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氣死老子了,還沒來得及享受女人的溫柔,轉眼即逝了。
安七月感覺男人是真的冷,儘管他面都是淡淡的神色,身形挺拔的像寒風的歲柏,錚錚傲骨,說不出來的風流桀驁。
但,彼此貼的近,安七月能感受到他的冷已經侵入到了骨髓。
她仰着脖子對擦水的男人道:“你回去洗個熱水澡,這樣不行。”
季流年扯扯脣,下顎線條緩和了一些。
他鳳眼明顯神采飛揚,他道:“知道你心疼我。行,老子聽你的,回去洗洗乾淨,湖裡的水也沒那麼幹淨,弄了一身魚腥味兒。”
說着人披着大毛巾,另一隻手自然的牽着女人柔軟的手要往宅子方向走。
安七月頓足,她眨巴着大眼,道:“我不要去,我們在這等你。”
季流年……鳳眼掃了一眼坐在地氈的夏芷水,然後壓低聲音在安七月耳際低語道,“你不去,那我叫水水去,我看她長的也挺好看的,反正我答應了要娶她……不如,洗洗鴛鴦浴……”
安七月……
瑪德,那怎麼行呢。
便宜了誰都不能便宜了夏芷水,何況截至目前她用的還不錯,萬一半道他換了一種口味用別的女人用習慣了,她找誰幫她調查w了啊。
思前想後,安七月感覺自己的智商一定是秀逗了,不在online。
所以,她聽到自己咬牙切齒的嗓音飄着空氣,顯得曖昧異常,她道:“我陪你洗!”
“乖!”男人嗓音愉悅的響起。
他此刻若不是渾身溼透了,他一定將小女人抱在懷裡,狠狠的啃一番,才能抒發內心的激動!
兩人並肩走着,莫臨風涼涼的看了他們一眼,清淺的陽光穿過梧桐樹縫,斑駁的落在那一高一矮的身影,說不出來的甜蜜。
戀愛,果然能化腐朽爲神。
是太酸,太辣眼球……這點讓人受不了。
他收回冷沉的眸子,餘光不經意間瞟了一眼坐在氈子的女人。
溫婉,高貴,漂亮,骨子裡卻冷沉強勢…是個厲害不服輸的角色…
惟有她的眉宇間,落落冷寂的神色出賣了她此刻高高在不可一世尊貴的背後,何其蕭瑟可憐!
對,是這四個字!
莫臨風收回冷目,仔仔細細的翻烤着眼前的美食,他對常懷道:“將魚清理乾淨,插竹片烤架!”
常懷屁顛屁顛的拿着刀,抱着兩條魚準備到湖邊去清理,末了身後又響起男人淡漠森冷的聲音,“喏,給她倒杯熱水!”
……
季流年牽着安七月的手直接向自己那棟別墅走去,正好碰到管家福貴在院子裡剪花。
福貴在季家待了三十多年,幾乎從年輕時跟着季老爺子,他自己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又不在身邊,所以待季流年的感情好是自己的親兒子……
因此,當他看到季流年一身溼透透的從外邊走來,緊張着急的出了一身汗。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扔下大剪刀,飛奔着迎去的。
“少爺,您這是怎麼了?”
“少爺,要不要我給您煮一碗薑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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