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季五爺又訂婚了?
無論消息可不可靠,既然整個商界都有了風聲,自然不會是空穴來風。
卡爾陰鬱邪肆的俊臉妖嬈着幾分慵懶,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嘲,道:“是嗎?起你的男人,季五爺又如何?”
安七月…咬牙,心裡咒罵了一聲霧草,變態。
但…
但,安七月何其聰明。
這個男人她得罪不起,他從到下,從裡到外,寸膚寸骨哪怕連一根汗毛孔都在張揚着他權勢遮天的貴氣。
這種貴氣,不是後天養成的,是天生的,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
安七月斂去心頭的怒火,嘴角隱約可見揚起的寥寥笑意。
她淡淡的道:“卡爾先生,您這麼在意我男人,不會是喜歡他吧?”
她頓了頓,笑意漸濃,接着道:“不過,可惜了,我男人是直男,不是彎的!”
卡爾…臉色沉了沉。
他原本臉白,不似蒼白更似千年冷屍的那種白。
他陰沉着臉的時候,那種白透着一股死亡的氣息。
饒是安七月再膽大,還是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卡爾藍如深海的漂亮眸子沉了沉,淡淡清冽的道:“安小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之前有提醒過,你最好把你的雙腿攏直了,不要讓我趁虛而入。難道這句話還不足以表明我的性取向?”
安七月…脊背升寒,垂着眸子壓住胸腔裡的熊熊烈火。
麻雞的,她沒見過這麼渣的斯敗類。
她可沒興趣知道他性取向究竟正不正常,她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安七月從新掀開眸子,擡起頭對卡爾淡漠無波的眼眸,豔豔的笑了笑:“很抱歉卡爾先生,我對您的性取向不感興趣。沒什麼事的話,我可以走了嗎?”
卡爾勾脣,諱莫如深的道:“有事,你卸了我表姐的車,你說有事沒事?”
安七月…黑着臉,臉色難看。
李安安是卡爾的表姐,卡爾是混血兒,李安安明顯是亞洲人,這特麼的怎麼那麼亂。
安七月腦袋嗡嗡作響,原本隱忍着的火氣終於破殼而出,氣急敗壞的道:“卡爾先生,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當然是做~愛啊,不然做什麼?”卡爾一本正經,擡手要去摸安七月柔軟的臉蛋。
安七月撇過頭,勾脣冷魅的笑了一下,“你一個娘炮,別惹我啊,信不信我揍你?”
卡爾手停滯在空氣,沒有觸碰到他想象的柔軟。
他道:“嗯,安小姐暴起脾氣口不擇言的樣子,還真是可愛。難怪臨風對你寵愛有加,一再攔住我不要惹你。今時今日,此時此刻,看起來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他頓了頓,擡起手腕的表看了下時間,道:“外邊下着大雨,你去哪,我送你?”
安七月冷笑,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她剛要開口拒絕,男人溫淡如水的嗓音便將她的退路阻了回去,“我送你,你對車做的那些手腳,我權當沒看見!”
安七月…用她的話理解,不讓本少爺送你,本少爺拎你去警局。
安七月撇撇嘴,趨着腳步向男人車門走過去,她是徑直走到後駕駛,但手在碰觸到車門時,被男人砸來的話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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