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玦……被男人那句乖,嘔的能吐三升血,太特麼的不要臉了,能不能注意點場合啊。
唐玉玦撇嘴嘲諷,道:“這小女人也值得你寶貝?前腳揣了左清,後腳踏了你這艘豪華大油輪,現在看到莫臨風,估計準備要踹你了……”
季流年抓起桌面的杯子,準確無誤的往唐玉玦方向砸,道:“閉嘴!”
他被女人哭的夠心煩意亂的,不長眼的東西還在那叨叨。
安七月扁扁嘴,對季流年滿滿的柔情忽然不適應了,她嘟囔囔的道:“季渣渣,你怎麼變暖男了?”
季流年……忍了忍要暴躁的滔天怒火,她難道看不出來,他此刻一臉的不高興嗎?
唐玉玦……幸災樂禍,是夠渣渣的,這稱呼好!
季流年將她拉過來,坐在他的身側,眼神幽深,清雋的眉眼噙着淡淡的溫熙,但他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強勢和冷酷卻無法被掩蓋。
他捏着她的手腕,迫着她看他,他道:“看到莫臨風,爲什麼會哭?他欺負你了?”
莫臨風……老子活動的區域一直在宛城,也這一兩年纔來的帝都,他發誓他沒見過這女的。
唐玉玦……
安七月及時收住悄然無息的眼淚,暗啞着嗓音,道:“沒有。”
季流年……擰着眉心,清冽的看她,“那爲什麼哭?”
安七月……爲什麼哭?
難道要告訴他,這是她一世宛城的養子哥哥?
她魂穿到三年之後的世界,又出國四年,加起來整整七年,這還不算她從莫家離開的那幾年。
這樣算起來,她至少有十年沒見過莫臨風。
她一世跟莫臨風同樣是被一家武館領養的孩子,從小一起鬼混打打殺殺的,她大一點投了僱傭兵,他說他要留在宛城照顧養父母沒去……
當時她離開宛城的時候不過十七歲,死的時候也二十一歲。
時間過去太久,所以當她看到莫臨風的第一眼只覺得熟悉,卻沒能第一時間將他認出來。
因此纔會有莫臨風三言兩語介紹之後,她情緒失控的畫面!
安七月覺得自己最近情緒波動太大,連她自己都會鄙視,何況是別人。
她頓了頓,很快恢復明媚皓齒的笑臉,前後不過兩三分鐘,現在簡直是一輪小太陽。
她道:“我吃多了,剛心絞痛,肚子疼!”
季流年……
唐玉玦……
莫臨風……
三個人保持一致懷疑態度,當他們三個大老爺們是襁褓的小孩吶,真能編。
季流年不動聲色,沒說什麼,其他兩個人當然不會自找死的多嘴。
男人示意常懷道:“安排人讓廚房燉的湯送來。”
一直當空氣的常懷,領命出去安排。
安七月看着眼前還有甜點,心情不好的時候,吃點甜的好像能緩解。
只見她拿着小勺子開始挖着甜點漫不經心的吃着,漆黑如鑽的眸子卻時不時的落在唐玉玦與莫臨風的身。
對面兩人被她看的……着實有點不自在,像被一團熱辣的火,炙熱烤人般的不舒服。
安七月吃了一會兒,放下勺子砸吧着小嘴,對唐玉玦勾脣媚笑,道:“呦,唐少,您這臉是怎麼了?不會被女人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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