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臨風點頭,聲音略顯疲憊,“嗯。 ”
郝時光不是追着唐玉玦跑的麼,怎麼混進了賭場呢?
季流年沒追問,淡淡的道:“好,我安排!”
莫臨風沒說什麼,單單的兩個字:“謝了。”
兩人掛了電話,季流年安排去處理這件事。
常懷立在他的身後,道:“五爺,郝父月因貪污腐敗被抓,前幾天吊死在牢裡,她家裡的財產都被充公,她自己也因爲父親名義不乾淨被部隊開除,所以才染了賭癮,自暴自棄。”
昔日風光霽月的市長下馬,他當然是知道的。
只是對漠不關心的人,自然不會花精力去關注。
“只是輸了錢?”季流年清冷的道。
只是輸了錢,莫臨風將錢補,他的人自然會放了郝時光,但莫臨風的電話打過來,顯然沒那麼簡單。
常懷唏噓的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邊,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郝父畏罪自殺,郝時光被部隊封殺開除,唐少在這個時候又沒幫她,她自己自暴自棄跑場子裡去賭,豪賭。
賭輸了不但不給錢,還將人給打了,打的還很嚴重,其一個小弟被踢了要害,怕是一輩子也做不成男人了。場子裡的人自然不會放過郝時光,所以莫臨風纔打電話開的尊口,讓季流年放人。
只是令季流年沒想到的是,一向冷靜自持的莫臨風會爲一個女人開口。
季流年道:“人,放了嗎?”
常懷回道:“已經放了,剛剛傳來消息說是唐少也知道了這事兒,在賭場的門口與莫臨風打了一架。”
季流年鳳眼淡淡的眯着,看了下時間,好像還來得及。
他道:“我過去一趟,你先帶她過去。”
常懷欲言又止,“五爺,您去了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啊,女人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說清楚,別人插不話。”
季流年瞪了一眼常懷:“老子哪有閒工夫關心別人談情說愛,老子找唐玉玦有事。”
常懷……頓了會兒,一下明白過來了。
唐少常年累月在部隊混,難得回來一次,五爺這個時候去堵他肯定是爲了七七小姐四葉草吊墜的事。
*
帝都地下錢莊——百樂門。
季流年驅車過去也十五分鐘的樣子。
他剛下車,有小弟來迎接。
門口聚集着看熱鬧的人,莫臨風與唐玉玦兩人面都掛了彩。
季流年走近,人羣自動分散兩撥給他讓路。
兩個人好像沒打夠,看着季流年過來也沒有要收手的意思。
季流年插在他們的間,目光落在一個醉醺醺的女人身,她披頭散髮也看不出長什麼樣子,是大概能瞄出她身材還不錯。
“你們繼續,我把這個女人帶走。”季流年丟下一句話,人走到莫臨風助理跟前大手粗暴的揪着女人的衣領往他車的方向拖。
僅僅,走了兩步。
他兩面先後迎來兩股勁兒,一個是莫臨風的,另一個是唐玉玦的。
嗯,都是攥緊着拳頭,像是要打他。
當然,拳頭也真沒落下。
季流年拖女人的動作更粗狂了一些,勾脣冷漠的嘲諷一句:“爲了一個女人,丟人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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