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初陽骨碌碌的轉了下自己的眼眸,閃爍着一抹狡黠之色。
踮腳,繼續在他的脣上親了一下,笑容更加嬌豔又燦爛了,“宴少爺的真愛當然是宴少爺最愛的人了。
咦,宴少爺,你能告訴我,你最愛的人是誰嗎?我怎麼一直都不知道這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答案呢?
來,說說看,告訴宴太太,你的真愛是誰?”
邊說邊撲眨着她那水靈靈的瞳眸,滿滿期待又好奇的看着他,瞳眸裡閃耀着一縷光芒。
那是屬於故意捉弄的光芒。
他彎脣一笑,笑的深不可測又曖昧不清,雙手一個用力,直接將她一提,大掌託着她的臀部。
靳初陽索性兩腿往他的腰上一纏,雙手摟着他的脖子,笑的一臉無辜又純潔的看着他。
好在她今天穿的是牛仔短褲,所以倒是很方便了她此刻的動作。
而且一點也顯的不妥,倒是有一絲挑逗的成份在內。
宴白似笑非笑的直視着她,那一雙眼眸裡流露出來的全都是濃濃的寵溺與眷愛,還有一絲耐人尋味的玩味。
一手託着她的臀,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副風流公子情挑良家閨秀的樣子,“你說呢?嗯!”
靳初陽笑趴在他的肩膀上,笑的肚子都有些隱隱抽痛了。
朝着他重重的點頭,“OK,OK,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知道了?”他依舊噙着那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面無表情中帶着曖昧的淺笑盯着她,“那說來聽聽?看看我的宴太太與我是否心有靈犀。”
靳初陽笑容燦爛優雅的看着他,然後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這才一臉正經的看着他說,“好了,不跟你鬧了。
人家都找上門了,那當會得去會會了。怎麼樣也得知道她是何用意不是?這樣有利於我們接下來的行動。”
邊說邊拍着他那託着她臀部的手,示意他放她下去。
宴白涼涼的哼了一聲,“她是何意思對我有影響嗎?我可從來沒把她放在眼裡。”
她雙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輕哄着,“是了,是了。你當然不用把她放在眼裡。
但是,難道你不想讓她也償償咱媽當初的痛苦嗎?相信我,女人之間的事情,女人最能搞定了。
怎麼也得讓她爲之付出代價吧!”
提到顧雲娉,宴白的臉色微微的沉了一下,眼眸也是暗淡了兩秒。
靳初陽看到了,也理解他的心情,朝着他嫣然一笑,“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你要麼跟沈特助一起吃飯去,要麼等我給你帶上來。二選一,給你五秒鐘的時間。”
“我在包廂等你,乾脆點說完就回來。”宴白沒有選擇她的二選一,而是說着他的決定。
靳初陽點頭,朝着他做一個“OK”的手勢,“沒問題,點好了我喜歡吃的,半個小時足矣。”
宴白很是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
靳初陽到八樓咖啡廳的時候,顧雲婷似乎已經等了一會了。
而且臉上還流露出一抹略有些不耐與不悅的表情。
靳初陽就是故意讓她等的,憑什麼你說在見面,她就得巴巴的趕過來?
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爲什麼要這麼聽你的話?
更何況,你還做過那麼多沒良心的壞事,到現在她婆婆都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
靳初陽一直以爲,雙胞胎姐妹,應該是比別的姐姐妹更加感情深厚的,應該是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對方的事情。
有人說,雙胞胎是有心靈感應的。
她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從一個媽的肚子裡出來的,而且還是同卵的,那真的是跟一個人沒什麼區別的。
可是,顧雲婷都做了什麼?
她不止搶了自己姐姐的老公,還加害自己的親姐姐與親外甥。
這簡直是天理不容的過錯。
到底一個人得喪心病狂到什麼程度,才能做出這樣泯滅良心的事情來?
以前她從來都不知道顧雲婷竟然是這麼一個狠毒的女人,她一直以爲她只是不好相處而已。
“抱歉,宴夫
人,讓你久等了。”靳初陽看着她,一臉漫淡的說道。
在她對面的椅子坐下,漫不經心的問,“不知道宴夫人找我什麼事?抱歉,我很忙,時間有限,不能呆太久。”
“喝什麼?”顧雲婷看着她一臉平淡的說道。
靳初陽朝着侍應生招了招手,“麻煩給我來一杯溫水。”
“好的,請稍等。”
“溫水?”顧雲婷一臉嗤笑的看着她,“看來,你是沒打算要跟我聊聊了?”
“抱歉,我剛纔說了,我很忙,時間有限。”靳初陽笑的一臉職業的看着她,“所以麻煩宴夫人長話短說,直入正題。”
顧雲婷點頭,“好,直入正題。”
說完,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往靳初陽面前一遞,“我想,這個數應該差不多了。你在我眼裡,也只值這個數。”
靳初陽低頭,看一眼支票。
一百萬。
靳初陽抿脣一笑,一臉平靜而又淡然的看着她,“一百萬?宴夫人是想用這一百萬買斷我什麼呢?讓我離開宴白?還是讓我幫你做些什麼事?又或者是其他的?”
“呵!”顧雲婷一聲輕笑,冷冷的看着她,“靳初陽,你很聰明。我承認,以前是我低看了你。”
“然後呢?”靳初陽依舊笑的一臉平緩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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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百萬,買你離開宴白。”顧雲婷沉沉的直視着她,一字一頓冷聲說道。
“買我離開宴白?”靳初陽重複着這話,然後勾起一抹嗤之不屑的諷笑,“宴夫人覺得我會答應嗎?
一百萬?我想我從宴白那裡隨便開個口,得到的也不止是這個數吧?你覺得就一百萬,就能買斷了我?
再說了,你又憑什麼身份來作宴白的主?姨母還是繼母?
我想不管是姨母還是繼母,你好像都沒有這個資格吧?”
顧雲婷的臉色很不好看,幾乎是漆黑陰沉的。
雙眸一片凌厲的盯着靳初陽,“宴白都跟你說了什麼?”
“呵呵,”靳初陽輕笑,“那麼宴夫人覺得他都跟我說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