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臨風晃了晃高腳杯裡的紅酒,笑意深深的道:“你們的臉難不難看,關我屁事。 本來是我的女人,我要回自己的東西,有什麼不對?”
季流年被莫臨風無恥的言論氣笑了。
他道:“你的女人?莫臨風,你沒病吧?兩年前,人家跟你分道揚鑣,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了。人家是正正經經的納蘭少夫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莫臨風抿了一口紅酒,嗓音瑟瑟的,像來自心口酸澀的溫度。
他冷笑道:“我不管兩年前她是誰的人,我只知道,我睡她的時候,她念着我的名字說愛我,這夠了。我怎麼可能讓愛我的女人整天睡在別的男人懷裡,這是不可能的事。”
季流年冷笑,打斷他:“不可能?事實,她身邊這兩年的枕邊人睡的是別的男人。你別天真的以爲,你跟她的一夜qing,可以擦出不要命的火花,讓夏芷水不顧夏家、納蘭兩家的顏面跟你在一起。夏芷水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幾句甜言蜜語能哄好的。憑你目前的情況,真的搞不定她。”
季流年的這段話較肯,莫臨風沒有反駁的理由。
但,莫臨風這次終於有點脾氣了。
這話即是肯,又像一把鋒利的刀割破了他的心肌肉,怪疼的。
莫臨風像是被人揪住了小辮子,嗓音冷涼而又暴躁了幾度,道:“你漂洋過海的打電話,是爲了要對我冷嘲熱諷的?”
季流年冷嗤,道:“老子有你那麼閒?整天想着風花雪月的事。”
莫臨風暴躁了,草~
這季土匪,特麼的他跑到巴黎去,親妹子不聞不問丟給他,還說他不是爲了風花雪月的事,真不要臉。
莫臨風要掛電話,冷丁丁的道:“去你大爺的,老子要睡覺,滾!”
好似因爲某人的突然暴脾氣,季流年心情不錯,愉悅的笑道:“等等…睡什麼睡?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着睡,抱着睡,壓着睡,你睡得着嗎?”
“季流年,你大爺,你有完沒?”
季流年嗤然一笑,道:“吼什麼吼?吼完了,你女人還在別的男人身下睡。”
莫臨風氣的面色鐵青,一貫冷沉的氣質在這一刻瞬間爆發,一腳踹翻了桌子,叮叮咚咚響了一地。
季流年一聽對方的動靜,知道這陰蛋子大概被氣的快要七竅生煙了,忙道:“行了,你揣桌子有什麼用?揣完了,腳還疼,也解決不了實際問題。”
莫臨風陰測測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道:“說的好像你有辦法似的。”
季流年高傲的揚眉,道:“我當然有辦法。”
莫臨風冷靜了片刻,冷漠的道:“講!”
季流年無語的撇嘴,“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又不是我要追女人。”
莫臨風氣的咬牙切齒,道:“行,要怎麼樣,才說?”
季流年摸了俊逸的下巴,道:“你把白世坤給我抓了,扔局子裡以後,我再告訴你。”
莫臨風氣的心口疼,“你大爺的,你威脅我?”
季流年輕笑,“氣大傷身,問你,女人你還要不要追了?要追,幫我把白世坤的事情搞平。”
ps:陌尚:勞資特別喜歡這兩土匪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