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如同大提琴一般,優揚而又低沉,在她的耳邊抑揚而起。
又如同那舞動的音符,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她沉浸在他好聽的聲音裡,竟是那般曼妙神離般的與他對視着。
近距離的觸視,瞳與瞳的相望,讓她在他的眼珠裡很清楚的看到自己。
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溫熱而又悸癢,夾雜着一抹淡淡的酒味,有一絲令人入醉。
靳初陽的酒量其實挺好,啤酒一般一打不是問題。
白酒,她也能喝下半斤左右。
還有就是,她喝酒不臉紅。
人前她也不會有醉意,只要是喝酒了,任何情況下,她都會保持着頭腦清醒。
那是對她自己負責任,不給別人有機可乘。
但是,一旦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她就會瞬間倒地,然後放鬆之下睡的昏天暗地。
但是這一刻,僅只是他噴灑而出的呼吸,僅帶着那麼一點點的酒味,竟是讓她有一種沉醉其中的感覺。
他的脣在她沉醉之際,覆上她的脣,似乎是在印證剛纔他說的話。
對於她,他一點都不介意將無恥和無賴以及流氓進行到底。
四脣相觸,有一種冰火相纏的感覺。
還有一抹異樣的情愫從她的四肢百骸聚然升起,隨着那淡淡的酒味鑽進她的鼻腔以及口腔,她整個人就好似騰空一般。
又如同踩於那棉絮之上,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是除了上次,她挑釁他說“沒有次貨再用的習慣與癖好”,結果被他按在牆上狠狠的一頓懲罰之後的第二次。
除了第一次醉酒後,她人事不清完全沒有印像,這一次算是最兇狠的一次了。
他狷狂而又凌狠的肆掃着她的每一寸,火熱而又帶着一絲強迫,不給她一點反抗的機會。
她的手被他反剪在身後,他僅一隻手就穩穩的將她扣住。
另一隻手禁箍着她的腰,讓她與他密切而又緊緻的貼合在一起。
胸腹之間,一點縫隙也不留。
她再一次能清楚的感受到他那狂而有力的心跳聲。
“呯呯”的,就好似要從他的胸口跳出來一般,震動着她的胸腔。
她想要推拒,但是奈何雙手被他反剪着,根本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推拒着他的嘴,他的舌,但是換來的卻是他的得寸進尺,以及更加狂傲不羈的凌掃着她口腔內的每一處。
他就好似在宣示着他的所有權,召告着天下,這個女人是他的,誰也休想跟他搶。
直至她感覺到幾乎快在窒息了,然後終於他鬆開了她的脣。
瞬間,她就好像魚兒回到了水裡,人從水底浮出水面,終於又可以自由的呼吸了。
只是,那吸進鼻腔的空氣中,卻依舊夾雜着屬於他的氣味。
那是屬於男人味十足的荷爾蒙,還有一股抹不去的慾望之味。
他的手還是扣着她的手和腰,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他的雙眸灼熱而又濃郁的直視着她,傳遞着熊熊火苗。
那相貼的腹部,有什麼東西硌着她,而且還煥發着火源。
靳初陽的腦子裡閃過一張一張的畫面。
她不着寸縷,他後背不堪入目,全都是深深淺淺,長長短短的抓痕。
她從脖子到大腿,全都是青紫掐痕。
那白色的牀單上還有一抹刺眼的紅,以及皺的無法形容的牀單。
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了,幾乎都快能煮雞蛋了。
頭自然也是低的不能再低了,眼眸不敢也不想與他直視。
就好似他的眼睛是有魔力的,只要與他一對視,就能被他吸附進去一般。
靳初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爲什麼突然之間會對他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看來,對我這次應該是很滿意了,宴太太。”
他那語氣帶着玩味又曖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暖暖的氣息吹進她的耳廓裡,癢癢的,卻又酥麻。
靳初陽氣憤之下,直接擡腳朝着他的腳背上重重的跺踩,然後是憤憤的說道,“宴白,你不說話是不是會死啊!”
他吃痛之際,也就鬆開了那扣着她手和腰的雙手。
只是那看着她的眼神,卻是一點也沒有移動的意思。
還是
那樣意味深長又曖昧不清。
她趁機往後退離兩步,與他之間拉開一定的距離,然後再次不解恨的瞪他一眼。
那眼神,簡直恨不得將他給碎了。
宴白卻是低低的輕聲笑了起來,對於她那撕人一樣的眼神,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靳初陽又是憤憤的瞪他一眼,直接往自己牀上佔去。
“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
他那玩味又猜促的聲音再次響起,那眼神真是非一般的欠抽。
迫不及待?
靳初陽的眼皮在跳躍。
這男人,簡直是沒得救了。爲什麼任何事情在他眼裡,那都能被他扭曲得不成樣呢?
他還能再無恥無賴一點嗎?
但是,經過剛纔他的更無恥之後,她是絕對不會再把這句話說出口的。
唯一能做的,那就是朝他再次狠狠的剮一眼,以泄心頭之憤。
你若想跟他逞口舌之能,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宴太太這麼迫不及待,那我自然也不好讓你失望的。”
他笑的那般的邪惡又肆狂,然後是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緩速擡手……
竟然開始慢慢的摸向襯衫上的鈕釦。
那是她剛纔幫他縫上去的鈕釦。
他這是要脫衣服跟她……
靳初陽的雙眸瞪的老大老大,簡直一臉驚恐又憤然的瞪着他。
就連嘴巴都略微的張開了。
“宴白,你要是敢在我家來混的,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她咬牙切齒的凌視着他,警告着他,甚至是威脅着他。
但是,對於宴白來說,任何警告和威脅都是沒有用的。
他做事,從來都是按着自己的思路和喜好來的。
襯衫上的鈕釦一粒一粒的解開,露出他那精壯而又寬碩的胸膛,以及腹部。
沒有一點贅肉,八塊腹肌十分明顯,那一條人魚線,無不在向她召着他的好身材。
確實,他的身材好的沒話說,堪比模特。
脫完襯衫,他手撫處腰間的皮帶,摸向皮帶扣。
“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宴太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