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跟小包子都睡下了,但心裡因爲一直有事,所以睡的挺淺。
男人從浴室出來時,她就睜開了眼睛。
房間沒開燈,季流年走到窗前準備翻身上去時,就那麼毫無徵兆的對上了女人一雙黑而亮的眼睛。
他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手臂自然的擡起將女人拉進懷裡,半擁着她,“怎麼,睡眠不好?”
安七月腦袋枕在男人肚子上,小聲將艾倫與薇妮離婚的事情大概精簡的闡述了一邊。
季流年大概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中肯的建議,道:“寶貝兒,這是別人家的家事,就算你們關係再好,你跟艾倫私底下交情也不錯,這種事情最好不要盲目的去幫忙,處理不好,會招人恨的,知道嘛?”
安七月撅着嘴,她想起薇妮那張消瘦的臉,覺得薇妮身世比較悽慘現在又沒了孩子還被淨身出戶,如果她不出手幫助她,她可能會活不下去。
安七月這樣想着,撇着腦袋就去看男人。
黑幕中,依稀可見男人英俊的臉廓。
她翻身趴到男人身/上,張嘴輕輕咬着男人俊逸的下巴,然後嘴脣時不時的擦過男人的脣角,撒嬌道:“可是,我想幫,你同意嗎,老公?”
季流年掐着女人柔軟的腰肢,渾身的血液都快f騰了。
他低頭親了親女人的發頂,低啞的道:“寶貝兒,想讓我點頭同意,至少也得拿出點像樣的誠意,這種連點肉/湯都不算的收買,我可能會很猶豫。”
安七月咯咯的笑了笑,小手沿着男人的下巴輕巧的挑進了男人的絲質睡衣裡。
本就經不住女人t逗,現在被女人壞心眼的l撥,很快季流年就受不了了。
他咬着女人的耳垂,反客爲主。
安七月黑黝黝的眸子又黑又亮,看着男人盛着滿眼的小星星,“很晚了。”
他的脣吻過她的腮邊,低低暗啞的誘哄,道:“可是,我很想,太太。”
安七月親了親男人的下巴,眨巴着漂亮的水眸,輕笑道:“你的槍傷,好些了嗎?”
女人不提,季流年都快忘了他後肩受過槍傷的事。
他道:“穿了防彈衣,子彈打的本來就不深,已經長新肉了,並不影響我qiu歡,太太。”
安七月耳根子熱辣辣的像團火在燒,男人指肚颳了刮她的鼻子,感覺女人身上很..燙。
他啞笑着道:“太太,累嗎?”
安七月不說話,男人當她是默認。
他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女人微微張開脣,然後就那麼水到渠成的吻了進去。
……
這樣纏綿吻了好一會兒,安七月就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要被抽離似的,身子軟的不可思議。
季流年很快放開她的脣,一路下移……
安七月哪裡受得了……這種感覺持續不斷,她有些緊張的扭了一下。
這是她恢復記憶以來,他們第一次意識清晰的這樣親密。
那些原本塵封在記憶深處的x澀狷狂席捲而來。
她是不可能忘了這個男人,在這方面強~悍的耐力和不容忽視的爆~發力。
安七月有些懼怕,但被聊起來的身心又莫名心虛的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