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到底什麼主子養什麼奴才,光忠心耿耿這一點,安七月給常懷滿分。
安七月笑容漸深,笑的常懷犯怵,只見她輕起紅脣,撒嗲的道,“都是五爺啦,七七也不能白睡了五爺啊,何況五爺又是第一次,所以七七將自己心愛的手錶打賞給五爺了呀。但是吧,五爺活太差,七七覺得太虧了,所以常特助,您要替您boss找一百塊給我。“
常懷懵逼的想了一圈,好想也是,這原因沒問題,於是果斷掏出一張嶄新的一百大鈔畢恭畢敬的遞了過去。
安七月接過錢,笑的像晨光裡開出的太陽花,豔燦燦的撅着紅脣對常懷飄了一個飛吻,這才瀟灑的轉過身對他揚手,道,“再見。“
再也不要見。
*
季氏集團,帝國大廈,總裁辦。
常懷敲門而入。
季流年臨窗而立,身姿筆挺,像一棵長在懸崖峭壁的青松翠柏,錚錚傲骨。
常懷手裡託着一堆件,關於宛城“填海造島“的項目。
常懷恭敬的立在男人身後:“五爺,會議還繼續嗎?”
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因爲從早到現在五爺心情非常糟糕,關於“填海造島“的投標項目開到了一半,歇停了。
季流年抱臂靜靜的立在原地,鷹隼的眸子直直的穿過落地窗,飄向不明的遠處,清冽矜貴氣息縈繞在他的身際,氣場強大的叫人不敢忽視。
季流年從未有過這樣的無力感,他被白睡了,不僅如此,他還被噁心了。但,是這種噁心感的背後,那種滋味還不錯,一直縈繞在心頭,腦海,只要輕輕的閉眼,立刻能描繪出那少女美好胴體的畫面。
那樣的女人冷墨白的“尚香坊”一抓一大把,環肥燕瘦,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關鍵都很聽話乖巧,誰敢擺臉色給他看?
他季流年,修養極好,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生平從未在衆人面前喜怒無常,更沒有什麼事能夠刺他憤怒咆哮,可這樣良好的修養截止早被一個放▏蕩的女人毀於一旦……
季流年越想越氣,開會的時候全是安七月低賤媚俗的畫面,惹得他沒有心思繼續下去。
季流年沒有轉身,也沒有回常懷的問題,只冷淡的說道,“早,她跟你說了什麼?“
常懷心底一顫,手握着件的力度大了一些,聲音低沉,“也……沒……“
“說!“季流年冰冷的氣息劃過當空。
常懷默默的給自己點了一根白蠟,額頭冷汗揮灑,回道:“七七小姐叫我給您帶一句話。”
常懷欲言又止,餘光掃了一眼季流年,見他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沒太大的反應,繼續說道,“七七小姐說,包pi不是病但影響美觀,得割,不然影響腎發揮,弄的她不舒服……”
常懷頓了頓,感覺自己口吐的不是字,而是刀子,每一把刀都恰好戳在他的手指,十指連心的疼。
季流年鬆開抱臂的姿勢,雙手自然下垂,但常懷卻一眼瞅見那青筋暴徒的拳頭攥住了多少力量。
反正已經這樣了,作爲一名合格的特助,應該頂住壓力,繼續。
l/book/41/41110/inde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