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很漂亮,跟她的模樣很像,幾乎沒有半點那個異國男人的影子。
但是,她恨。
她看着粉雕玉琢的襁褓中孩子,起了殺念。
她掐了那孩子,直至她就快沒有呼吸時,詹姆斯攔住。
他比她大將近十八歲,那年她還不到二十歲,中年男人英俊且儒雅的對她只說了一句話,孩子是無辜的。
而後,她斷了弄死孩子的念頭,但並沒有因此作罷。
孩子是難產,她在牀上躺了大半個月,在加上得了產後憂鬱症,於是某天大雪紛飛的夜晚跑到宛城醫院的門口,把孩子丟了。
這是當年,她的恨也是她的孽。
……
詹姆斯夫人面色冷然紋絲不動,實則內心情緒瀕臨絕境。
如果有一把槍,她會毫不猶豫的打死眼前這個斷了她一生幸福的男人。
她看着這張不再似當年英俊的臉,忽然就笑出了聲,她道:“你是誰?不認識。“
說完,詹姆斯夫人轉身就走,腳擡出去一步,手腕就被男人大力鉗住。
明修情緒很激動,當年他是強行侮/辱過她,不止一次。
不可否認,他迷戀美色,用/藥迷女幹了她之後,就上癮了。
他那時,兼具富家子弟的所有紈絝和好/色。
所有,上一個女人沒什麼,以爲給點錢就能翻篇。
但,這在他眼裡不過是個戲子的女人卻不買賬。
她竟然要報警,要告他。
他就怒了,他狂佞之下,將她囚禁,不讓她與外界有任何接觸。
她求生欲/望很強,逃過兩次,每次被他抓回,都會被狠狠的欺/辱,好幾天下不了牀。
直到此刻回味起來,明修依舊覺得他這半生睡過的女人。
也就只有葉韶華的滋味最令他銷/魂難當,歷歷在目,多年不忘。
甚至,他稍稍回味那種緊/致銷魂的滋味,此刻都會有勃?/起的反應。
明修鉗制她的手腕,將她猛然拽到面前。
他居高臨下的凝着女人精緻嫵媚的五官,他奸邪的笑道:“不認識?是不是要脫/光了被我強,才能想起我是誰?說,當年爲什麼逃?知不知道,我在宛城那個鳥地方找了你很久。“
詹姆斯夫人臉色終於有所變化,她擡起另一隻空閒的手,“啪“犀利而又果決的扇了過去。
剎那間,明修的臉便印上了五指分明的手印。
他瞠目卻好脾氣的將她拉入包廂。
他強硬的將詹姆斯夫人按下,詹姆斯夫人不可能弄過他的大力。
尤其是人種不一樣,過了中年的明修,身體變寬,更高大威猛,不似青年時的長身玉立。
詹姆斯夫人只要想到,曾被這畜生不眠不休的壓着做過,噁心的像是渾身爬滿了蛆。
她決然冷漠的抓起桌子上的餐具,迎面就往明修的臉砸去。
明修躲過,餐具清脆落地,碎裂。
服務生聞風趕來,卻被明修強勢趕走。
他眼底是希冀的光,野狼似的將對面的女人從下到上掠過。
他勾脣淡淡的道:“既然見了,就坐下來,好好聊聊。我想,你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我。不如,給你機會,摸清我現在的府邸,好方便你對我動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