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常安從房間裡出來。
她小心翼翼的將門帶,走到臨窗而立的男人身後。
季流年眸色深沉,冷目淡淡的看不出波瀾,惟聲音飄着幾縷急迫,“怎麼樣?”
常安淺笑,回道:“七七小姐身體素質一般女孩子都要好,很健康,沒什麼問題。是五爺,您太緊張了。”
季流年轉過身,清清冷冷的道:“好的,謝謝。”
常安提着藥箱準備走,她道;“五爺,客氣了。”
常安走了差不多十分鐘之後,安七月醒了。
安七月鮮少有午睡的習慣,偶爾放縱的睡一下也總是睡不着,但今天睡的卻出的香。
等她穿着拖鞋頂着一頭亂哄哄的頭髮從房間裡出來時,太陽都快下山了。
她一出來,男人剛好從書房向臥房的方向走來。
安七月原本是想到客廳倒水喝的,見走到跟前的男人,便仰着脖子笑了笑,“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晚有酒會的嘛,你說派人來接我的…唔。”
她一句話尚未說完,被男人霸道的封住了脣瓣。
她的臉蛋被男人大手捧着,安七月被吻的腦袋亂哄哄的,有點不適應。
她睜大眼睛,看着這張凝聚造物主完美心血的俊臉,她口腔裡的甜美被男人毫無徵兆的佔據,鼻息間全是男人清冽乾淨的味道,安七月被吻的有些無力招架,身子軟軟的掛在了男人的懷裡。
這個吻來的突然,霸道,又帶着些許的急迫,甚至粗暴狂野,但又似乎在情理之。
吻了好一會兒,男人才放開她。
“季流年,你大白天發春啊。”安七月得以喘息,嘴開始不饒人,“你巴巴的跑回來,不會是爲了佔老孃便宜的吧。”
季流年擡手扣住安七月的軟腰,聲音性感沙啞,他道:“不許說髒話,不然我不介意這個時候來一次。”
安七月警鈴大響,她身還殘留着昨晚歡好的酸脹感,她纔不要再跟他來一次呢。
她從他懷裡鑽出,勾脣撒嬌的道:“我不要,你去給我倒杯水。”
季流年揉揉她耳際柔軟的頭髮絲,勾脣淡淡的笑了笑,“給你倒水,有什麼好處?”
安七月白眼,“不倒不倒,我自己又不是沒手。”
季流年到底是給她倒了一杯水,他將水遞到她嘴邊,眉眼都溫溫的暖,“喝完水,下樓,時間不多了。”
安七月含着水杯邊緣喝了一口,然後好的看他,“什麼酒會啊?納蘭家族的嗎?”
說完,安七月後悔了……
因爲男人臉色明顯黑了幾分,以她對他的瞭解,這是暴風雨的前奏。
“揹着我聯繫別的男人了,嗯?”季流年扣住安七月的下巴,目光清涼寡淡的落在安七月的臉,嗓音淡淡的冷,“是左清還是少風?”
安七月……咬着嘴脣,她真是欠抽啊,她提什麼納蘭家族,她一整天都窩在房裡,若不是有人告訴她帝都晚有個流的成人禮酒會,她怎麼可能知道。
雖然男人氣勢咄咄逼人,但安七月卻不是那種吃軟怕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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