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水想直接拒絕,她甚至意識到男人可能早已經酒醒了。
但嘴剛剛張開還未發出聲音,男人的話斷斷續續又砸進了耳朵裡,“我想抱着你睡…我可以…什麼都不做。”
夏芷水心臟顫了顫,她稍稍換位思考一下。
能感受到納蘭心裡愛的那份感情,有多小心翼翼和對她的無尊重。
他是她的丈夫,但他對她的要求可憐的只剩下小心翼翼的那句——
【我想抱着你睡……我可以…什麼都不做。】他怕她拒絕。
這句話的背後,稍稍揣測一下。
他的愛,似乎卑賤到了塵埃裡,很難再開出絢爛的花。
夏芷水不是個沒有情意的人。
像納蘭容墨提到的那樣,他們夫妻兩年半,但他們連一次夫妻之禮都沒有行過,這不是納蘭的問題,而是她的。
她虧欠了他。
夏芷水這樣想着,更加肯定了這一點。
她虧欠了納蘭!
她站了好一會兒沒動。
在納蘭容墨以爲她要轉身離開時,她猛然抽出自己纖細的胳膊,三兩下將自己身的睡裙褪了下去。
月色悄悄好的隔着紗幔照了進來。
她的身段柔軟盈韌,腿直且長,傲然的挺~立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飽!滿誘~惑。
納蘭容墨頓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他沒想到,她會這樣。
她裡面幾乎沒穿,除了一件巴掌大的小**,全果。
穿了還不如不穿。
男人渾身血液在這一刻沸騰,但他眼底流瀉出來的熾火隱約流瀉着涼涼的溼意。
他漂亮眸子噙着片刻訝然,連個完整的句子都沒有辦法表達出來,“芷兒…你…?”
夏芷水眸色溫淡,月光彷彿像是一層染了霜的白紗,將她鍍一層不太真實的光環。
她空前的嬌軟而又靈動,那雙黑熠熠的眸子顯得無坦蕩和真誠。
她對男人的眸,嗓音低低的,像貓兒在耳際綿綿的撒嬌:“你不想嗎?”
伴隨着她嗓音落下,她人棲身壓了去。
她的脣帶着溼~意掃過他的喉結,納蘭容墨渾身的肌肉頓時都僵住了。
夏芷水只吻了一小會兒,停下。
她腦袋伏在男人的頸窩處,渾身的重量全都壓在他的身。
她身很涼,像是沒有溫度的冷凍屍體。
而男人恰恰跟她相反。
哪怕是他肌肉僵硬,眼底的光無清澈。
他甚至一時難以置信忘卻了男人該要履行的權利。
但他身的熱,像是炙熱滾燙的岩漿,可以把人的心燒成一個窟窿。
她的呼吸涼涼的颳着他光果的肩膀,“酒醒了,不是更應該主動麼?在想什麼?”
納蘭容墨手掌像是一把火貼着她後背的肌膚,滑落至她腰身的位置,頓住,“我在想…你會不會後悔。”
夏芷水張嘴咬住他的肩膀的肌肉,痛的男人悶哼一聲。
納蘭容墨落在她腰的手加力收緊,猛然一個翻身動作,將她反壓在下。
彼此肌/膚緊密的貼着,他濃稠的呼吸像滾燙的沸水,噴在夏芷水的耳側,“芷兒,你的反應告訴我,是具沒有感情的軀體。你的心跟你的身子分家了,我算熱情高~漲繃的發疼……。”
ps:陌尚:是吃呢,還是不吃呢……(⊙ o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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