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鈴很快響起,宴白再次按下遙控器。
易子乾站於包廂門外,朝着宴白勾起一抹肆意又傲然的淺笑。
“真是什麼都逃不過宴少的眼睛。”
宴白涼涼的不以爲意的斜睨他一眼,“看來,易少缺少一點擔當!”
易子乾倒是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肆然一笑,在羅玉珊身邊坐下,右手很自然又親膩的環上她的腰際。
“沒辦法,你們宴家的人都太厲害了。”
“哼!”宴白冷冷的哼了一聲。
“爲了表示我對你這個大舅子……”
“別叫的這麼順口!”宴白冷不丁的打斷他的話,一臉的桀驁不馴,不以爲意的樣子。
“那就,爲了我們的合作更顯我的誠意,我很坦誠的告訴你,易子峰想染指你女人。”
易子乾一臉“我心意很足”的看着宴白說道,然後又加了一句,“姓唐的那個女人是那枚穿針線。”
宴白的右手握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咔”響。
“所以,我又幫你加了一劑,把她送上了我二叔的牀。”
易子峰揚起一抹陰笑,一臉深沉而又晦暗的說道。
“你這麼做,難道不是在給自己鋪路貴礙嗎?千萬別說的那麼好聽。”
宴白冷冷的說道,“還有,我一點都不喜歡別人插手我的事情,我更喜歡自己親手解決。”
易子峰輕聲一笑,“OK,接下來,那就交給宴少了。”
宴白從沙發上站起來,渾身上下透着一抹矜貴與高傲。
漫不給心的睨視一眼羅玉珊,涼涼的說道,“你和他在一起,宴定山支持的可能性有多高?”
說完,沒有看一眼兩人,邁動修長的腿,離開。
羅玉珊擡眸看向易子乾,“他的意思是不是,不會視我爲敵對了?”
易子乾伸手揉了揉她的額頭,“如果他想對付你們母女,我也不會答應的。我的女人,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你的女人?”羅玉珊細細的打量着他,勾起一抹怪異的
淺笑,“你的女人不是躺在牀上等着你嗎?我什麼時候成你的女人了?”
易子乾撫了撫自己的額頭,一臉無辜又無奈的看着她,“不是已經跟你解釋了嗎?怎麼還揪着這個問題不放呢?”
“你的意思是,解釋了,我就一定得相信嗎?”
羅玉珊沉眸低怒的看着他,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麼,冷冷的說道,“哦,對了。我還忘記了,你之所以被‘革職’,是因爲與一個女人糾纏不……唔……”
話還沒說完,她的脣被封住了。
易子乾以最實際的動作,阻止了她的“無理取鬧”。
羅玉珊擡手輕捶着他的胸膛,以示抗議。
但是,易子乾直接將她的手一握,反扣於身後。
另一手摟着她的腰,讓她更加貼近於自己的胸膛。
狂烈而又霸道的吻着她,不放過她的每一處芳馨。
羅玉珊其實並不是不相信他,相反,她很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可以爲他做任何事情,她也相信他能給她一個安定的生活。
只是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
他們的關係,現在還只能維持於地下,不能浮於表面。
“現在信了沒有?嗯?”易子乾鬆開她的脣,笑的一臉邪肆的看着她。
羅玉珊嬌嗔他一眼,“從來也沒有不相信你過。要是不相信你,能幫你做這麼多事?”
易子乾將她樓進自己的懷裡,下巴擱着她的頭頂,用着略顯歉意的語氣說道,“對不起,珊珊。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羅玉珊雙手環向他的腰,“沒有。現在的隱忍只是暫時的,你很快會成功的。”
……
宴白回到公司的時候,靳初陽與沈毓暢正好吃過午飯回來。
靳初陽是在第二天與宴白一起回公司上班的。
至於顧雲娉,則是交給了保姆林姨照顧。
林姨晚上與顧雲娉睡一個房間。
看到靳初陽,宴白的臉上浮起一抹隱約可見的心疼還有自責。
對着她招了招手。
沈毓暢很識相的轉身離開了,轉
身之際朝着靳初陽眨了個眼睛。
“怎麼了?”靳初陽走到他面前,擡頭一臉關心的問。
宴白將她一抱,緊緊的摟進自己的懷裡。
“宴白,你怎麼了?怎麼出去一個趟回來就怪怪的?”
靳初陽一臉不解的問。
“寶貝。”宴白沒有回答,就只是輕輕柔柔的喚着這兩個字。
她的語氣有些沉重,也有些傷感。
靳初陽雙手抱住他的腰,“宴白,有事的話,你跟我說。我們是夫妻,不管任何事情,都一起面對,一起解決。”
“嗯。”宴白應聲,用自己的臉頰貼了貼她的臉頰,“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不管任何事情,一起面對,一起解決。”
說完,鬆開她。
靳初陽一臉迷茫困惑的看着他,眼神中略顯着一絲疑慮。
宴白抿脣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娶你,是我這輩子最賺的事情。”
靳初陽:“……”
“晚上下班,去爸媽家。都好久沒去了。”宴白說道。
“那媽和小靜呢?一起接去。”
他勾脣一笑,“宴太太,你總不約任何時候,我們倆約會都要帶上媽和小靜吧?我可不喜歡身邊老有兩個拖油瓶!”
“嗤!”靳初陽輕笑出聲,擡手捶了一下他,“宴少爺,你說的那兩個拖油瓶是你媽和妹妹!”
“嗯哼!”宴白淺笑着點頭,“我知道啊!但是對我來說,影響我和老婆二人世界的都是拖油瓶。
再說了,媽現在有林姨照顧着,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可不想我老婆爲了我媽,而把我給忽略了。這樣,我照樣也是會吃醋生氣的。”
靳初陽一臉警覺又疑慮的看着他,眼眸裡滿滿的全都是探究。
“好了,我該上工去了。爲了哄老婆開心,我得把老婆交待下來的工作都做完。”
朝着她彎脣一笑,宴白一臉肆意又痞樣的說道。
說完,在她的脣上很快的啜了一口,飄一樣的進自己的辦公室。
靳初陽一臉茫然又呆楞的站於原地,怎麼覺得他有些怪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