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後,靳初陽也沒有去上班,而是在家陪着顧雲娉,照顧着她。
宴白看在眼裡,心疼在心裡。
晚上,她還是和安靜一起陪在顧雲娉的房間裡睡。
安靜倒是說過好幾次,有她一個人陪着顧雲娉就行了,讓靳初陽回二樓自己房間。
不過都被靳初陽拒絕的。
但是,靳初陽不知道的是,安靜每提一次這個話題,晚上睡覺的時候,顧雲娉就會在她的身上狠狠的擰上一把。
安靜總是默默的承受着,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
靳初陽與顧雲娉的婆媳關係越來越和諧與融洽。
最鬱悶的就是宴白了,每天晚上沒有老婆在側,簡直就是孤枕難眠。
偏偏又不能有什麼想法,老婆是在照顧他媽,替他盡孝。
看着她們婆媳關係越來越親密,就跟母女似的,宴白是欣喜的,也是滿意的。
就盼着顧雲娉的傷早點好,然後靳初陽就可以回到自己的懷抱了。
他已經有十來天沒抱着老婆睡了,更別說還能做點別的事情了。
簡直都快成和尚了。
洗衣房
靳初陽正往洗衣機裡扔衣服,在注水。
感覺小腹處隱隱的墜了一下,有一絲不易察覺到隱
痛。
今天十一號,想來應該是大姨來訪的前奏吧。
十二號,她家大姨總是很準時的來拜訪她。
看來,是要讓他失望了。
看着那往下注的水,靳初陽略有些出神。
低頭,瞥一眼自己的小腹。
好吧,他說的那一顆小豆芽,肯定還沒有發芽。
“想什麼?這麼出神?”
溫潤的聲音傳來,然後腰間多出一雙手臂,將她整個人環在他健碩寬厚的懷裡。
他的臉頰貼向她的臉頰,蹭了蹭。
薄脣在她的臉上親啜着,然後慢慢的移到她的脣瓣。
她就好像是一株罌粟花,是他的的罌粟花一樣,只要一沾上她,他就永遠都放不下。
她雙眸迷離又氤氳的凝視着他,眸中流露出來的滿滿的全都是渴望與期待。
他知道,她與他一樣,都期待着彼此的親膩。
他指腹劃過的每一處,都能激起她一陣一陣的悸慄,總是能讓她的心跳加快。
四目相對,總是那麼的溫馨而又情意濃郁。
靳初陽覺得,她的口有些幹,又有些燥。
本能的,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脣沿。
然後,這個動作在宴白眼裡看來,卻是那麼的勾人又誘心。
身內的那一抹旺火,本
就已經簇然而生。
“想嗎?”他壓低聲音,粗重又低啞的在她脣間呢着。
她的臉上一片嬌紅的,甚至是火辣辣的發燒着的。
那一抹火,一路蔓延至耳根脖頸,甚至更加往下。
微微的垂下頭,順應着自己的心,輕輕的點了下頭。
但是,腦子裡僅的剩的那一點理智卻告訴她,當然不可以。
這是在洗衣房,而且又是一大早的。
洗機里正注着水,那細小的“嘩嘩”聲,似乎更像是一曲交響樂,在爲他們伴奏。
靳初陽又猛的搖了搖頭,臉頰一片通紅的看着他,“別鬧了,媽和小靜在呢。”
只是,這聲音在宴白聽來,卻更像是一抹誘人的蠱惑一般。
不止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反而還讓他更加的濃情四溢,火苗四射了。
“寶貝,你知道我每天晚上獨守空閨的感覺嗎?嗯!”
他一臉怨念的看着她,那眼神滿滿的全都是怨婦啊怨婦。
獨!守!空!閨!
靳初陽被這四個字給雷到了,然後竟是“嗤”的一聲,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這一笑,只見宴白的那張臉瞬間就黑了。
“初陽,怎麼這麼久?可以吃早飯了。”
顧雲娉的聲音從外面的走廊傳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