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犀利的眉峰蹙的厲害,額頭隱約可見青筋暴突,“反抗無效。 ”
安七月…氣的沒了脾氣。
她這輩子沒見過他還無恥又無賴的太子爺,她挑脣道:“行,您住着,老孃挪個窩,這裡讓給您了。”
季流年太陽穴突突跳的厲害,身子依靠着牀頭,大手一把握住安七月纖細的手腕,手臂一震她人被他拽入了懷裡。
安七月顧忌着他腹部的刀傷,任由男人擁着。
男人清冽低沉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他道:“七月,你究竟在爲什麼跟我置氣?”
安七月側耳聽着男人砰砰有力的心跳聲,囂張的戾氣陡然消散了不少。
她扯脣極爲不情不願的道:“我給你打電話了,但是你沒接。”
男人詫異,鳳眸噙着幾許不易覺察的暗流,他淡淡的回道:“sorry,我沒接到。”
安七月撇嘴,“你當然沒接到,你那時在洗澡,是你哪個嬌滴滴的小妹妹接的。一口一個流年哥哥,叫的老孃都要高~潮了。”
季流年…低笑出聲,脣瓣有意無意的落在她的發間,淡淡低醇的笑道:“嗯,她是你能叫,一般男人還真禁不住她那麼叫,會~射!”
安七月…瑪德,感情這風騷~貨被叫射了?
她擡手擰了一下男人的胸口,鼓着雙腮憋着火不接男人的話。
男人低垂着眸子,脣角的笑意漸深,擡手捏了捏她的軟臉然後挑起她的下巴,蠱惑的對她笑道:“七月,你是因爲這個生氣,拉黑我?既然這麼在乎,還要把我攆走,是不是太牽強了?”
安七月手指繞着自己胸前垂下來的髮絲,男人低緩沉穩的嗓音再次飄進她的耳朵裡,“七月,你喜歡我,不要不承認。”
安七月微揚着脖子,視線落在牆壁的時針,已經五點多,天快要亮了。
她道:“天亮,你去醫院。”
季流年輕笑了一下,“好。”
男人抱着她,將她帶入暖烘烘的被窩裡,然後將燈關掉。
安七月伏在他的頸窩處,呼吸着屬於男人固有的成熟氣息,跟着淺淺的睏意來襲,她嘟囔一聲,“接電話的女孩是誰?”
“只要不是你,都跟我沒關係。”男人淡淡的笑了笑。
女人微仰着脖子,張開粉脣在男人的下顎印了一個清淺的吻,“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男人心悸,心湖泛着層層漣漪久久難以平息,他暗啞着嗓音好半天才回道:“好!”
他說好的時候,女人已經安靜繾綣的睡着了。
…
清早七點,安七月醒來。
她今天的戲在下午以及晚,半天的時間是空着的。
但,因爲要化妝做造型加配飾道具什麼的,她是不能離開劇組的。
安七月側過臉,男人顯然她醒的還要早,俊美剛毅的側顏跌進視野裡,仍舊能惹得她臉紅心跳。
她心臟不受控制的如小鹿亂撞,掀起粉脣對男人道:“你去醫院,我今天有戲,要後半夜才能結束,陪不了你。”
男人指肚柔軟的落在女人的粉脣摩挲着然後挑起她的下巴,他低啞蠱惑的道:“有點餓。”
“那起來去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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