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懷一個哆嗦,縮着脖子退後一步,道:“五爺,老爺這是明顯悄摸着回來的,是爲了堵五爺您啊!”
季流年太陽穴突突跳的厲害,擡腿是一腳踹過去,道:“還愣着幹嘛,樓泡茶去!”
三分鐘後,帝都34樓客廳!
一個老小子,對着一個帥氣逼人的小子。
兩人大眼瞪小眼,大有要瞪死對方的意思。
季流年先發制人,道:“老頭子,你回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這混賬東西越來越冷血了,說話連點人情味都沒有,他可是他的親生老子啊,見到親老子竟然不喊他一聲爸,直接無視,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季懷安氣的心肝疼,他來的時候提前準備了一根柺杖,是用來打這個不孝子的。
只見他抓起沙發邊的紅榿木柺杖,掄起胳膊朝季流年的後背打去。
季流年反應機敏,擡手捏住那根柺杖,直到現在他才弄明白這老頭子腰不彎腿沒折的拿着柺杖幹嘛呢,原來這是爲了揍他!
季流年冰着一張臉,道:“喂,老頭子你別以爲我不敢動手啊!我的身手你是知道的!”
季懷安氣的血壓直飈,好想將這狗東西塞回老婆肚子裡去,權當沒生過。
老頭子氣的手都在顫,他道:“畜生,你這是要造反了?連你老子都要打?”
季流年捏着柺杖的手停滯了一下,道:“有事說事,你來憑什麼打人?”
季流年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這季懷安脾氣來,也不管茶几放的是什麼,拿起往季流年身砸。
他邊砸邊罵:“你這個畜生,你是要叫老季家斷子絕孫啊?你學誰不好,你學冷墨白那個死基佬喜歡男人。孽障,看我打死你……我叫你喜歡男人!”
季流年不能打老子,只能躥下跳的躲着季懷安扔過來的障礙物。
季懷安砸了半天連個汗毛也沒砸着,累的半死不說,還氣的臉色鐵青。
季流年氣的臉色綠的發光,他道:“誰特麼跟你說我喜歡男人的?”
季懷安瞪着眼,喘着粗氣,道:“你還跟嘴硬?你都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麼到現在不把水水娶回來?”
季流年抖抖皺掉的衣服,清冽的道:“夏芷水那是你看的兒媳婦,要娶你娶,反正我不喜歡。”
老頭子火氣蹭蹭的升,他感覺嗓子眼都在冒火,只聽他拔高聲音道:“混賬,逆子啊……真想你小時候掐死你算了……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混賬玩意呢?你說,水水那姑娘多好啊,你們從小青梅竹馬,人漂亮又賢惠,你放着好好的姑娘不喜歡喜歡死男人……你這是要滅老季家的後啊!”
季流年咬牙,握拳的手臂青筋暴突,他冰冷的道:“誰要滅老祖宗的後了?誰喜歡男人了?我是冷墨白死基佬那樣的人嘛?老頭子,你從哪聽的風?不分是非跑到我這裡來狂風暴雨的撒野,沒看我這邊正忙着的嗎?”
季懷安眼底閃過一絲曙光,難道是左清搞錯了?
ps:季咆哮:嗷,左清,你最好求祖宗告奶奶別叫老子知道!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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