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當莫臨風平靜的提起死去的妹妹時,她覺得他會疼,她自己也跟着疼。 ()
好像屬於那段故事裡的人,提到死去的莫小七,都會疼。
安七月很想前一步,親口告訴莫臨風,她是莫小七。
莫小七肉體死了,可靈魂卻活着,在他觸手可及的眼前……
……
耳邊傳來男人冷沉性感的嗓音,季流年對安七月失控的狀態除了不滿,更多的是疑問,他道:“爲什麼,叫他哥?”
安七月咬着脣,淡淡笑了笑,“我覺得親切,不行嘛!”
季流年……親切,騙狗吶,跟莫臨風的冷性子相,他覺得還是他較親切,這裡邊一定有故事,但小女人明顯不願意說。
空氣裡短暫的靜默了一會兒,一直沒說話的郝時光向安七月的方向看過來。
她靈秀明麗的眸子眯着,眼底飄着屢屢精彩,她道:“你脖子,怎麼會有殤帥的墜子?”
說着人徑直走過去,她步伐輕快,幾秒的間隙來到安七月面前。
安七月坐着,她站着。
四目相撞,似曾相識。
安七月覺得她很熟悉,但說不來再哪裡見過。
郝時光覺得世界真小,笑的眼睛彎成了玄月,她道:“世界真小,我們又見面了!”
安七月……蒙圈,訝然的看着她,“我們見過?”
郝時光做了個浮誇的抽菸動作,然後漫不經心的笑道:“酒店站~街女郎,你請我惡搞白家老頭,我爲民除害,沒有收費,抽了你一根香菸……這樣有沒有想起?”
因爲也這不久之前的事情,安七月自然記得。
不過那時郝時光長髮墜腰,烈焰紅脣,又畫着濃重的煙燻妝,壓根跟現在沒有辦法重疊。
安七月從座位站起,她郝時光要矮一些,顯得更嬌柔一些,她伸出手自我介紹道:“安七月!”
郝時光嘴角彎起漂亮的弧度,咧嘴笑的肆意:“郝時光!”
安七月鬆手,扣下脖頸的吊墜遞到郝時光手裡,笑道:“殤帥是誰?”
郝時光將手裡的四葉草吊墜隨意的掂量了幾下,然後對着陽光眯眼看了一會兒。
她道:“殤帥啊,我男神。基本能把季五爺都秒成渣的男人!別說其他人呢了,唐玉珏在他面前頂多算是一坨shi。莫臨風嘛,身高是對等了,但……還是不行。”
季流年……
唐玉珏……老子算是一坨shi,你還不是死乞白賴的愛老子。
莫臨風…神色微暗,眉心擰着,這個人是他眼刺肉釘,但卻拿他毫無辦法,他覺得那個人縱使有千萬的好,都贖不了當年犯下的罪。
季流年覺得郝時光說的有點多了,他甚至不希望郝時光繼續說下去,更不希望安七月探聽別的男人消息,尤其是夏殤的。
季流年幾乎是粗暴的從郝時光手裡拽下墜子,然後捏着安七月的手腕準備擡腳離開。
顯然,安七月不會同意。
她不想走,誰也帶不走她。
安七月手腳靈便,季流年又不知道她會突襲出手,所以三兩下女人掙開了男人的桎梏。
ps:夏殤:一直活在江湖~其實老子纔是真正的男二~好憋屈~求票,放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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