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沈毓肇打個電話。”宴白在她的脣上親了一下,笑的一臉溫柔的說道。
靳初陽已經伸手從身後的上桌子上拿過他的手機,往他面前一遞。
沈毓肇手機響起時,正在看收到的資料。
靠!
怪不得他說那瘋女人看起來這麼眼熟呢!
原來竟是她!
那個當了他的秘書不到半天的女人,那個將他的半裸身體看去的女人。
眉頭擰成了一團,眼眸一片沉鬱。
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會是死者的家屬。
“喂。”沈毓肇接起電話,電話是宴白打來的。
“查出來沒有?”宴白聲問。
“嗯,”沈毓肇點頭,“死者楊明仲,七十一歲。是工程隊一個姓楊的叫來的替工。一天給他一百。
還有,剛工地的那個瘋女人,是他的外甥女。靠,老子這仇跟她結定了。”
沈毓肇咬牙切齒的說道。
把他看光光了不說,今天還打了他一個耳光,還差一點掐死他。
這仇可結大了。
看在她今天死了親人的份上,不跟她一般計較。
但是不表示,以後都不跟她計較。
下次見着她,要是再敢對他這麼無禮,看他怎麼收拾她。
“人家死了親人,經結仇,那也是跟你結仇。你有什麼好跟他結仇的?”
宴白不緊不慢的說道,抱着靳初陽坐在牀榻上,靳初陽坐在他的腿上。
“她……”沈毓肇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她看光了我”。
但是話到嘴邊,及時止住了。
這話他可不能在宴白麪前說,否則顏面無存。
“我把她開除了。”沈毓肇涼涼的說道。
宴白微微怔了一下,隨即馬上明白過來,“你說她是之前招進來的,你身邊的那秘書?”
“嗯,就她。”沈毓肇點頭。
宴白的眉頭隱隱的擰了一下,“上次讓你查的事情,你查了沒有?”
沈毓肇微怔,“嗯,她和宴槊是一夥的,所以我才把她給開了。”
聽到這個消息,這宴白有些訝異,但是卻又在意料之中。
上次初陽就跟他說過,在漢宮,看到她從宴槊的包廂裡出來。
現在沈毓肇又查出來了,那麼,這次的事情,說不定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明天,你代表公司去探望一下。”宴白對着沈毓肇沉聲說道。
Wωω● тt kдn● ¢〇
“爲什麼是我去?公司又不是我的?老闆是你老婆,老總是你。要去也是你們倆公婆去!”
沈毓肇毫不猶豫的拒絕。
靠!
讓他去看一個差一點把他掐死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很可能是易子峰與宴槊的人。
宴白低低了笑了笑,“我這是在給你機會,不想一報今天差點被掐死的仇嗎?”
沈毓肇只要一想到那一雙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瞬間就覺是脖子上又是一陣窒息。
憤憤的一咬牙,“行,我去!”
“祝你好運!”宴白說完掛了電話,然後勾起一抹施施然的淺笑。
“怎麼?聽你這話,出事的人是認識的?”靳初陽問。
宴白點頭,“嗯,就是上次公司招進來的,沈毓肇的秘書。你跟我說過的。”
“對啊,我倒是把這事給忘記了。後來,沈特助是怎麼解決了?怎麼後來就沒再見過她了?”
靳初陽一臉茫然的看着他問。
“開掉了。”宴白不以爲意的說道。
大掌揉着她的肚子,另一手則是撫着她的背,看着她柔問,“肚子還疼不疼?我給你下去泡杯紅糖薑茶來。”
靳初陽搖頭,“還好。都已經快結束了,沒最開始的那幾天不舒服了。”
他將她抱下,讓她坐於牀榻上,“我馬上上來。”
說完,拿過牛奶杯子出門下樓。
靳初陽突然間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貌似顧雲娉以爲她懷孕了。
那……他下去泡紅糖薑茶。
是不是,她會在他面前說什麼呢?
說什麼?
呵呵!
靳初陽輕笑兩聲,覺得很是滑稽啊。
她從來沒想過,她與宴白之間,也會到這麼一天。
她有事瞞着他,而他則是在老婆與老孃之間夾着難做。
所以,那件事情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解決。
宴白拿着杯子下樓,顧雲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人看到他下來,手裡拿着杯子,脣角勾起一抹淺笑。
“宴白,下來有事嗎?牛奶初陽喝完了。”顧雲娉笑盈盈的問。
宴白對着顧雲娉漫不經心的說道,“嗯,牛奶不小心我喝了。”
“你喝了?”顧雲娉聽到他說他喝的,臉上劃過一抹訝異與不悅。
宴白點頭,然後邁步朝着廚房走去。
顧雲娉挪於輪椅上,按着遙控器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看宴白正泡着紅糖薑茶,一臉不解的問,“宴白,你這泡紅糖薑茶做什麼?”
宴白側頭看她一眼,“給初陽喝,她這幾天特殊日子。”
特殊日子?
顧雲娉的眼眸露出一抹震愕。
不是,她不是說自己懷孕了嗎?
怎麼,還特殊日子的?
靳初陽,她什麼意思?
“哦,對了。”宴白好似想到了什麼,對着顧雲娉說道,“媽,上次我陪初陽去體檢,醫生說她體質偏寒。所以,一些寒涼的食物,你就別準備了。”
顧雲娉的臉色微微的一沉,顯的很不好。
眼眸裡閃過一抹不自在與尷尬,對着宴白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可是,宴白……”
一副欲言又止的看着宴白。
“媽,你想說什麼?”宴白看着她問。
顧雲娉輕嘆一口氣,一臉很是無奈的說道,“初陽,她沒懷孕?”
“懷孕?”宴白略有些茫然的看着她,然後低低的一笑,搖頭,“當然沒有啊。我們就是準備要懷孕了,所以纔去體檢的。
醫生說,她這段時間寒涼的食物吃多了。媽,你說她怎麼會寒涼的食物吃多了呢?不是每天都和我們吃一樣的嗎?她現在需要調養。”
顧雲娉的臉色更加的不好了,幾乎都有些灰沉了。
“是啊,怎麼會就體寒了呢?每天都跟我們吃一樣的啊,怎麼就會體塞了呢?是不是你們還沒結婚的時候,她總是亂吃些什麼啊?”
顧雲娉看着宴白,一臉不解的問。
“還有,她跟我說,她懷孕了啊!”
宴白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顧雲娉又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