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女人的大奔,往前走了幾步,男人騷包的西貝爾躍然跌入視線。
夏芷水說什麼都不會上男人的車,她立在原地,看了眼四周沒什麼人,怒了。
她道:“你放手!“
莫臨風這次沒爲難她,果斷鬆開她的手腕。
細嫩的手腕,被掐出幾道手指印,他淡淡涼涼的道:“永遠不知道服軟,活該受罪。”
夏芷水瞪眼:“無恥。”
說完,轉身就要走。
莫臨風漫不經心的點了一根菸,依靠着西貝爾的車門,淡淡的笑了笑,邪氣不明的道:“你褲子髒了。”
夏芷水沒理他,繼續跨着步子往前走。
男人吸了一口煙,漫不經心的笑意帶着邪肆的慵懶,嗓門大了一度:“你是內分泌紊亂,記不住日子嗎?”
夏芷水耳根一熱,即刻反應過來這男人並不是開玩笑。
她幾乎下意識的摸了摸屁股,溼漉漉的帶着黏膩感。
做了快三十年的女人,這是什麼情況,她比誰都要清楚。
夏芷水羞得無地自容,步子跨的就更大了。
三兩步就走到自己的車位,熟悉的打開車門,鑽進車廂,插入鑰匙孔,開始發動。
靠,嘗試了幾次,竟然徹底熄滅。
…
夏芷水仰面喘吸了幾口氣,感覺都不能好好呼吸了。
每次碰到這個男人,都是她最狼狽不堪的時候。
她好像從未在他面前擡頭挺胸昂首闊步,趾高氣揚過。
每每被他嘲笑的下場,那滋味比用電鑽刺入心肺還要難受。
…
莫臨風淡漠的看着女人車位的方向,車子引擎壞了。
他覺得吧,老天都在幫他。
就這麼放着不管,天理不容。
莫臨風吸完最後一口煙,將菸蒂掐滅特別有道德的丟進附近的垃圾桶,然後打開西貝爾的車門上車。
車子途徑夏芷水的車位,搖下車窗,對急的冒火的女人淡淡吐息,道:“不想在這丟人現眼,上車。”
夏芷水想發怒,可醞釀的情緒剛剛上來,身體某個部分很明顯涌過一波熱流。
比以往很多次來的更洶涌澎湃,靠,這大概就是月經不調,兩三個月來一次的後遺症,每次量特多。
夏芷水氣惱急了,紅的連耳根子都在冒火。
她在車上磨蹭了一會,最後還是無奈的揪着衣角憤憤的下車。
她走到西貝爾的後門,拉不開,急了:“你特麼的有完沒完?”
男人挑眉,既不惱怒,也不生氣,淡淡的道:“坐到前面來。”
“你…“
夏芷水的氣的肺疼,恨不能牙都要咬碎了,原地恨恨的跺了幾下腳,震的那股熱流就更涓狂了。
莫臨風彷彿看到了她的窘迫性,傾着身子打開車門,道:“可真夠矯情的,你打算頂着一張紅屁股多久,一把年紀了,不覺得難爲情?”
夏芷水:“……”又羞又囧還被這男人氣的五臟六腑都快炸裂了,那種恨不能飛上去就給對方一個大嘴巴子的心情無比強烈。
她咬了會兒嘴脣,義憤填膺的坐上車,並嘭的一聲將車門帶上。
她剛要側首轉過去大罵男人,迎面就被一塊柔軟的方巾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