天早上的。要不然,我昨天也不會同意。”
“我要去公司了,你自便吧!”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徑自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