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了片刻,懷裡的女人好像睡着了,還睡的很沉。
季流年冰封的心沉寂多年,卻在這一刻開始泛着淺淺的律動:有血液的溫度,每跳一下,他才驚覺人活着原來還可以這樣美妙。
車子開進了在水一方的別墅區,那裡安靜。
季流年工作不忙時,通常都會歇息在那裡。
常懷將車停好去給季流年開門,他開門的動作過於緊張而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音。
季流年瞪了他一眼……
常懷……唏噓的看了一眼男人懷裡的小妖精,還好沒驚醒,不然少不了一頓揍。
季流年將懷裡的小女人收緊,眼神示意常懷將車的風衣取來給女人蓋。
這才抱着女人向乳白色的別墅闊步走去。
晚風吹過,郊外的空氣飄着清冽的氣息,安七月感覺脖子微微泛冷,秀眉輕簇了一會,人醒了。
她一雙大眼水澄般的迷離,她盯着男人的下顎看,一動不動,像是要把他看穿。
季流年微微垂眸,有條不紊的氣息飄着幾分玩味,“知道要洞房,所以醒了?”
安七月低低的罵道:“流氓。”
季流年不以爲意的淡笑,“嗯,我只對你流氓。”
安七月挑眉,能把流氓做的這麼高姿態的,怕是也只有他了。
明明禽獸起來不要臉,卻讓人覺得他是在辦一件很正經的事,而自己纔是那個千刀萬剮的小狐狸。
男人抱着她樓,接着推開臥室的大門,將她半拋似的扔進牀裡。
安七月還未來得及驚呼,男人的身子欺壓了來。
在她還爲反應過來,男人吻了去,冰涼的脣瓣貼着她的耳際,繞到她的脣邊。
他的聲音低沉:“去洗澡,嗯?”
安七月沒回聲,空氣裡飄着男人清冽幹醇的味道,男人又道:“你不說話,我當是你想跟我鴛鴦浴了?”
安七月……對季流年黑亮如北極星的眸子,聲音嬌柔帶着惱怒的氣息,她道:“季流年,你不要臉。”
季流年不說話,眉眼裹着淺淺的笑意,他突然放開安七月,然後站起,他道:“給你二十分鐘洗澡準備,嗯?”
安七月亦沒有說話也沒有動,直到眼前那抹高大的身影從房間離開,她才翻身下牀。
安七月睨眼看着門外,這禽獸,還洗澡準備?
當他是真龍天子呢,還讓皇子妃洗洗乾淨送去侍/寢……
安七月心裡將季流年咒罵了一百遍,這才鑽進浴室去洗澡。
浴室好像一早準備好了,有女士拖鞋,女士浴巾,女士牙刷,女士嗽口杯……
二十分鐘後,季流年出現在臥房門口。
他的頭還滴着水,沐浴過的男人身飄着溫淡如玉的光澤。
他走近,看着空蕩的牀鋪將視線轉移到浴室的方向,除了燈光在亮,沒有任何氣息。
季流年……眉峰擰着,下意識的想衝進去,這小不要臉的該不會是跑了吧?
但,轉眼想着不可能,樓下他的人看着,她那麼大的一個人,想溜也沒那麼容易。
ps:安女神:我要是跑了,你們會不會打我,票票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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