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仰着脖子看男人的漂亮的下巴,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他略微凸起的喉結,道:“夏芷水跟我大哥,這兩年就沒擦出點什麼嗎?”
季流年捏了捏她的小臉,淡淡然的道:“呵,原本挺風平浪靜的,最近那個陰蛋子倒是厲害了。他把夏芷水給睡了。”
安七月激動,樂着就翻趴起來。
她用胳膊肘撐着自己的半個身子,眼底閃着小小的希冀,“我就說,他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我大哥,這次終於開竅了,知道夏芷水不錯。”
季流年冷諷的笑了一下,道:“她哪裡不錯?有你好?”
安七月撇嘴,道:“當然是比我差那麼一丟丟,我比她年輕,比她好看。但她比我有錢啊,不僅有錢,咪~咪也大,身手也不錯,關鍵是她會打理家務,應該挺體貼的,比我會照顧男人。”
季流年……這是什麼邏輯,女人的腦回路真的很難理解,感情她是給他大哥找個***的富婆呢。
男人的墨眉不動聲色的抖了抖,笑意淡淡的道:“噢,那這麼說,你很希望他們在一起?”
安七月俏兮兮的道:“那當然啦,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不在一起,天理不容啊。”
季流年挑眉,這種強人老婆挖牆角的男人不應該如過街老鼠被人喊打殺嚒?
怎麼就變成了理所當然,必須要在一起,才能天理相容呢?
男人手指纏着女人髮梢好一會兒,嗓音覆上層層疊疊的不明笑意。
他道:“七月,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夏芷水當前可不是什麼單身女青年,而是納蘭的正房太太。按照你的意思,你是巴望着她這顆紅杏出牆的不夠招搖?”
安七月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在男人的心口,嗓音懶懶的特別無畏而又迷人。
她道:“是啊,不然我大哥怎麼辦?他那麼龜毛的人,難道要單一輩子?納蘭那種花花公子哥,又是不缺女人的嘍。以前我拍戲的時候,娛樂版塊的花邊醜聞不斷,跟各種新生花旦曖昧不明。芷水跟着他,才吃虧呢。”
季流年捉住女人的手,拖至嘴邊親吻,笑道:“太太,納蘭那樣的叫做風流不羈,容易招蜂引蝶也很正常。不過,據我所知,他婚後這兩年行事極爲低調,幾乎沒有半點桃色新聞,且又跟芷水從小青梅竹馬,可見納蘭對這段婚姻很重視。否則,不會在莫臨風那個陰蛋子強了她之後,把他都打進住院了。”
本來這段話在安七月那裡是沒什麼可以畫圈的重點,但最後莫臨風被打住院的消息亮了。
安七月半撐着自己的胳膊肘驚的一滑,整個人掉進了男人圈進來的懷抱裡。
她的臉蛋貼進男人心口,很不滿意納蘭容墨的霸道,道:“納蘭看着文質彬彬的,怎麼這麼暴力?不行,等我回去,非把他揍回來。”
季流年心情愉悅,笑女人突然任性起來的天真。
他道:“太太,你這是什麼邏輯?按照你的意思,如果我被人綠了,是不是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看見,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