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長腿交疊着坐在沙發,漫不經心的道:“跟老子講重點,這跟我的女人有什麼關係?”
常懷連忙道:“所以纔怪啊!小的十五歲,練跆拳道出身,身手不錯,警察一問她房間爲什麼藏了個女人,她拼命搖頭,哭的更兇!”
季流年指尖敲着沙發的扶手,眉頭微凝,道:“大的怎麼說?”
常懷道:“納蘭清水小姐說不知道,她被人打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房間裡的打鬥是納蘭清河與歹徒起爭執的時候留下來的。”
季流年眼神微眯,他道:“小的多高?”
常懷想了一下,回道:“跟七七小姐差不多高!”
季流年眼底閃着鋒芒,從沙發利落站起,道:“去取車,我換件衣服下來,然後去醫院!”
……
季流年樓到隔壁衣帽間換完了衣服,然後人站在臥室門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小心翼翼的推門走了進去。
因爲窗簾只拉了一層薄薄的紗幔,室內的光線雖然晦暗還是能看清牀柔軟的被褥裡躺着的小女人。
她的臉頰緋紅,漂亮的小臉有一半被頭髮擋住,她的嘴微微嘟着,似乎對什麼表示不滿。
季流年看了一會兒,單膝跪在牀,傾着身子沒有忍住,薄涼的脣瓣吻了去。
他吻的特別淺,像偷吃奶糖的孩子,小心翼翼的,饒是如此,女人還是醒了。
她蹙着眉,滿臉的不悅,罵道:“混蛋啊,我睡的好好的,你把我弄醒?”
季流年擡起眸子,深沉魅惑,他道:“誰叫你勾引我呢?”
安七月……咬牙,好想罵霧***啊,她睡的好好的,怎麼勾引他了呢?
女人瞪着男人,起牀氣大到不行,她道:“老孃是脫光了,還是岔開腿了,勾引你?”
季流年……嗷,小不要臉的,說起粗糙的話,怎麼那麼臉不紅心不停的呢,太……
季流年臉不自然的紅了,視線落在女人藏在被子底下的嬌嬈身軀,他道:“你的確沒穿啊!”
安七月……氣的肺疼,閉眼努力保持心平氣和,她道:“趕快滾,不然老孃搬出去啊。”
季流年……
季流年最討厭被她這麼要挾,動不動說要離開他的話,他很不喜歡這樣的安七月,不聽話,不乖,欠收拾。
男人不悅,身子壓住了女人,他的吻堵住女人妖豔欲滴的脣瓣,啃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
他道:“不要威脅我,嗯?”
安七月鼓着雙腮,被這無賴欺負的沒了辦法,打也打不過,鬥嘴好像也鬥不過了。
因爲男人不給你反駁的機會,直接用嘴堵的你連個屁也放不出。
最令安七月氣惱的是,每次吻着吻着被男人帶入了節奏,她都快懷疑自己天生是個蕩~~婦了!
安七月別過臉去,眼底閃着幾分委屈,開始以柔克剛,她知道這個男人最吃這一套了。
她聲音放低放柔,綿綿的道:“我想睡覺,我困的不行,你能不能下去?”
季流年……眼角噙着清淺的笑意,嗓音淡淡的低沉,他道:“親我一下,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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